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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那些個老闆娘瞧過來的眼神亦甚為微妙。
微妙的令我莫名其妙。
直到有一晚我們入宿在一家客棧,為了節省錢財我倆進的是一間客房,不過他睡外間榻我睡裡間床,誰讓我是“孕婦”呢?
對於這一晚摸上我床鋪的那位聲線發嗲身段妖嬈的某位老闆娘,我聽她那意思,就是要解一解我那“夫君”因著妻子我懷孕而不得舒緩的內火。
我的內火頓時也很需要發洩!
我攬著對方的腰桿就爬上去:“矮油,老闆您來的太是時候了,咱一塊洩瀉火吧!”
半夜尖叫響徹雲霄。
作者有話要說:如意終於找到個可以讓她逗著玩的人了,真不容易啊。。。。
妾本餘孽 正文 老世家 悍婦風
當夜我們就不得不匆匆上路。
這一回,令狐彥沒能夠再以物易物將我們的吃住環境得到進一步的改善。
好在麼,這離令狐彥的狐狸老窩不過百里,又走了兩日,我們便到了隴下世家令狐族位於汴州北城的老宅。
作為一個百年世家,這個有百年曆史的大家族的老宅,古樸厚重,掩映在漫漫槐樹高大巍峨的樹蔭中,一排黛瓦粉牆斑斑駁落,蔓延長長一條巷道。
巷道的深處,深不可及,若頭頂一線天際,亦望不到邊。
我從那逼仄的驢車裡頭爬出來仰望著高大巍峨的古宅前斑駁的油桐木門,以及內裡若隱若現的幾處屋角,一時感慨萬千。
“娘子有何見教?”令狐彥站在我身後親親熱熱的湊近來問道。
我深有感觸的道:“狐狸窩果然是搭建在深山隱秘的地方的啊!”
令狐彥悠然一樂,伸手挽住我的腰:“娘子的見解,果然獨到而精闢,在下亦以為如是!”
你若想口頭佔這廝的便宜,不過是妄想罷了。
我淡定的收斂我的目光,不著痕跡的往前走了幾步:“怎麼還不進去?”
令狐彥一如既往的優雅平淡的笑,走上前扣了扣門。
碩大的獸頭銅環大門風骨老朽的吱呀,如同一把沙啞的老琴,呻吟的開啟他的骨節,在沉寂無人的巷子裡聽起來格外刺耳。
然而就在大門敞開不到一寸時,令狐彥突然眼疾手快將我往一旁一扯。
猝不及防之下,我差點一個趔趄撞向了門柱。
惱怒的扭頭要罵,卻瞧見那半開的門裡冷不丁嗖的丟擲來一物。
那玩意在空中劃出一道扭曲的弧線,罩著令狐彥的面門就奔了過去。
“老東西你還知道回來?滾去灌你的貓尿去吧回來做什麼!”
令狐彥拉扯我倒是眼疾手快,那物件奔著他腦袋過去卻閃躲不及,堪堪照著他腦門芯準確無誤的呱唧一聲正中目標。
令狐彥只來得及用手接住那蹦躂在他腦門上後歡快的落下來的物件。
一隻繡花鞋。
我瞠目結舌的瞧著那隻鞋面幅度比旁的女鞋都要大上幾寸的鴉青繡山水壽紋馬面老鴇底繡鞋。
瞧著裡頭興奮的一聲:“這回中了吧,老孃練了七八百回就不信打不中你這個老東西!”
令狐彥苦笑一聲,揉著額頭衝裡頭喊了一聲:“娘,是我,您怎麼老是砸中我不砸中爹?”
我噗!
裡頭人聞言猛得一下蹦了出來,瞧著令狐彥瞪眼:“怎麼又是你?回回老孃我得意一次都是你個乖孫子搗亂,你和你老子是不是算計好了的,說!”
令狐彥委委屈屈的捧著額頭:“娘,我是您兒子不是孫子,而且您兒子可是三個月沒回家了,算計啥啊,哎喲喂疼死了!”
來人這才彷彿意識到這一點,一把奪過令狐彥手裡的鞋往腳上一套,掰開令狐彥的手瞧了瞧,露出心疼的表情:“兒啊,真的紅了呢,真是的,你說這要是砸中了那老東西該多好,怎麼就每回都砸中你呢,噯,這手氣,怪不得打馬吊回回都輸給你大姑!”
我對這位大媽頓時油然產生了一種高山仰止之感。
這個世界上有誰敢於將一隻繡花鞋鍥而不捨的往當朝內相和前朝宰相兩個男人腦門芯砸的呢?
我以前怎麼就沒能認識一下這位傳奇女性?
我估摸著這位,就是曾經在我父皇的朝野裡一度被傳為笑柄的令狐達的結髮妻子令狐王氏。
說起王氏,那就是大梁大名鼎鼎的喝醋夫人,這個典故,大梁乃至之後的大魏,都有人津津樂道,各位看官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