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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你剛才畫符救下來的那個小白臉?”
度恩走到景寒跟前;偷偷在她耳邊問道。
景寒下意識地看了雷漠一眼;他果然還是摸了牌。
“誰是小白臉;你才是小白臉”
麥加立刻就從床上一躍而起;把李度恩嚇了一跳。
“你看;我沒說錯吧;他耳朵比女人還尖。”
“你再說一次看看”
麥加當真捲起剩下的那半截袖子;準備跟李度恩單挑。
“吵死了;我回去了。”
景寒假裝沒看見;穿起沙發上的外套扭頭就走。
“景寒……”希羅為難地叫了她一聲。
她走過雷漠身邊的時候;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她使勁甩了幾下;他反倒越捏越緊了。
“景寒;別這樣;有話好好說。”
希羅走到她的跟前;擋住了去路。
景寒沉默了好一會兒;索性直接面對他。
“我決定不跟你上山了。”
度恩和希羅臉色驟變;她看雷漠的眼神從未如此冷漠過;事情顯然比他們想像得要嚴重。
“你知道我不會勉強你。”
可是;雷漠的語氣好像比她還要冷淡。
完了;度恩的心臟咯噔一下閃了腰;這兩個人;算是徹底槓上了。
景寒一看見他死鴨子嘴硬心裡就冒火:
“我本來就沒什麼本事;希羅的石頭比我的畫筆強多了;如果;你覺得人手還不夠的話;那邊還有個元素師做你的備胎;剛好頂替我的位子。”
“什麼什麼元素師?你說我是元素師?”
床上那傢伙;立馬又坐上了雲霄飛車;一路賓士到他的高峰狀態裡去了。
“就他?”度恩簡直不敢相信;這話會從景寒的嘴裡說出來;這明擺著是故意要跟雷漠賭氣嘛。
景寒禁不住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雷漠很熟悉這個動作;她每次咬嘴唇;就是因為知道自己在胡言亂語而倍感心虛的時候。
“他不是我的夥伴。”
雷漠不動聲色地回答她的話。
“從我走進這家醫院;一直到這裡;我口袋裡的牌壓根就沒有動過。”
“你當初認識我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死亡之舞’;你憑什麼覺得我就是你命中註定的夥伴;而麥加就不是呢?”
“什麼夥伴?什麼死亡之舞?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呀?”
“這兒沒你的事;能不能先閉上你的嘴;不要說話”
度恩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實在沒功夫去搭理那個小白臉。
為什麼是命中註定的夥伴?這難道還需要他解釋麼?
雷漠覺得景寒實在很任性;他從頭到尾也只是隱瞞了她母親這一件事;至於非得要當著大家的面撕破臉麼?
希羅看了度恩一眼;目光又回到了雷漠和景寒的身上。
他們兩個;彼此大眼瞪小眼;冰火兩重天的眼神鋒芒畢露;誰也沒有輕易讓步的打算。事實上;希羅並沒有聞出多少火藥味兒;相反;她在景寒和雷漠的街中;感覺到一種對她來說;很陌生又難以描述的親密感。
他們根本不像是在吵架。
希羅還尚未整理出頭緒;雷漠就突然鬆了手:
“太晚了;你還是回去吧;免得你父親擔心。”
麥加眉頭一皺;懵懵懂懂地意識到;他今晚偶遇的這個叫景寒的女孩;事實上和他一樣;也打算要離家出走;早知如此;他就應該把她留下來。可是眼下;瞅瞅她身邊這幾個朋友;似乎個個都不簡單。
也許;除了他以外;這屋子裡所有的人;都是巫師。
這個貌似頗有根據的猜測;讓麥加感到無比地興奮;尤其是;剛才景寒提到了元素師這三個字。元素師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也是巫師的一種麼?元素師厲害不厲害?究竟有什麼樣的本事呢?無數個問號;在麥加的腦海裡吹泡泡似地漂浮了起來;他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轉回到那個奇特的女孩身上;卻愕然發現;她的眼眶裡浮起了一片水噹噹的薄霧。
非得要再一次把她給惹哭麼?
景寒眼底的薄霧讓雷漠有些動搖了;可是;他已經鬆開了手;不可能再主動去握�。
景寒呆呆地看了雷漠一會兒;冷若冰霜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那裡。
她真的哭了麼?
哭了;還是沒哭?
景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