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本宮可否有榮幸邀約雲皇后同遊御花園?”她望著我的眼睛,臉容平和,看似並無敵意。
我剛要開口,那侍衛卻已搶在了我前面:“啟稟娘娘,陛下囑咐過,夫人宜靜養,不宜外出受風。還望娘娘恕罪。”
我一驚,這侍衛竟敢阻攔她,若她與那子夏性子相似,這侍衛的下場……
不料,她卻隨和地一笑,擺了擺手:“也罷,倒是初融粗心了,雲皇后身體欠佳,陛下囑咐甚有道理。”她轉向我,“那初融便在這殿中叨擾雲皇后片刻,不知方便與否?”
看她這樣以名諱自謙,我自然不能拒絕:“飄雪皇后說笑了,想容在此本是客居,自然是客隨主便。”我側開身子往裡讓了讓。
初融飄雪屏退了兩旁的宮女跟著我進入內殿。
我端起青瓷茶杯,緩緩抿了一口茶,卻遲遲不見她開口,一抬頭,卻發現她的視線停留在牆上懸掛的一幅薄荷花圖上,有幾分失神。那是桓珏前日所畫,畫好後宮女便裱了掛在牆上。他在我這裡,大半時間我是不同他說話的,他倒也不以為意,自得其樂,有時批批奏摺,有時作一兩幅花鳥圖,間或自言自語幾句。
察覺自己的失態,她收回目光,緩緩開口:“初融居於雪域深宮時,就曾聽聞‘畫聖南雲’之名,雪域宮中也有幸得了他的一兩幅畫作,栩栩如生之態躍然紙上。初融當時甚為豔羨,亦仿效習了很長時間的花鳥畫,卻無論如何總缺了幾分神韻。後,初融有幸嫁與陛下,本以為可以一睹陛下妙筆,卻奈何這許多年來從不見陛下再執畫筆,深以為憾事。”我心中一驚。
她卻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繼續往下說道:“今日在此再次得見陛下畫作,初融方知當初習畫時所缺的並非神韻,乃是‘心意’二字。”
“飄雪皇后莫要介意,陛下應是政務繁忙不得空閒作畫而已。近日恐因與我兄妹重逢一時起了興致,便隨意畫了幾筆。”心中幾分苦澀。話語裡“兄妹”二字特意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