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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
令狐彥懶洋洋道:“那,公主您準備好了怎麼進去‘規勸’了麼?”
我的激情嗖一聲吹過一陣小涼風:“不知道。”
令狐彥清俊的臉上,拂過一絲淡淡微笑,似無奈,似落寞:“臣倒是有個法子,您要不要試試?”
我目光迥然:“什麼?”
令狐彥細長的眉眼彎了一下,熟悉的狐狸式微笑令人瞧著心底颼颼飈著冷風:“有道是物以類分,水入百川,公主若是想要不被人發現的接近陛下如今所在之處,總得扮成那小樓裡的人物,混在一起,就方便了。”
我一擊掌嘆道:“好法子,不過我們哪兒去找青衣樓的衣裳?”
我等此刻所在的客棧正面一條街巷對面就是青衣樓,那一處洞天福地若夜幕浩瀚一處,明晃晃燦若繁星。
琉璃燈火通透,樓閣飛甍,夜風中暗香盈動,鶯歌笑語。
令狐彥白衫如月,屹立窗臺之上,回頭對我宛然一笑,將摺扇兒往懷中一攏:“咱們如今在青衣樓,也算是熟客了不是?”
半柱香之後我瞧著屋子裡被五花大綁猶自在地上蠕動像某種生物的嬌嬌,對令狐彥投去了平生第一回澎湃而發自內心的崇敬目光。
他太他媽有才了!
一刻鐘前他不過朝著那迎面走來的嬌嬌風淡雲輕一笑,這孩子就屁顛顛的被誘進了屋成了待宰羔羊一隻。
經過就是這麼簡單。
令狐彥神情淡然的道:“快,把他衣服扒了穿上進去吧。”
我忙不迭一點頭,三下五除二將嬌嬌身上的衣服扒拉下來,瞧著嬌嬌瞪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死命瞧我,眼中大有一種不甘不願憤憤不平的意味,不由拍了拍他肩膀以示安撫:“乖,就是借用一下你的衣服,不會對你辣手催草的,一會你乖乖待著,喏,這位知道不,你的知音人非他莫屬,好好相處啊。”
我依然還是認為,令狐彥那始終不肯承認的不足以為人道的那點喜好是絕對存在的,為了他的面子他始終隱忍的沉默著,今晚上我與他,倒是各取所需甚好甚好。
我給了令狐彥一個鼓勵的眼神,將嬌嬌的衣服穿好,此君個頭與我不相上下倒是難得的合身,我將髮髻一挽,順手將懷裡的摺扇取出來刷一聲展開,自我感覺相當良好。
嗯,捉姦正當時,哦不,規勸正當時。
“你在這等我,去去就來。”我當先一步跨出去。
“不必著急,慢慢規勸,臣這裡頭,也是需要些時候的。”身後令狐彥悠然道。
我有些詫然,隨即又恍然,不由抽了下嘴角呵呵一笑:“令狐,你果然……”
令狐彥回了我一個千嬌百媚風情萬種的笑意,瞧得我一個哆嗦扭頭就走。
“娘娘!”突然一聲輕喚,我愣了愣,回頭看去。
令狐彥的臉,隱逸在房門口得陰影處。
屋內燭火黯淡,屋外月色朦朧,白衣落落的令狐彥,身姿瞧著有幾分單薄寂寥。
看來他還是不放心吧,我衝他點點頭:“放心,我會努力晚些回來的!”
此刻剛剛掌燈時分,剛才在別處瞧著青衣樓燈火通明,喧囂異常,而此刻,一路走來,卻瞧不見一個人影。
四角屋簷下八角燈若隱若明,綵綢在夜色下泛著冷光,簌簌迎風而動。
有風鈴,在風中搖曳,清脆之聲分外悅耳醒目。
略有暗香潛動,青石板路熠熠泛著涼薄的幽光。
莫不成此刻,宇文嵐已經和那幾個小倌上演車**戰了去?
我有些納悶這一路一個人都沒有的清冷,一邊腦子裡卻冒出一句:月黑風高夜,良宵苦短時。
這月黑風高夜,倒真是婚喪嫁娶捉姦在床諸事皆宜的好時辰啊!
站定在嬌嬌指的屋門口,我又猶豫了一下下,還是決定先湊上耳朵。
這青衣樓的隔音效果委實不錯,只能隱隱約約聽到幾聲。
“公子這樣可舒服?”
有個聲音那是我一輩子忘懷不了的:“卿手法高明,好得很。”
清冷如舊,卻又有幾分慵懶暖意。
暖得我分外鬧心。
又聽道:“可還要……”聲音聽著就是非常的,嗯,靡靡之音。
“……嗯,好,再緊些……!”那聲音越發低沉。
這聲調,我太熟悉了,那就是某個禽獸發情時候的調調。
很顯然,裡頭正在進行著某個特定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