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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就一年!”四兒咬牙承了下來,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如果想把自己剛才輸到的銀子拿回來,只能這樣拼了!誰叫她剛才做著香油時嘴巴大了,把莊書瑤拿來跟小姐對比著說長道短了?結果小姐一’笑‘之下,竟打起賭來,說只要莊書瑤會的她全都會。
四兒一聽,當然不信啦,在丞相府上又不是沒見過莊書蘭除了唸書下棋外,幾乎什麼也沒做過了。就算四兒很崇拜莊書蘭懂那麼多知識但也相信她除了書上的東西外,基本上什麼也不會了。
於是,就跟莊書蘭打起了賭約,一兩銀子一個樁,然後由四兒出題考,結果在賭了三場後,在莊書蘭誘感地加賭注後,四兒口袋裡所有的銀子已經輸得乾乾淨淨。
“好吧!繼續你想當送財童子,我沒有拒絕的道理!”莊書蘭有些可惜地嘆著,好似要悲天憫人一般。自小在醉未宛跑,又陪著如玉習舞多年,怎麼可能不會舞?
“哼!”
“可惜沒有伴樂,所以,只能隨我意了!”
1大小姐跳過一曲舞。叫《桃花醉》,看起來很好看,而且聽大小姐說了,那舞很難學,大小姐可是學了大半年才學會的!而且我見大小姐跳時也沒伴樂啊!“《桃花醉》是嗎?”好吧!那我就試試吧!“莊書蘭面有難色卻眼眸帶笑,”這可是我第一次在醉春宛外跳舞,觀眾就你一個,你可真是賺著了。
“哼,希望不要難看得無法入眼!”四兒吐槽。
莊書蘭不語,《桃花醉》本出自醉春宛,原名叫《桃花淚》,曲調憂傷,舞步輕緩,倒也不難;當初見著如玉等練習的時候,莊書蘭覺得年輕輕地跳這種過於悲的舞不好,在與飄姨等舞技高超者商量一翻後’改了曲調‘也改了舞步’順便把曲名也一併改了。當然,在接受過現代藝術薰陶的莊書蘭順便融入了些許現代元素,使得舞姿別具一格。《桃花醉》也隨之傳出名,但莊書蘭並不知道那舞竟被傳為是難練之舞。
來到院中,抬頭看天,雖然天色暗沉,倒也不像要下雪的樣子。“四兒,看好了!我只跳一次最為原牌的桃花醉!”莊書蘭微揚唇角,微閉眼,輕輕地說。
翠綠色的水袖一揚,左腳微屈,踏出了第一個樂符,朱唇輕啟,緩緩吟唱:
“相思聲色在閣樓的模樣‘欲見花容而徹夜惹惆帳……”(歐陽青《桃花扇》)一曲吟畢,莊書蘭半蹲在院落之中,水袖托腮,媚眼微揚,笑看著四兒:“如何?能否入四兒的法眼?”
早已經被莊書蘭的舞姿所折服的四兒不知該說什麼了,人也恍恍惚惚起來,像是沉醉在剛才的歌聲中還未醒來一般。
莊書蘭很滿意四兒現在的呆愣樣,正打算站直身子時,背後確傳來一道掌聲及輕輕地腳步聲。心下一驚,暗怨四兒竟未將大讓關緊,也迅速地轉身,想到看看是什麼人竟然敢私闖他人宅子!
邪王的懶妃 第七十章
轉身見著來人時,莊書蘭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這會子不在皇宮,來這裡做什麼?”
自打搬過來後,也許是司徒明銳的’良心發現了‘,竟未將公文往這邊送了,所以,這些日子她與司徒明銳基本上沒有什麼直接的或是間接的聯絡。今日他忽然地出現,肯定有陰謀!
“舞跳得是不錯,曲也唱得很好,不過少了些情感,倒像是空靈的木頭在機械地移動!”司徒明銳倚著柱面帶可惜地評價著。
這些話,當初飄姨也說過,沒料著今日卻從他的口裡聽來了!事過境遷,竟惹得一片傷感!“機械又如何?又沒讓你看!”莊書蘭拂袖,眸中染上了恨色,“四兒’把這私闖民宅之人攆了出去‘關門,放狗!”
本是自娛自樂的事,讓他當了免費的看客不提還說三道四!他當是他是誰,自己又不是舞姬,玩鬧著的事,豈容他說長道短?
“小姐,家裡沒有養狗。”四兒是第一次見著莊書蘭面有怒意,驚怯之餘囁囁地說出了一個事實。
“那換你撲過去咬兩口也一樣!”莊書蘭轉身向裡屋走去。
“小姐!”四兒黑臉了。
“好歹我們也是盟去,你這樣對待盟發,當心盟約有變哦!”司徒明銳涼涼地嘆了一聲。
莊書蘭駐步,側身,嫣然一笑:“好哇,我倒是樂意至極!”雖與他結盟,但並不代表要受他的控制與感脅。
“真是個沒良心的,過完河就拆橋!”司徒明銳笑罵。
“良心?跟司徒大人談良心似乎有些多餘吧!”莊書蘭冷笑,“有話就直說,司徒公子貴人踏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