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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電視這些娛樂,所有蘇雪奇熟悉或不熟悉的,喜歡或不喜歡的現代化的娛樂生活,全都離她遠去,連臨別的秋波都沒讓她留一個。
蘇雪奇正在出神,只聽啪的一聲,李仲寧操線的范增將一個玉斗扔在地上,拿劍劈道:“豎子不足與謀。”卻原來這鴻門宴已到尾聲。
笛聲又起,嗚嗚作響,鼓聲輕退,板聲激越而起,范增接著說道:“奪項王天下者,必沛公也,吾屬今為之虜矣!”說完,板聲停止,鼓聲停止,唯笛聲獨奏,以至於無。
李仲寧少停方才念道:“人道天下須姓楚,誰知項王不丈夫。婦人之仁鴻門上,放脫猛虎伏後誅。”念罷戲終。
眾人久久不語,然後趙元傑帶頭鼓起掌來。
李仲寧攜其他藝人和樂手謝了幕,藍田郡主、趙元份、趙元傑都另許了封賞,丁香這才領著李仲寧一班人離開。
眾人又在水閣略坐了坐,看看時間已屆午時,藍田郡主安排下人帶著趙元份、趙元傑、蘇雪奇、馬鳴各去客房睡子午覺。
蘇雪奇小睡了一會兒,再睜開眼睛已經未時一刻了。蘇雪奇稍微收拾一下睡亂的頭髮,在屋子裡閒踱步子,不一會兒,下人來請,說是晡時到了,飯食準備好了。
蘇雪奇跟著下人來到來偏廳,只見趙元份、馬鳴、藍田郡主都到了。蘇雪奇和大家見過禮坐下,不一會兒趙元傑、永昌郡主也到了。
婢子們送上各色菜餚,蘇雪奇站起來,向藍田郡主敬酒說:“今天是我的生辰,郡主既預備了好戲,又準備了好酒,最讓我感動的是郡主還邀請了我在汴京最倚重和親厚的兩位王爺一起為我慶祝生辰。從地位上說,郡主和王爺尊顯貴崇,我和子嘯卑微低賤,郡主和王爺是君,我和子嘯是臣,但雪奇與郡主和二位王爺卻能同席而坐,相談甚歡,感情親厚,這是雪奇來到汴梁後最大的收穫,在座的每一位都是支援我在這座城市生活下去的精神支柱。可以大不敬地說一句,除了子嘯,郡主和二位王爺就是雪奇在這裡的知音、朋友。這第一杯酒,我要先敬郡主。”說完蘇雪奇把酒杯裡的酒喝了。
藍田郡主笑吟吟地說:“既然坐在一起,我們就當你是自己人。說什麼郡主、王爺,我替元份和元傑說一句,公堂之上論君臣,公堂之下論私淑。”說著藍田郡主輕輕一揭酒杯底,慢慢把酒喝了下去。
趙元份在旁邊點點頭,說:“蘇姑娘,你不必居於禮數。我們這是私宴,私下傾談,總要放開懷抱才是。”
蘇雪奇笑道:“禮多人不怪,我再敬二位王爺。感謝二位王爺送給雪奇的禮物,感謝二位王爺一直以來對雪奇的照顧。”說著蘇雪奇手起杯空。
馬鳴也端起酒杯,站起來向著趙元傑說:“這杯酒,我是一定要陪雪奇的。我也要感謝王爺一直以來對雪奇的關心。”跟著又看向趙元份說道:“王爺剛才說這是私宴,要放開懷抱,子嘯大膽冒犯,子嘯和王爺份屬君臣主僕,但因為王爺說今天是私宴,所以子嘯也大膽謝過王爺一直以來對雪奇的照顧,對子嘯的栽培。”說完,馬鳴仰頭把酒喝了。
酒過三巡,氣氛變得輕鬆起來。蘇雪奇說道:“上午的傀儡戲真是好看。”
永昌郡主馬上接話道:“哎呀,終於說到有趣的事了。再像剛才那樣敬來敬去的,我就快悶死了。”
蘇雪奇粲然一笑,道:“我們只顧自己推杯換盞,倒冷落了小郡主了。來來來,我敬小郡主一杯,給小郡主陪個不是。”說著假意端起酒杯。
永昌趕緊說:“饒了我吧,我可不想喝敬酒。”
一句話說得大家都笑了。
趙元傑笑完說:“這樣喝酒多無趣。不如叫人拿酒胡來,傳籌而飲,豈不來得有趣。”
藍田郡主拊掌說:“好主意。”
不一會侍婢送上酒胡,原來是小小一個精緻的木人,身子下面是尖的。
趙元傑說:“既是這樣,就由柴姐姐來轉動這捕醉仙吧。”
藍田郡主也不推讓,拿起木人置於盤中,手上略一用力捻動,那木人就在盤心快速盤旋轉動起來。因為重心問題,木人忽左忽右,跌跌撞撞,不一會兒勢盡而倒在了盤中。
永昌郡主看木人頭倒向馬鳴一邊,高興地說:“馬哥哥,合該你喝了杯中之酒。”
馬鳴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說:“剛才勞動郡主動手,下面我來轉。”說著放下酒杯,拿起酒胡轉了起來。
不一會兒,木人力盡而倒,這一次卻是倒向了趙元傑。
趙元傑高興地端起酒杯,也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