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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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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李府,李漠便直接去了李尚書的書房。
下人在外頭聽見兩人說了會話,不一會聲音漸輕,再後來便沒了聲。往那縫隙看去,正背了身在看書,便繼續在外頭掃地。
那坐在椅子上的兩人,不過是身段與他們相似的人罷了。真正的李尚書和李漠,已進了書房密室內。
剛進了裡頭,李尚書便覺這男子與往日不同,那肅殺之氣,懾得他心驚。才跪身要問安,便被他一腳踹在心口,疼得彎身,卻不敢動彈,“將軍饒命……”
那在門外還是名喚李漠的溫潤青年,如今已又變成那叱吒沙場的年輕將軍,眸子裡光澤殘酷,活似要將眼前的人剜心,聲音沉而冰冷,“我在此處四個月,可曾這般待過你?”
李尚書忍痛應聲,“將軍禮遇下屬,從未有將軍姿態。”
連梟負手而立,冷盯著他,“那你說,我為何今日如此待你?”
李尚書額上冒著豆大冷汗,抖聲道,“下官不知。”
連梟冷笑,“你不說,就以為我不知道麼?今日去刺殺那姑娘的人,身上可有著白家死士的圖騰。白盛在這裡想要調查個人,早被那些多疑之人發現了,他自然不敢讓自己的人去查。唯有尋你去,才能查得清楚又不惹人懷疑。他如此想掩人耳目的殺她,倒不純粹是因為是故人吧?”
李尚書驚得話也說不出,卻仍不敢動,他若動了,只會受更多苦痛。這男子,只是那煞氣,便讓人驚懼。
連梟俯身拍拍他的肩頭,“說出來,對大家都有好處。同為祁桑國人,我也不想為難你。”
李尚書思量一番,權衡利弊,才道,“白老將軍說……此女子早該殺了,卻不料她先逃了。如今碰見,正好……殺了她。”
連梟臉色一變,如果說是在她逃到月國前,白盛就想殺她,那就是在她還在祁桑國,還在連家時。但胭脂與白盛卻是無瓜葛的,那便唯有一個解釋,父親當初阻她嫁給自己,怕他迷戀女色,自己來到月國,他又想偷偷殺了胭脂以絕後患。想著,面上神色越發竣冷,冷聲道,“你去告訴白老將軍,讓他轉告我父親,若是怕我為了女人而忘了皇命,那我便不是連家子弟。可若執意要割我心頭所好,那任務是否能順利完成,卻是個問題了。”
李尚書不敢多問,“定會一字不落回稟白老將軍。”
連梟已扶他起身,面上帶著淡然笑意,“大人也辛苦了。”
李尚書倒也不是庸人,與他處了幾月,也知他為人。十分冷酷殘忍,但也以情理為上,比許多人都好伺候多,只要忠心,忠心便可。
整理好衣裳,連梟與他出來,換下那二人的那一刻,已不是那冷峻將軍,而是那遊學歸來的李家公子,李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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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馬車見過連梟後;胭脂的心中已平復了許多。而且偶爾他會同許多慕名而來的官商一同前來,胭脂也掐著分寸來去當伺候丫鬟。即便他視線不落在自己身上;只是看著;也滿足了。
一路逃亡;心中最苦悶的人;如今卻最覺歡愉。而白梨和蘇洛心;卻與胭脂位置顛倒了。
祁桑國隨行而來的侍衛若要找齊慕;不是在驛站,就一定是在鴛鴦樓,又一定是喚蘇洛心來伺候。每次見她那憋氣的模樣;就覺被逃婚的恥辱減輕了些,簡直是把膈應她當有趣了。
之前蕭離常在翠松樓用食;現在也幾乎是在鴛鴦樓,也總是讓白梨去。
於是從這酒樓經過的人,便經常能見到這番景象。
兩國的侍衛,還有一些著灰衣的漢子各不干擾的站在外頭,腰桿筆直,像守門的石獅子。
這晚三人回到小院,打了水沐浴,泡在熱水中,蘇洛心總算是覺得自己活過來了,搖頭道,“太遭罪了,每天對著齊慕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太嫌棄了。”
胭脂伏在木桶邊沿,笑道,“世子如此,倒讓人覺得意外。按理說,你逃婚的事應當也有不少人知道,他卻仍能笑對著你。”
蘇洛心哆嗦了下,“所以才覺得恐怖呀,指不定要在背後捅我一刀,寧可交手真小人,不願得罪偽君子。”
白梨早早洗完,進來掛毛巾,見兩人仍在水中,不禁道,“這水也該冷了吧。”
“不冷,溫著呢。”蘇洛心眯眼道,“大姐,幫我們加一壺熱水吧。”
“沒空,我還要出門。”
“你出門幹嘛?”
白梨頓了頓,“喝茶,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