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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裴騄隔壁的房間住了進去。
他決定洗個澡,除去一身疲憊,再睡一下,待精神飽滿再上們給他一個驚喜。
當他開啟房門,腳才跨了半步,就看見裴騄臉色陰黯的走出房間,往另一頭電梯而去,他開口想叫他,又見到一個身穿黑衣黑褲,滿面哀容、委屈模樣的女人,低垂著頭跟出他房間。
她是誰?季颿腦中盡是對女孩的身份的好奇心。
但如果想解開疑惑,看來只有耐心的等待裴騄回來後再問了,因為兩人馬上走進大開的電梯。
裴騄回到飯店時已超過午夜,他送楚憐心回家後,接到一通電話,是有關於他這次來臺北所要調查的事情,只是他得到結果有些令人失望。
老爹要找的那個女人二十年前就死了,照片中的女嬰則不知去向。
經過二十年,照片中的女嬰也長大成人。但麻煩的是不知道她的名字,這無形中增加了尋人的困難度。
拿出磁卡開啟房間的門,脫掉外套他往沙發上一坐,掏出香菸點上,用力吸了一口。
突然,他警覺的起身,以敏捷的動作閃到黑暗處。當他見到一個人影從浴室走出來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準備給侵入者最嚴厲的懲罰。
季颿反應靈敏的閃了過去,否則讓他這蓄滿勁道的手刀劈下去,就算他是個練家子,恐怕也要在床上躺上一個星期。
“騄,是我。”
“水!”裴騄一聽見季颿的聲音,馬上停止攻擊。“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有通知我?”對於季颿能輕易進到他房間,他一點也不感到意外。任何地方只要他想去,是絕對沒有方法可攔得住他。
“我過中午就來了,住在你隔壁。傍晚正想過來找你,剛好看見你和一個漂亮女人從房間裡走出去,所以我就進來等,結果竟睡著了。”他爬爬頭髮,走到沙發坐下。
裴騄動手煮了兩杯咖啡,將一杯端給他,自己在他對面坐下。
“謝謝。”他正需要咖啡來提神。
“你這次來臺北有什麼任務嗎?”
“最近聽說微爾公司正在研發的晶片被竊,他們委託日本尾棟社調查,所以我就跟來看看。”他其實是來湊熱鬧兼搗蛋。
“微爾公司失竊的晶片和你沒關係吧?”
“我會去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況且要有類似研發對我來說並非難事,根本不需要去竊取他人的東西。”季颿知道他說的是玩笑話。 “不過我倒是知道是誰偷的。”
“你根本不想說出來。”裴騄忍不住搖搖頭,別看季颿外表給人感覺像一片鏡湖,但水是多變的,若不幸招惹到他,得到的懲罰會比他們三個人更加嚴厲。
“說出來就沒好戲可看,最重要的是我想看看尾梔社到底有多大能耐。”季颿一口氣將咖啡喝完, “颿,你不告訴我嗎?”
“告訴你什麼?”裴騄當然明白他想問什麼。
“下午的女孩困擾你嗎?”下午他瞥見他陰沉的表情,現在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顯少看見他為什麼事情心煩過。
“或許吧。”他不否認楚憐心對他造成不小的影響,尤其當他憶起她無助的表情時,一顆心就緊緊的揪痛。
“願不願意說來聽聽?”
他嘆了口氣,緩緩的將一個星期前搭救楚憐心起,到今天她為了報答他獻身給他,以及事後他提議安排她去國外唸書,卻遭她婉拒的事都說給他聽。
“騄,你愛上她了嗎?”季颿看他根本就是一副為情所苦的模樣。
“我不會那麼容易愛上一個女人,我是同情她的際遇。現在她孤苦無依的,我只是想幫助她,”
“你要幫助她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要將她帶在身邊。”季颿試探性的說著,也注意他的反應。“你如果不放心她,可以為她安排住的地方,再給她一筆錢讓她順利完成學業就好了。況且你隨時都有任務下來,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停留太久,就算你把她帶到國外,對她來說也不見得更好,還不如讓她留在自己熟悉的地方生活。”
“再說吧。”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想再談這個話題。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日本?”季颿瞭解的轉移話題。
“還不一定。”
突然,他的手機響起,他快速接起電話。“我是裴騄。”
電話那頭傳來葛野的聲音,“阿騄,你事情查得怎樣了?”
“季颿在我這裡。”他知道老爹打這通電話,一定是和他交代的事情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