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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土四五寸,感覺挺穩的。
蔡遙依樣畫葫蘆,整個身子都壓在木棍上面,那木棍卻連四五厘米都插不下去。
“李子,我咋弄不進去?”蔡遙鬱悶了。
“人有力氣大小,地有軟硬不同,”李永嘿嘿一笑,操起一根粗木棍,示意蔡遙將削尖的木樁給扶好,掄起木棍狠狠砸下去,幾下就將木樁砸進土裡。
“我的媽呀,還以為你要砸我呢!”等到李永扔了木棍,蔡遙才醒過神,剛才李永掄起的棒子迅疾如風,勢若奔雷,可把他給嚇壞了。
立好木樁,李永就將鐵鍋綁了上去,因為下面的火在燒著,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搞定,李永覺得今個兒的經歷可以作為一個案例,來講述計劃是多麼的重要。
好在,鐵鍋終於繫結,李永將木桶裡的井水倒了些在鍋裡,這水是他從水井那邊提過來的,其實都是空間水。
反正,空間裡的水咋用都用不完,不用白不用,用了就不會白用,總會有些好處的。
足足有四五斤的肋條讓李永給切成小塊,大鍋裡的水沸騰以後,下到鍋裡,肉塊在鍋裡上下滾動,很快飄出一陣陣肉香。
李永嗅了嗅鼻子,肉香中還有魚的香味,估摸著“叫花魚”也該差不多了,指揮眾人將燃燒的木柴給移開,撥出那團黑糊糊的泥塊,用棍子輕輕一敲,已經給燒硬的泥殼咧開,眾人立刻聞到一陣濃濃的香氣。
“小娃子們,都在整什麼呢?”鐵老頭和寧父一前一後跑了過來,後面還跟著鐵老太和寧母,看樣子,都聞到香味了。
李永將那些燃燒的柴火都攏到鐵鍋下面,才回頭揭開荷葉,露出裡面焦黃的“叫花魚”,這下子香味更濃。
“叫花雞?”鐵老頭驚呼一聲,很快發現不對:“咦,是魚啊,這玩意我吃過,不比叫花雞差。”
鐵老頭大步走過來,伸手就抓了一條烤魚,放在眼前看了會,那神情特別專注:“沒想到,此生還能吃上這樣的魚。”
李永就納悶了,這魚就是很常見的白條兒,“叫花魚”的做法也簡單,有啥吃不到的?
'74'第五十三章 煮酒論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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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陰了大半日,到晚的時候反而放晴了,西邊的天空給染成金色,大地一片金黃,麥地、菜花、河水,還有那河邊佇立的大白鵝,都漾著一層淡淡的光暈。
晚風習習吹過,竹林沙沙作響,躍動的篝火舔著大鐵鍋,鐵鍋裡飄出濃濃的肉香。
篝火旁邊,鐵老頭抓了一條“叫花魚”,雙手捏著魚頭、魚尾,張嘴咬了塊魚肉,細細嚼了兩下,眼睛一亮:“不錯,沒有一點魚腥味,很香,還有水的甜味,好,很好,非常好!”
老頭一連說了三個好,評價也很到位,一看就是會吃東西的,牙口也挺好。
河邊沒有準備桌椅碗筷,大夥兒就蹲在地上,用手抓了荷葉包裡的烤魚,都是兩三指寬,一叉長左右的小白條,捏著魚頭魚尾,大啃魚肉。
小白條刺多,但是很細很軟,特別是這種個頭的,基本不用剔魚刺。
這些個小白條,已經不是河裡釣上來、籃子舀上來的,而是水空間“天池”裡最早養著的魚苗,不但沒有一點魚腥味,而且味道特別純淨、通透。
張嘴一咬,露出裡面雪白的魚肉,入口就是烤魚的香味,魚肉的鮮甜,還有荷葉的淡淡清香。
寧父他們從來沒吃過這樣的魚肉,口舌牙齒全面動員,手上小白條很快就只剩了魚骨頭。寧父忍不住連骨頭也嚼了一口,最後都給嚼得乾乾淨淨。
李永也嚼著魚骨頭,不知道是火烤得充分,還是水空間裡長大的緣故,小白條的骨頭又軟又酥,很容易嚼開,而且越嚼越香,特別是脊背、魚尾髓骨那一塊,嚼著特別的香甜,跟魚肉相比,又是另外一種味道,同樣讓人沉醉。
一條魚吃進肚子,鐵老頭猛地拍了下大腿:“好東西,可不能沒有酒。”
說著,老頭屁顛屁顛就去拿酒,寧父也跟著幫忙,看來,他們不是嚐嚐就算,是要就此紮根,一起“野炊”。
人多也熱鬧,大夥兒一起動手,抬了桌子,拿了碗筷,在河邊重新佈置好桌椅。
雖然說蹲地上吃,更有野趣,畢竟要照顧倆老人,倆父輩的,地上溼氣太重。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