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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不挑明,再久一點,再親近一點,也許她能接受他。可也只是也許,誰也不知道換一種情況到底是什麼模樣。他無能為力的痛苦著,覺得遺憾。
無疑他是喜歡她的,可是他也許真如母親所說,追女孩的手段不高明,行動不積極,性子太溫,難討女孩子喜歡。但也許這一切只是藉口,說白了也只能歸咎於一句話,孔半夏不喜歡他,對他江遠無意。
他也會不自然地想,譚諫言的努力是否也會落空?可孔半夏對譚諫言的態度到底於對他的截然不同。她對譚諫言可以毫無顧忌的歇斯底里,可是對他,似乎是一徑客氣的。
也許關鍵就在這裡。
江遠走了,飛回北京處理諸多煩瑣事物,人活在社會里,到底不能隨心所欲,羈絆太多。
孔半夏迷迷糊糊醒來,天已經矇矇亮,她爬起來走出去,譚諫言倚著牆,垂著腦袋斜著身子睡著了。她沒有搖醒他,能這樣睡一會也是金貴的。
早上工作人員送飯來,譚諫言也醒了,早晨這一段時間居然難得沒有人,他們埋頭吃著飯。每日吃的東西都差不多,她吃著饅頭,譚諫言時不時的和她說話,說的都是渾話。譚諫言說“幾天沒有好好洗澡,怪不舒服。”
她沉默著,他又說“其實一直這樣也挺好。”
他吃飯挺快,一晃兩個餅已經下肚。“這樣的天氣真擔心,下雨的話情況會更槽糕。”
半夏最後還是把剩下的一個餅給了譚諫言,她食量不大,也不能說是特意留下給他吃的。只是他也算一夜沒睡,眼下烏青,瞳孔上爬滿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