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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看他,答道,“謝慕世子贈言,只是……奴婢確實是王府中人,只是半月前才入了府。”
齊慕稍有意外,“如今是伺奉誰?”
“郡王。”
齊慕多打量了她幾眼,生的傾城之貌,眼眸又甚是聰慧,估摸了下時日,似想起了什麼,已是失聲笑道,“莫非你便是那豆子姑娘?”
37知己難求7心難開
祁桑國與青國開戰以來,起先勢如破竹;卻漸入險境;攻下的六座城池,又失了兩座,退兵二十里。
連肅和白盛都疑軍中有細作;每每大戰部署;敵國便好像知曉得清楚,幾次落空被襲,士氣大減;可卻不知到底誰投了敵;亦或是敵國真是屢次僥倖。
連梟無暇給胭脂回信,這日收了她的信,也是等至半夜睡前才看。見那字型愈發娟秀,倒是覺得她用心得很,依舊是未提連清之事,他也想通了些,若有些人在她心中並無份量,不提也是正常的。看罷,再看宋夫人的家書,也未再說要把胭脂許配給連清的事,只說他受了賞識,連家又出了個官云云。家書放下,又看蘇洛心寄來的信,前頭言辭簡略,扯些細碎的事,問了他平安,看得他搖頭,定是母親提醒她寫的,如此不上心。看至後頭,便見她說,賀平王把胭脂招攬去做婢女了,已經不在連家時,拿信的手驀地微緊。
約摸丑時才睡下,寅時便又起來了。起身穿衣,連發也自己束,親力親為,不似在家中那般有人照顧。他想起胭脂那玉蔥般的手,每次都會將他衣裳的褶子理好,細心溫順。心中片刻溫存,在撩開帷帳出去,便又是那冷峻將軍,兒女私情暫且放下。
士兵陸陸續續來到校場,不一會白梨也是一身戎裝,見了他,將笑掛在面上,說道,“連將軍又是半夜才睡下麼?面色怎的如此差。”
連梟淡笑道,“只是微晚了些。”
為將者,在謀不在勇,謀者更為費神。白梨也明瞭,每打一場敗仗,朝廷來的壓力便全在元帥將軍身上。若再敗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