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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有何指教?”
司徒明銳倒是不介意莊書蘭如此冷淡的態度,抬手指了指裡屋正廳:“看來莊學士的待客之道還有待加強,今天可是守歲,莊學士連茶也不請客人喝一杯嗎?”
“我家沒茶!”莊書蘭一口拒絕,想著那晚從他府上歸來後因風寒而嗓子發疼了幾日就懶得給他好臉色了。
偏偏這個時候,四兒在裡廳內向外喊著:“小姐,請客人進來喝茶吧,茶已經沏好了。”
這個四兒,還真是會拆我的臺!莊書蘭很很地轉身,瞪著四兒一眼……她這丫頭是什麼時候跑去沏茶的?
進了屋,分賓主坐下後,莊書蘭端起茶杯,開始認真地品茶,輕倚著椅子的扶手,細細而飲,淡然而愜意。這樣沉默地持續著,莊書蘭知道,此時此刻就是要沉住氣,若在這種狀態下自己發言了,倒是輸了三分氣勢。
“以後的公文你不用批了。”司徒明銳先開口了。
“嗯。”
這正是莊書蘭求之不得的事,他既然主動提了出來,莊書蘭也樂於應承下來,而且也深知這其中的原因:
莊書蘭起先在批公文時’寫得工工整整頭頭是道,等到司徒明銳認為可以不用送到他那裡過目後,莊書蘭開始惡搞了,不僅宇跡潦草了,而且所批的回覆都模稜兩可,看不出個所以然出來,還把所有問題丟到皇帝那裡去了。
為此,有官員抱怨司徒明銳太過分了,興致來了就折磨人,閒來無事把六部的摺子全都扣了去,要了後又不好好回批,芝麻大點的事最終交由皇帝審批。自然皇帝就不樂意了,因而不少的官員被皇帝罵了。
而且皇帝也被那些雞毛之事煩著了,在瞭解情況是司徒大人從中作硬後,某一日上朝時,當著眾朝臣的面發了聖諭:以後六部那裡五品以下的地方官員遞來的摺子不準交給司徒大人,直接交由丞相。
當莊書蘭聽到這個訊息時終嘆惡有惡報,他既然敢把六部所有的摺子丟在自己的手中,那他就得承擔他那所作所為的後果!現在他可以說了失去一部分權力了,看他還怎麼囂張!不過,讓莊書蘭鬱悶的是,她的無意行為似乎讓丞相的權勢又壯大了不少啊!
“太妃聽聞你生病了很是關心,遣我這個特使來瞧瞧莊學士是不是病得下不了床,連皇上的午宴也不去參加了。”司徒明銳放下手中的茶杯,上下打量著莊書蘭,“但本官瞧著莊學士能唱又能跳的,哪有半點生病的樣子?
若讓皇上知道了這個事實,不知這算不算是欺君之罪?”
莊書蘭蹙眉,誰說她生病了?不對,最重要的是,在那樣盛大的宴會下,怎麼還有人注意到她這個不起眼的小官沒有到場啊!太妃關心……還是太妃關心……這不是越關心越亂嗎?太妃怎麼就對她這麼上心了?她也不過是與太妃見了幾面而已啊!唉,看來下次再見著太妃時,要讓她對自己的映像差一些才好了。
“是否欺君並不是司徒大人說了算的。”莊書蘭舒眉,輕輕地抿了一口茶,“況且我又沒說過我生病了,別人杜撰的事能怨到我的頭上來嗎?”
“既然沒莊學士沒生病,那莊學士怎麼不去皇宮?”
“我不知道皇上設了這宴會。”莊書蘭放下茶杯,語氣很坦然,“如果我知道了,我這做臣子的怎麼可能是不買皇上的單?”
對莊書蘭帶著挑釁的回答,司徒明銳只是淺淺一笑:“看來莊學士果然很無辜啊,自然那欺君之罪算不到莊學士的頭上了。不過,朝中有兩名大臣卻要因莊學士而受苦了。”
莊書蘭心中一動,有種不好的感覺,但還是問得雲淡風輕:“什麼意思?”
“第一個,田鍶未告知聖意與你:第二個,孟施林當著皇上的面欺騙皇上替你解圍。”司徒明銳朝莊書蘭鬼魁一笑,“如果本官將此事上慕與皇上,你說算不算欺君呢?”
卓鄙!莊書蘭暗咬牙,她知道這隻姓司徒肯定會做出這種事來,說不準,他還會添油加醋一番!不過,為何孟施林會站出來替她說話呢?孟施林與她只能算是泛泛之交,見了面也不過是打個招呼。難道是她每日留給他的一份糕點起了作用?
“唔……這事算起來有一句話概括挺好的: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司徒明鏡微微一頓,輕託著頭,像是在熟思,“好像又過頭了一些,但也很實際。”
好!很好!他就是要把自己逼上絕境,然後逼自己求他手下留情!若是在一個月以前,自己可能會向你服軟,但是現在,哼,如果就這樣讓你如願了,那我莊書蘭就把名字顛倒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