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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連,還要車**戰,這成何體統,作為一個忠實的大魏良民,你就沒有一點想法?”
“什麼想法?”
“我要拯救墮落的陛下於水火之中,哦,還有念茲,矮油,這麼純善的娃,不可以讓她被帶壞了!”我斬釘截鐵道。
令狐彥點了下頭,“嗯,壯志凌雲,不錯不錯,那你準備怎麼做?”
我默然,低頭瞧了瞧一白一紅倆個小倌,思慮半晌突然笑了笑。
嬌嬌正好抬頭看過來,瞧見我的模樣倒抽一口氣,丫就開始打嗝:“嗝,哇,你笑得好可怕,嗝,你,你要幹嘛?嗝!”
我仰頭對著令狐彥笑得分外狡詐:“本公主今晚上要捉姦!”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陪人相親回來啦,趕緊發文!
還有兩章,正文結束,番外在磨嘰,有人鬧騰著老是要看肉,多麼清純的文你確定要肉?
估摸著週五上新文吧,還是週六?和一群人徵集文名,於是,正經八百的君本多情,儂自多情,到雷人的妾本無肉,桃花朵朵開,最後決定……郎騎桃花來,還是狼騎桃花來?望天,為了湊輕鬆文的熱鬧,繼續這條雷人狗血路線,捨棄了原先打算開正劇的預期,也不知,會不會成為又一個炮灰文。。。忐忑忐忑!
65 捉姦夫,滾床單。。。。
月黑風高夜,正是捉姦時。
我一切裝扮停當。
令狐彥在屋子一角閒閒瞧著我忙東忙西,見我打扮停當,眼角抽了抽:“如意這是打算去打劫還是打算去做樑上君子?”
我瞧了眼自己身上一身黑色,良好的與外頭的夜色達成了握手言歡的共識,頭頂用花布方巾將頭髮嚴嚴實實的罩攏起來在鼻樑下結了個結,乃是地道的打家劫舍行俠仗義之必備典型裝扮。
至少我在戲文裡頭都是瞧見這麼一副扮相的。
我在銅鏡前左右瞧了瞧,問道:“怎麼,不妥嗎?”
令狐彥扶了下額頭,委婉的道:“此刻青衣樓燈火通明,您這身行頭,怕是有些個特立獨行。”
是嘛?我狐疑的瞧了眼,令狐彥神情肅然而誠懇的朝我點點頭:“臣向來說話都是切中肯絮,您瞧,捉姦這種事,總要捉個現形才有力度,青衣樓來往都是小倌恩客,個個衣著光鮮,您這麼樣子進去,委實就容易被人瞧出特別來對吧。”
我想了想,青衣樓來往下午我也見著了,打扮個個漂亮,我這麼個樸實無華的進去,倒也確實反而顯眼,覺得令狐彥說的還是很靠譜的。
可既然如此,我又如何混得進去?我想如今宇文嵐一定不願意見我,尤其是在**一刻值千金的晚上。
我頓時犯起了愁來,要不,就算了?
令狐彥嘆了口氣,幽幽道:“其實吧微臣覺得這陛下這招納侍寢的事,本就是天經地義,我等委實沒立場現場捉姦,娘娘您都要離開陛下了,又有何立場指責陛下呢,您說是不是?”
嗯?這話我怎麼聽著忒彆扭:“令狐彥,你好歹是大魏重臣吧,怎麼說話這麼喪氣?我沒立場你也沒?不是你們做大臣的都喜歡管皇帝老子後院的事嗎?”起居錄哪個妃子多睡了一天,御史臺就上摺子批判,這事,我父皇那會子就不少,如今,應該也差不多吧。
不過我在宇文嵐後宮待著,就沒機會看到過這些被父皇稱作狗屁的摺子。
那會子我和宇文嵐幾個月都在一起滾床單,那御史臺諫言的摺子很可能摞得比山高。
為了三千兩黃金啊,宇文嵐那是豁出去了。
令狐彥聞言攤了下手,頗有些無奈:“你也知道當今陛下是個什麼樣的陛下,你覺得他會聽旁人攛掇?”
我雖然表示贊同,卻也對令狐彥的聽之任之態度表示了不屑:“這種事,要鍥而不捨懂不,怎麼能知難而退呢,當初我父皇家的御史臺老頭花白鬍子兩腿打顫他都任勞任怨堅持不懈三天一小折五日一大折的上規勸,你一個風華正茂的大好青年怎麼就可以那麼認輸呢,要懂得鐵棒磨成針的道理,懂不?”
我諄諄規勸了下大魏內相對大魏朝政有所降低的熱情程度,令狐彥也不知聽進了沒,道:“那公主是準備鐵了心要去捉姦?”
我沒有注意到他稱呼的變化,嚴肅認真的點了點頭:“然也,嗯,捉姦這個詞不好,換一個吧,作為一個對我朝忠心耿耿的百姓,本人覺得該規勸的還是要規勸的!”我就是不做皇后,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咱皇帝不走陰陽和合的正道而走那旁門左道對吧。
我還是很有愛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