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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樣純粹的感情,也從來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樣,將生死也輕易交付的男人之交。
有些話不能說出來,似乎只能透過這樣的行動表現。
如果歉意和哀悼都不被需要,那麼他該如何表達對這麼一個稱得上萍水相逢的人的祭奠?
安捷沒有推開他,或許因為用不上力氣,或許是因為那藥物的作用下,讓他更不用面對自己那些彎彎折折隱晦難解的心思,他甚至微微睜開眼,帶著某種自己都看不分明的感情輕輕地回應著。
不知道那蒙古醫生給他下的是哪種藥,好像把那些無時無刻不影響著他、禁錮著他的過往都清除出了靈魂,思緒輕飄飄地浮著,沒有地方著地,也沒有再糾纏什麼問題,只有這麼一個用激烈的親吻表達著種種濃烈感情的年輕人。
那一瞬間,安捷覺得自己蠢極了。
他不用想象,好像都能看見宋長安在背後看著他的不屑眼神,然後那張吐不出象牙的狗嘴裡喋喋不休地說:“安飲狐你這個智商無限趨近於零的廢物,活著就是浪費人民財產,糟踐社會主義糧食,汙染公共水源,喘氣就是侮辱地球氧氣,生活的唯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