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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件事兒嗎?人家能願意出庭作證嗎?葉雨打電話給我,她說黑貓和孩子早跑沒影兒了,她爸如今知道好賴人了,拽著她的手,也不管警察和律師笑話他,嚎著嘴,椎心泣血地哭。葉雨說,還見到我爸了,我爸佝僂著脊背,鬍子拉碴兒的,沒有精神,整個兒人瘦了一圈。葉雨把我媽住院的事情告訴他,他沒說什麼,光低著頭,臨走的時候我爸讓葉雨轉告我,說他對不起我和我媽,讓我們不用惦記他。
本來特別恨我爸,可是當葉雨在電話裡跟我說這些的時候我還是哭了,那個時候,我的家已經從一棟豪華的小區樓房變成了一間不足十平的小窩房,沒有空調浴室,沒有客廳廚房,甚至去趟廁所都得走出好幾百米,這樣的居住環境在大連市區裡已經是罕見了。房主說,物以稀為貴,不算你貴,一百五一個月,不樂意就走人。我望著人家的臉兒,然後望著面前這間逼仄的小黑屋,一扇鏽跡斑斑的鐵窗漆皮褪盡,燒煤的鐵爐子透過長長的煙筒向窗外彌散著黑煙,把糊在縫隙上的黃泥全部燻黑,還有床板,床板是高低不平的,剝落的白灰牆上留著之前房客的隨筆,有暗戀物件的名字,有誓言和歌詞,塗鴉一片。我放下行李,乖乖地付錢。
我開始每天走在這裡到醫院的路上,每天吃泡麵,睡前檢查爐子,睡覺不脫衣服,早晨也不洗臉。有一回,我正用小火爐煮麵的時候柳仲和文文來了,她們那時候都放寒假了,文文拿出兩千塊錢,告訴我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