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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後,我出去給她打了只新鮮的長頸羚。晚上,她把它拖進了小小的山地帳篷裡。你可以想象,我,愛爾莎,再加一隻羚羊,真是沒多少地方了!不過因為羚羊是新鮮的,我不太介意,雖然我身上、帳篷裡到處都是血和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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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記(4)
愛爾莎已經自己生活近六個月了。她跟其他任何野生獅子一樣能夠照顧自己,顯然也曾長途跋涉過,不過她的友善和感情一點也沒變,還是你離開時的那個她。她從各個方面來看都是一頭野生的獅子了,除了一點,那就是她對歐洲人特別友好。我敢肯定她把我們當成了某種獅子,不需要害怕,而要以平常的、輕鬆的友好態度對待。現在可以確定,愛爾莎是在等我回來,渴望我回來。她見到我總是十分高興,顯然不希望看到我離開。然而,如果我永遠地離開了,我想也不會太多地擾亂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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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西奧洛,1959年5月20日
關於愛爾莎我沒什麼可多說的了,一切細節我都寫在了信中。你知道,她吃飽了之後就不願意遠離營地,白天就和我一起待在樹下的工作室那裡。除非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否則生活跟你離開前一樣。愛爾莎越來越獨立,越來越適應野外生活,不再依賴我給她找食物。她可能對陌生的非洲人更不信任了,當她跟她的肉食在一起時,不讓奴魯或馬克迪靠近。至於挪動肉,不管是上午把肉從帳篷帶到工作室,還是晚上從工作室帶回到帳篷裡,都必須由我拿著,愛爾莎跟在後面。即使山地帳篷那麼小,愛爾莎也要把肉拖到裡面,而我只好忍著,如果肉太臭,那就只好把床搬到外面!顯然她知道肉放在我身邊是安全的。我相信,如果她有了小獅子,她也會帶過來,把他們交給我照顧。如果真是這樣,我想我們之外的任何人想要靠近小獅子都是不可能的,那隻好不帶僱員了。
我渴望再次見到愛爾莎。上次離開時她很難過。我儘量悄悄離開,不讓她看見,但當我回頭望時,她正站在鹽鹼地的邊上看著我遠去。她從未試過跟上來,我感覺自己像個小偷似地在偷偷離開。
伊西奧洛,1959年7月3日
我設法在星期天下午離開了伊西奧洛,同行的還有一個叫德萊尼的美國醫生以及和他在一起的獵人亨利·普爾曼,他們想要去追捕一頭獅子,據說這頭獅子已經咬死了一個博蘭族人,還有一個人被咬傷了。德萊尼是個身手敏捷的運動好手,想要自己追捕獅子。我們晚上到達了目的地,狂風怒號,平地上颳起了一陣沙塵暴。第二天上午,我們和一隊博蘭族人來到獅子咬死人的地方,那裡是一片非常濃密的灌木林。好像是在大約八個博蘭族人追捕咬死了一匹駱駝的七頭獅子的時候,他們遇到了獅子,其中一頭公獅擺出戰鬥的架勢,一個博蘭族人扔出的長矛擦傷了它的腰窩。獅子被激怒了,躺在那兒等著,當博蘭族人過來拿長矛時,它突然躍向其中一人,咬穿了他的胳膊。其他人救下受傷的同伴並把他抬出了灌木林。然後,他們回去繼續戰鬥,並在一片密不透風的灌木叢裡發現了那頭獅子。一個人傻乎乎地走到離獅子幾碼遠的地方,就在其他人還沒意識到是怎麼回事時,獅子撲上來在他胸脯上咬了一口,然後退回到了自己的要塞。傷者被搶了回來,但很快就死了。我們發現了獅子的新鮮足跡,並跟著足跡來到叢林裡,但因為足跡是通向下風方向的,因此我認為最好是設法弄個誘餌熬夜守著。我就離開了德萊尼和普爾曼去看愛爾莎,晚上8點左右到達那裡。十五分鐘後她就出現了,像往常一樣歡迎我。她看上去很健康,不過很餓,晚上把我帶給她的格蘭特瞪羚吃了近一半。第二天一大早,她把吃剩下的瞪羚拖到營地下方的灌木叢裡,然後一整天都待在那兒,其間到工作室來看了我幾次,以確定我還在那兒。星期二早上吃完肉後,她跟著我沿河岸向下遊走了半英里。突然,她對對岸發生了濃厚的興趣,顯然是聞到了什麼。不久,她非常謹慎地沿河岸向上遊走去並過了河。我在這邊躲好。她看上去興趣盎然,好像在等著什麼。我什麼也看不到、聽不到。突然一陣騷動,一隻公水羚穿出灌木叢,衝到河裡,徑直向我這邊衝來,愛爾莎緊隨其後。水羚看到我時就想轉身,但愛爾莎已追了上來,撲倒了它。水裡發生了一陣激烈的搏鬥,愛爾莎迅速換口,緊緊咬住水羚的脖子。當水羚的掙扎變弱時,她抓住它的口鼻部位,用爪子蓋住它臉的前部,顯然是想阻止它呼吸。最後,我不忍心再看下去,朝可憐的水羚開了一槍。水羚肯定有四百多磅重,河岸近乎垂直,愛爾莎費盡力氣才拖上來一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