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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隨時可能逃離。
而看著這來意不善的陣仗,不諳狀況的於陽也不禁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迫,尤其眼前一群個個高大、個個怒目散發。
“他……他們不是茶棚裡面那一群人嗎?”她悄悄問向翟天虹,見他頷首,她追問:“那就怪了,我們又跟他們沒搭理,做啥他們要擋著我們的路?”
“不是沒搭理就沒事。”看著僅以腳尖著地,並個個面帶黑氣的一群人,他覺得事有蹊蹺。這些人莫非中了邪術?他曾聽說過這江湖中有人擅以“小鬼著附”的方式操縱生人,被操縱的人多屬意志不堅者,而特徵除印堂發黑、意識不由自主,便是腳尖著地像個被布了提線的傀儡娃兒。看來,今天他和於陽是遇上無妄之災了。
“搭理有事,不搭理也有事,那要怎樣才沒事?我們壓根不認識什麼青年呀!”說罷,想著,後來發現說錯,她立即糾正:“青年?他們說的該不會是跟初一在一起的人吧?”
“噓!”翟天虹給了個眼神要她噤聲,而後低聲告知:“他們要追的是他的刀。”
一聽,更覺奇怪。“刀?刀有什麼好追的?我這兒也有一把刀呀。”於陽的大嗓門衝喉而出,而那不經腦子的話也正巧落進一干人的耳朵裡。
“你說什麼刀?”一名漢子眼透兇光。
“我說我包袱理的刀……唔!”翟天虹乾脆將話不經腦的她拉到身前,並一把摀住了她的嘴,只是為時已晚。
“刀……一男一女,看來他們是一夥的!”一人答腔,而十數人便瞬間有了共識,那念頭轉達之快,就像黑水倒在白不布,一發不可收拾,且無可挽救。
“啊!”來人倏地對著於陽揮出數刀,欲取她身上的包袱,那亮晃晃的刀光削落了布包的一角。“王八羔子,你們……你們居然弄破我的包袱?”挽著破散的碎布不讓裡頭的東西掉出,於陽頓生光火,氣極的她掄了拳就往人牆去。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