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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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屍體,當我走近正準備扔塊石頭時,突然冒出了個頭,原來是頭河馬。不久,我又聽到小道邊上的灌木叢裡傳來巨大的呼哧聲、哼哼聲和尖叫聲——一對犀牛在Zuo愛!下午5點左右回到營地——愛爾莎依然不見蹤影!我真的非常擔心,因為她以前從未讓我等這麼久還不出現。在我到達營地四十八個小時之後,晚上8:30左右,我聽到她在河對岸低沉的叫聲,過了一會兒,她跑進了營地,非常健壯,看到我時高興壞了。沒有看出她跟其他獅子在一起的跡象。她很餓,我在來的路上給她打了只格蘭特瞪羚,儘管已經臭了,她還是把後腿基本上都吃完了。我第二天出去給她打了頭豬,她高高興興地吃了。事實上,她吃得太多,以至於她都不願意離開營地了。
附記(3)
星期天上午,我們在工作室——愛爾莎在我身後睡得很沉——我看到一條八英尺長的鱷魚從河裡爬到對岸的石頭上。我爬到水邊拍了一段錄影,然後偷偷離開去營地拿來復槍,最後打中了它的脖子。它始終沒有離開石頭。我讓馬克迪過去在它脖子上套了根繩子,然後拖到河這邊來。愛爾莎興致勃勃地看著這一切,不過她沒發現鱷魚——快到岸時她才發現。她非常小心地走近它,就像對以前那頭野牛那樣,伸出一隻爪子謹慎地在鱷魚鼻子上拍了拍,然後才相信它死了,她抓住它拖到了岸上,做出非常厭惡的表情。她沒打算吃它,寧願吃已經開始變味的豬肉。
星期一上午,我離開了愛爾莎,在一個水塘中看到一頭巨大的公野牛。第二天上午,我們去追捕大公獅,上次由於愛爾莎的媽媽被射殺,我們沒有時間追捕他。他惹了很多麻煩,在過去的幾個星期裡吃了洛巴族人的12頭牛。我們花了四個晚上熬夜守獵物,白天沿著亂石密佈的山坡尋找他的足跡。結果,卻只發現一頭母獅的足跡,還帶著兩隻三四個月大的幼獅——毫無疑問是愛爾莎的堂表姐妹或異母姐妹!不管怎麼說,我對老獅子未出現並不感到遺憾。我認為不適合誘捕他並把他帶到愛爾莎面前。
伊西奧洛,1959年5月12日
我是5月3日星期天出發的。因為那個星期始終在下大雨,因此,我只帶了阿西曼和馬克迪開路虎車前去。車子陷在了上次你的車和我的拖車陷住的同一個地方,我們只好在外面過夜。在泥漿裡折騰了一個小時後終於重新上路了,但是到了下一處幹河床又絕望地陷了進去。一直弄到天黑也毫無進展。夜裡露營,雨下得很大,幹河床已被水淹沒。辛苦了一上午,輪番頂起每一個輪子,移動幾英寸,然後又陷下去。到下午2點終於設法過去了。然後,又遇到一個幹河床,(就是你堅持說可以在路虎車裡運石頭過河的那個河床!)水很大,夜裡來了一大群獅子,在我們的營地附近吼了一晚上。我想附近一定有他們的獵物。雨停了,我們挖了一會兒後,設法過了河床繼續前進,並發現下一條河剛好可以涉水過去,而昨天夜裡的水位還是很高的。我們繼續前進。
就在通向愛爾莎營地的岔路前,兩頭犀牛突然來到路中間,距離我們大約二十五碼,是一頭母犀牛和一頭快長成的小犀牛。因為他們好像沒有要挪開的意思,我便帶著來復槍下了車。母犀牛低頭衝了過來,在她衝到一半的時候,我衝她大嚷,沒想到她卻加速了,我只好開槍,她在離汽車發動機罩五碼遠的地方轉過身跑了。我沿著足跡追了幾百碼,沒有跡象顯示她被打中了。
我繼續前行,中午12:30左右到達營地。愛爾莎不在,河水氾濫,水位比以前所見過的任何一次都高。自然,即使有任何足跡也都被雨水沖掉了。晚上發射了雷聲彈和閃光訊號彈,第二天早上愛爾莎依然沒有出現。我出去跟著犀牛的足跡又走了兩英里,沒看到血跡或受困的跡象。我想一定是打在她的角上了。找過犀牛後,我繼續向前走,給愛爾莎打了一隻長頸羚,因為我給她帶的格蘭特瞪羚已經臭了。愛爾莎在那天以及接下來的兩天都沒有出現。我不禁感到擔心,但她很可能是和野生獅子走了。我讓馬克迪和阿西曼到非洲人住的地方去打聽打聽,但沒有人聽到或看到任何獅子。星期天上午,我懷著沉重的心情開始收拾行李(我已經離開一個星期了)。
突然,河對岸傳來狒狒的喧囂聲,愛爾莎渾身溼漉漉地出現了,看上去和以前一樣健康。她的肚子很癟,但並不餓,因為她衝長頸羚皺了皺鼻子,我不怪她,因為長頸羚已經臭了。她還是以前那個充滿感情的愛爾莎,見到我非常高興。沒有跡象顯示她跟其他獅子在一起,自從你離開後,她還沒有出現發情的跡象,不過當然了,我們不在的時候她也許發過情。等她安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