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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跟我講。”
他將手機遞給季颿,“老爹要跟你講話。”
“老爹,找我有事嗎?”
“你跑到臺北做什麼?”葛野聲如洪鐘的嗓音透過手機傳到季颿耳中。
“老爹你一向神通廣大,該不會不知道尾梔社最近接受微爾公司的委託。”
“我當然知道。”如果他連這個都不知道,他就不用當他們這幾個的老爹了。
“那你還問我跑來臺北做什麼!”這不是明知故問。
“我是要你別去插手尾榞社的事情。”狂霸集團在別人眼中或許是財力雄厚的企業集團,但他們真正的身份類似美國聯邦調查局,專為各國警方處理一些無法光明正大處理的案件。因此他們實在沒有必要和日本最大幫派正面衝突,尤其他們四人的身份愈隱密對他們愈好。
“老爹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那就好。”話一說完,葛野連句再見也沒說就將電話掛了。
季颿聳聳肩,將手機還給裴騄。
他將手機收起來,“挨老爹罵了?”
“他只是警告我別惹是生非。”
“老爹還真瞭解你的個性。”外人都以為個性隨和的季颿是個和平主義者,錯了,其實真正的他是個哪裡有熱鬧就往哪裡鑽的人;反之一向熱情如火的程驥才是那種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人。
“你別糗我了。”季颿腦中忽然想起什麼事,大聲叫了出來。“不對。”
“你又有什麼問題?”裴騄對他莫名其妙的大叫微皺著眉。
“老爹要找我,幹嗎不直接打我的手機,而要打你的?”
裴騄臉色微微一怔,水心思一向細密,想要隨便唬弄他可不容易單。
“老爹是找你的吧?”
“或許是他找不到你,才會問我看看。”他站起來,“水,我有些累了,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老爹還在等他電話。
“好吧,你先休息,我明天再來找你。”季颿並不是一個咄咄逼人的人,就算他有再多的好奇心,別人不想說,他也會忍下來。
季颿往門口走去,正要拉開門時裴騄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水,她只是個單純的女孩,別因你的好奇心韋調查她。”他知道水想知道的事,絕對可以輕而易舉地查到。
季颿停下來,卻未回過頭。“你放心。”看來兄弟是陷入感情的泥沼而不自知。
楚憐心在母親的房間裡整理遺物,前兩天她已將母親的衣物都整理過了。當她整理得差不多的時候,卻在一個抽屜底部發現一個木盒,木盒上有著雕刻精緻的花紋,但卻上了鎖。
她好奇的轉動木盒,猜想裡頭放著什麼東西。這幾天她在整理母親的遺物時,並未發現有特別的鑰匙。
正當她想得入神,門鈴突然響起,著實嚇了她一大跳,她隨即跑出去開門。
門一開啟,外面站著一個西裝筆挺,看似斯文有禮的中年男人,年紀看起來和她母親差不多。
“先生,請問你找誰?”楚憐心禮貌的問。
“你是楚憐心?楚湘君是你母親?”薛伯凱看著眼前的女孩,隱約有些楚湘君的影子。湘君和她姐姐長得本就很像,這女孩會像湘君也不令人意外。
“是的,但是如果你是要找我媽媽,你來遲了,她在一個星期前已過世。”她忍不住又紅了眼眶。
“這樣,我在三天前接到她的信,沒想到她竟然連最後一面都不肯讓我見!”當年若不是他的固執,也許他和湘君就不會是那樣的結果,他也不會一輩子活在悔恨之中。
“三天前?”
“我一直住在美國,你母親大概是在知道自己的情況不好後,委託人寄了那封信。”
“請進。”既然他是媽媽生前的朋友,她就不能怠慢人家。
楚憐心先到廚房倒了杯開水,“請喝水。”
“謝謝。”薛伯凱在她進廚房倒水時,大略看了看屋子裡的擺設,只能用家徒四壁來形容,這二十年來她們過的到底是怎樣的生活?
“先生……”楚憐心不知該如何稱呼他。
“我叫薛伯凱,是你媽媽的好朋友,你就叫我薛叔叔吧!”如果時間可以倒流,他會願意當她的父親,聽她叫他一聲爸爸。“我出國二十年,對於你媽媽生病的事我一直不知道,直到收到信才匆匆趕過來。”
“我媽媽是為了給我最好的生活和教育才會累到病倒,如果不是因為我,她也不會這麼年輕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