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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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罵一句自作孽,當時一腳踩死納蘭紳多好。
趕明兒把個小展廳改成臥室吧,不然沒地方解決私事啊。
一邊盤算著一邊輕手輕腳推開納蘭德性房門,床頭燈亮著,納蘭德性睡了。小床挨著大床,呼吸的頻率都是同步的,就好像小孩子依偎著結實可靠的父親,就再也不怕噩夢不怕妖怪。雖然父親是個廢人。
風瀟走過去靜靜看了他幾分鐘,下意識俯身去摸他的臉……結果發現個子太高床太低,鞠躬九十度才摸得到,不得勁。於是乾脆撩開衣襬跨到他身上去,撐著枕頭面對面看他。
這樣子就有點太近了,近到看得到他睫毛輕微的抖動。柔和的光線在他眉弓下鼻樑邊投下陰影,光潔白嫩的面板像一盤剛剝好皮的水龍果(類似凡人世界的荔枝而更光滑圓潤),鮮嫩欲滴,逆著光看卻又有一層薄薄短短的白色絨毛,可愛極了,誘人狠狠咬上一口。
而風瀟也確實咬了。只不過在看到他皺眉的一瞬間就鬆了力氣,變成了一個濡溼的吸吮。
納蘭德性睡夢中不知道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得“哼”了一聲。
風瀟貼著他的麵皮移動自己的嘴唇,搔癢一樣,一路來到他眼上,用舌尖細緻地刷過兩條緊閉的縫隙,來來回回幾遍,又沿著鼻樑開始下行,滑過鼻尖落在唇上,輕輕柔柔地親吻他,舌尖淺淺伸入唇間齒外打著圈舔舐逗弄,一隻手也開始探進內衣裡緩緩撫摸,時輕時重揉捻他胸前一枚紅櫻,直逗得那熟睡的人要醒不醒,半夢間已是氣喘吁吁,臉頰緋紅,溼熱的鼻息噴薄在風瀟臉上,自己還渾然不覺地扭動身軀,大腿忸怩地磨蹭著風瀟的大腿,不知是迎合還是拒絕,但看在風瀟眼裡,統統都是淫/靡的勾引,是邀請他侵犯自己。
……這能忍?
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第86章 反攻之夢
(八十六)
是個男人就不能忍,何況風瀟這種男人中的戰鬥雞。
一邊懊惱對這凡人*的抵抗力真是越來越差勁了,一邊提一口氣把另條腿也跪上床去。唇齒間已經得到了回應,納蘭德性喘著無知的粗氣微張開口,在這輕佻的折磨中甦醒在即。
風瀟耐心沿著他背心兩片布縫合處將衣服文雅地撕爛,脫光,避免驚到對方也避免牽扯他胸口的新傷。看到他傷口處用狗皮膏藥貼著的白色狗毛,血已經不滲了,有兩根還像胸毛一樣長進了面板以下,估計肺裡也該癒合了,經得起蹂/躪了。
結果剛把自己褲子脫到大腿三分之二處,床塌了。
也是,儲物間拉來的一張老木床,估計都爛成空心的了。
風瀟第一反應是提著褲子隱身,翻下床去。
納蘭德性驚醒坐起,結果坐得太猛胸口一陣撕心裂肺,齜牙咧嘴左右看看,發現原來是床塌了,心想自己最近胖了嗎?可是胸口怎麼比屁股還疼?好像有一個千斤重物以巨大的加速度衝擊到胸口,壓得他險些一張口把肺嘔出來,血花飛濺的那種。低頭看看高高隆起內褲,暗罵這床塌的忒不是時候,人正做著春/夢呢……遺憾地嘆一口氣,就又倒回去睡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接上夢。
風瀟顯出身形來,臉色不太好看。因為剛才褲子提得猛了,拉鍊卡到了……充血球狀物根部,疼得一身冷汗。這會兒好容易緩過勁來,怨恨就轉嫁到了納蘭德性身上。走回坍塌的床邊正準備強行進入,卻發現他大腿的舊傷撕裂了。也是夠厲害,血都流不止了,還能呼呼大睡,可想而知他這些天真是累得夠嗆。
風瀟沒辦法,只好從他胸口揪了幾根狗毛來給他大腿止血,拆東牆補西牆。正準備放他一馬,卻聽見他口齒間曖昧地呢喃了一聲什麼,第一遍沒聽清,第二遍湊近點才聽清喊的是“風騷”,心想原來他沒睡著,正準備應,卻發現他眼珠子在眼皮底下骨碌碌地轉,才知是夢話。喊完“風騷”他就一個勁兒傻笑,傻笑完安靜了好一會兒,又大義凜然地說:“沒關係,你老爹不要你,我要。”
……我爹啥時候不要我了?
“所以你就……別走了吧……”
風瀟聽了心裡有些觸動,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他夢裡大概把最近發生的事情雜糅了一下,兩個人的身世都對調了,但潛意識裡竟然是挽留他的意思。
納蘭德性咂咂嘴,翻了個身,腦袋衝著一顆暴露在外的鐵釘就撞上去,風瀟眼疾手快伸手替他擋住,自己手背卻銳利地痛了一下,一道血口子。他看了看沒管,手仍捂著納蘭德性額頭,乾脆就著他翻身留出來的空位躺下,自然就躺成了側身從後面抱著他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