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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漠立刻站起身;上前去抓住了她的手。
他們走到巷口時;剛好有一群學生嬉笑打鬧著迎面走來;景寒本能地低下頭去;雷漠敏銳地轉了個身擋在她面前;那群學生與雷漠擦身而過一窩蜂地衝進了咖啡館。
雷漠抓緊景寒;轉身往明致中學相反的方向走去。
肖俊的銀幣緊貼著他們的掌心;散發出一絲溫熱的暖意。
雷漠掏出鑰匙開了門;示意她進去。
景寒依舊呆呆地站在門口。
“反正你也不回學校了;這裡是我家;我不會對你怎麼樣;這點你完全可以放心。”
“我不是這個意思。。。。。。”
雷漠覺得她掩飾緊張的表情有點可愛;不禁微微一笑。
景寒見他自始至終緊繃著的臉居然有了笑容;便稍稍解除了一欣御。
雷漠把景寒的帆布包掛在玄關的衣架上;這時;度恩的電話來了。
“查到什麼了麼?”
“有點眉目;但是資料還是不夠多;你絕對想不到那銀幣上的圖案是從哪兒來的。”
“我現在在家裡;景寒和我在一起。”
“誰是景寒?”
“那個失蹤的女孩。”
雷漠看了景寒一眼;她正獨自一人好奇地瀏覽著這間不大不小;東西卻很多的小公寓。
“哦;那我還是去你那兒吧;想必她也想知道關於那枚銀幣的事。”
雷漠掛完電話;抬頭問景寒:“你餓不餓?”
景寒說有點;於是;他打電話叫了兩份披薩。
“我家裡很亂;你不介意吧。”
“不會。”
景寒似乎對雷漠的父親帶回來的那些戰利品特別感興趣。
這是一棟老城區內三室兩廳;一百三十多平米;帶花園的西式老洋房;從雷漠出生起他就住在這裡;那時候;家裡還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隨著父親逐年到世界各地考古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家裡稀奇古怪的東西也就越來越多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些東西究竟是從哪兒來的。”
“我父親很懶;十八年來;從未換過任何傢俱;乍一看;好像到了五六十年代人的家裡。”
“你父親是著名的考古探險家雷圖?”
景寒在書架上發現了雷漠和父親的一張合影。
“是啊。”
“我經常在環球地理雜誌上看到你父親的照片。”
“他現在在哪兒?”
“在一個名叫安吉利曼尼的小島上考古;大概還有一個多月才能回來。”
景寒顯得有點興奮;雷漠隨手拿起掛在壁爐邊上的一個吉普賽族人的面具;拍打著上面的塵灰。
“我喜歡老房子;有種特別懷舊的味道。我記得;這裡以前是法國人的租界;對麼?”
雷漠點點頭。
“聽說;這棟洋房最早是一個法國銀行家買下來的;裡面的傢俱都是從歐洲運來的;我的母親是亞裔混血;想必這棟房子也是她選的。”
“我覺得不是你父親太懶;而是你母親對這些舊傢俱太有感情;換我;也不會想要換的。”
“我覺得未必。”
雷漠走進廚房;開啟瓦斯燒水;然後;從碗櫃裡拿出了茉莉香片。
景寒心滿意足地在沙發上坐下;一邊撫摸著磨痕斑駁的皮質扶手;一邊對著廚房裡的雷漠說:“不信你下次問問她;她的回答肯定和我一樣。”
雷漠沒有回答;自顧自地溫杯;泡茶。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景寒明顯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
“我母親很早就去世了。”
雷漠神情淡漠地將茶杯放到她的面前。
“對不起。”
“沒關係;現在可不可以談談你的事了呢?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退學?”
“像我們這樣的人;早晚都是要退學的;既然肖俊已經不在了;我也不想再呆在那兒了。”
“像你們這樣的人;什麼意思;我不懂。”
“不祥的害人精;十足的怪胎;潛在的瘋子。”
她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
雷漠很詫異;她為什麼要這樣形容自己?
“在我眼裡;你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我不覺得你有多麼不同。”
“能不能不要說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