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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正道而存,近來江湖中人多有耳聞,紫竹山莊施恩德,設粥棚,收難民,在武林之中備受贊議。此次玉真子一行人前來,便是因著江淮及西北之地多有幾個門派無故被挑釁,其中雖未牽涉人命,事態也算不得嚴重,但足以引起諸人的警惕之意來。
曲雙揚與海非川年紀尚輕,正是遊歷之際,碰見了玉真子等人,便結伴同行,恰逢獨孤紅早聞秦渠眉婚娶,大喜之日本欲前來,被其父獨孤信留在家中,這些日子家中看守鬆懈,方才偷跑了出來,正與玉真子等人在小鎮相遇。玉真子與獨孤信也算得相熟,這才有了今日廳中這濟濟一堂。
雷君浩進去之時,山莊宴客廳內正推杯換盞,見得他來,有與他相識的,介紹一番,小廝上前添碗加筷,坐了下來。眾人正在熱鬧之時,內中一位九華派的二代弟子名喚歐震的,與曲雙揚拼酒,喝得醉意醺然。二人一路行來切磋較量了幾日,歐震輸的居多,此時酒意上頭,不免叫囂:“曲揚你小子休要得意!贏了我也不是什麼稀奇的,若你能贏了姓葉的,才算得少年俊傑,歐某定然對你服氣!”
他此言一出,座中幾位年長者先變了臉色,玉真子尤為明顯,面上僵白了一瞬,方問道:“不知道歐公子從何得知姓葉的?”
歐震一路而來被曲揚挫敗數十次,心內早就憤憤,但他一向掩飾的很好,此時見得廳內眾人皆矚目於他,大是滿足,將杯中酒一口飲盡,洋洋得意道:“這事說來話長,像曲揚小兒自然不知道姓葉的是何來路,但各位前輩應該知道吧?”
“莫非……”玉真子遲疑道。
歐震見得曲揚果真一臉茫然看著自己,模樣頗有幾分傻氣,心中塊壘不由消了幾分,斜睨了他一眼,道:“說起這姓葉的,今日歐某就為曲兄分說清楚。三十年前,江湖中人無人不知聞蝶谷。聞蝶谷主葉西池,手下聚集了無數能人異士,在各行各業中皆是楚翹。初時各派並不以為然,但過得五六年,這才覺出可怕來。葉西池不用動手,各派之事已盡在他耳中,且此人武功深不可測。聞得谷中有四位副使,專門監管各地之事,無論朝廷江湖。葉西池可謂安坐谷中,盡知天下。此事引得武林中人惴惴難安,葉西池雖未做出惡行,但其人之耳目如影隨行,著實讓人難以忍受。正在此時,東海門的少門主與聞蝶谷中一位鑄劍師發生衝突,二人打鬥之際,這位少門主被鑄劍師刺死,東海門主震怒,藉機糾集武林中人,封殺各地的聞蝶穀人。眾人雖聽說聞蝶谷,但聞蝶谷在哪,至今仍無人知。葉西池震怒不已,率聞蝶谷中人與東海門決一死戰,決戰的地點就在東海之濱,那一戰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東海門主被葉西池所殺,更有無數參加的各派弟子命喪葉西池之手。之後葉西池再無當年隱忍不發的姿態,惡意挑釁各大門派,將江湖之中鬧了個雞飛狗跳,不得安生。但聞蝶谷也是元氣大傷。如此過得四年,忽一日各地再不見聞蝶谷之人,到如今二十年過去了,江湖後輩之中知道聞蝶谷的人少之又少。只是如今江湖風波不斷,總有些門派被人挑釁,聽說前去挑釁的是位年輕公子,自稱姓葉,也不知道是不是葉西池的兒子……”
雷君浩立聞言,大是驚訝。此事他確是聞所未聞,大概座中年輕人也是初次聽聞,海非川與曲揚皆移目玉真子,以確認其事。座中數她德高望重,見得她神色僵硬,微微點了點頭,已是承認歐震所言非虛。曲揚忍不住問道:“不知歐兄從何得知?”
歐震此時頭腦雖有幾分清醒,說話也有條理,但只覺今日不吐不快,也忘了顧忌,笑道:“這事是上次我在師傅房門外偷聽到的,還聽得師伯頗為憂慮,真不知道有啥可憂慮的?大不了再糾集一幫人與聞蝶谷決一死戰罷了!難道還怕這些邪魔歪道不成?”他正是年輕氣盛之際,又是個憨直的性子,有話就說,倒不懂藏私。
玉真子勉強一笑,道:“歐少俠喝醉了,海少俠與曲少俠一路同行,還請勞駕扶歐少俠前去歇息!”
海非川與曲揚早有此意,聞得玉真子施令,立即恭聲道:“晚輩謹遵前輩之意!”雷君浩代秦渠眉客氣幾句,已見二人挾著歐震向外而去,歐震一路哇哇亂叫,被曲揚暗中在腋下軟肉處捏了一把,叫得更兇。有山莊管事的早早迎上來,引著三人向客房而去了,一路尚能聽到歐震的叫聲。
這裡酒宴已畢,將各人安頓妥當之後,雷君浩前去找秦渠眉,將他所聞一一道來,見得秦渠眉也是茫然之色,不由奇道:“這事大哥莫非真不知道?”
秦渠眉苦笑道:“那歐震也說了是三十年前的舊事了,那時候為兄還未出生呢!”
二人默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