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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坐得一刻,眼見日漸西移,雷君浩頗有些躊躇之色,坐立難安,秦渠眉見狀,知道他記掛謝描描傷勢,道:“我出來之時描描也已睡了,這會怕是要醒來了,不如君浩同我去看看?”
雷君浩連連點頭,心內忽喜忽憂,只是不知道謝描描見了自己可否還是過去那般模樣?二人各懷心思,不多時已到了紫竹院,在門外只聽得謝描描咭呱咭呱說個不聽,丫環敏兒似極為無可奈何,拖長了調子道:“少夫人——”秦渠眉當先一步掀簾而入,但見敏兒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藥汁將謝描描堵在床上,謝描描正軟語誘哄敏兒將藥倒掉,那丫頭死不鬆口,見得秦渠眉如見了救命的菩薩一般將藥塞進他手中,連連道:“莊主,少夫人不肯喝藥!”
秦渠眉端著藥碗走近,身後雷君浩緊跟著,開口道:“描描莫不是想讓自己雙手潰爛?連藥也不肯好好喝。”
謝描描探頭去看時,一雙笑盈盈的鳳眼正睇了過來,不知為何,她初次覺得這人也沒有自己想的那麼討厭,冰窟驚魂之後,前怨也已消的差不多了,朝雷君浩微微一笑,道:“君浩哥哥,多謝你救了我!”
秦渠眉手中藥碗輕微顫了一下又被端平,他緊抿了下唇,閃身讓背後的雷君浩站了出來。雷君浩本來做好了準備,一俟謝描描逃竄他就先竄出門去,也省的這丫頭再撲進秦渠眉的懷中,礙了自己的眼。哪知道她微微一笑,再無平日畏葸之態,竟是鄭重謝他,拱著一雙包的如粽子般的雙手施禮,一怔之下他不由呆在當地,只聽得她“撲哧”一笑,方回過神來,不覺間兩頰已燒的厲害。
秦渠眉將手中藥抿了一口,不知是否心有所思,只覺得這藥汗順著喉嚨口一路而下,連心肺都苦不可言,回頭斥責敏兒:“藥既然這般苦,怎麼不知道拿些糖來?”
敏兒哪敢回嘴,立時諾了一聲出去了。
他這裡哄著謝描描喝了藥,含了敏兒拿來的方糖,三個人坐了一回子,便被雷君浩拖著回了聽雪軒。
第二日謝描描正在吃飯,秦母院內的福玉與秦渠眉的貼身侍衛前來相請,只道莊主在回暖院內,有樁事情要少夫人做證。
謝描描去時,見他母子二人皆在沉默,平日隨侍的一屋子丫環嬤嬤皆屏聲靜氣立在門外。福玉掀簾請她進去,秦母容不得她開口便先發難:“謝姑娘,聽說你受了傷,掉進冰窟差點淹死,卻誣賴是寧兒將你推下去的?”
秦渠眉聞得此言,面色鐵青,緩緩一字一頓道:“還請母親別忘了,描描是兒八抬大轎娶進門的,何來的謝姑娘一說?”
秦母冷哼一聲,不以為然道:“是與不是你的夫人還有待商榷,不過此女城府極深,來了不過幾個月,挑唆著我們母子反目,如今更是恨不得將寧兒趕出山莊去,實不可再忍!”
謝描描進門至今連一句話還未來得及說,便被這母子二人搶了話頭,一時之間進退不得,又不敢多言,生怕一言累及秦渠眉,只呆呆站在當地。卻聽得秦渠眉道:“母親此言差矣,蘇寧若是不曾心懷惡意,兒子也不是容不下她,不過就是一雙筷子,將來多一份嫁妝罷了,但她竟然對描描下此狠手,我紫竹山莊就容她不得!描描你來說說,當日為何會無故掉進冰窟?”
秦母狠狠瞪她一眼,道:“謝姑娘還是實話實說,休得撒謊!若有不實之處,小心下撥舌地獄!”
謝描描將雙手小心護在懷中,只覺手心疼得厲害,早就不耐煩同秦母糾纏,生死之間走一遭,膽子亦大了不少,當下牢牢盯著秦母,道:“老夫人,蘇寧有沒有推我,我不知道。”眼見著秦母大鬆了一口氣,話鋒一轉,道:“不過當時我與她一同站在冰窟處,我在前她在後,我只覺自己被重重撞了一下就掉進了冰窟,浮了兩下看見她站在岸上,似乎說了兩個字……”不等她說完,秦母怒叱:“你胡說!”
秦渠眉擔憂的看了她一眼,只怕秦母再用刻薄言辭侮辱於她,卻聽得她反駁道:“老夫人,若說我胡說,難不成當時你在場?你若在場證明我胡說,那自然是好的。但如今你不在現場,無論你相不相信,當時我掉進冰窟浮上來之時,如果我沒有看錯,蘇寧說的正是‘去死’兩個字!至於要不要蘇寧回山莊來,山莊容不容得下她,此事輪不到我來作主,自有人去裁度。如果無事,描描先告退了!”說罷也不管秦渠眉還坐在房裡,氣呼呼轉頭走了。
惜香玉
ˇ惜香玉ˇ
蘇寧再回到山莊已是七日之後。
出了謝描描掉冰窖的事情之後,蘇梓青自然不會再僱車送她回來,依著他對外甥秦渠眉的瞭解,早就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