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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楚楚憐人,少不得說幾句蜜話兒方出門。
午飯後,烈日當空,蟬鳴不休,林碧玉睡在裡間的白玉涼榻上。
朦朧之間似覺被人攬入懷裡,大手伸入小衣,細細摩挲那雙柔軟的雙|乳,林碧玉道是夫君趙榮早早回來,不以為異,半推半就地由他摸。那手繼而往下,慢慢摩弄那嬌嫩的肉縫兒,探入手指頭緩緩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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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得林碧玉嬌道:「達達,怪磨人的,還不快點進來!」柔荑往後捻起他硬挺挺的陽物,跨身便要坐上去。回頭一看,才知這人不是趙榮,是蕭興哥。
林碧玉驚恐萬狀,驚的是要是給人見了不得了,恐的是這人怎麼在這。又見他穿著侍衛的衣裳,心裡更不得主意了,道:「你,你……」
正說著,蕭興哥坐起身,抱住她,道:「玉兒妹妹,可不是我?」林碧玉掙扎不已,扯開他的手,道:「你別叫我!爹爹說你們兄妹不是好人,設下套兒讓他操我!」
蕭興哥裝作不知妹妹蕭春蘭的詭計,叫屈道:「這從何說起,我和大爺不熟稔,我怎能設什麼套兒?我還只道是大爺操了你,知我們有私情,僱兇殺了我,好獨佔你呢。」
林碧玉道:「你不必說謊話兒!難不成我爹爹會騙我!我對你一片真心,日思夜念,你要是也真心對我,怎的到現在才來?可不是心虛了不敢出來對證!」
說著,抓起床邊的玉枕頭護在胸前。又道:「你不快點走,還待我喊人來?」
(19)風雨故人來(8)
蕭興哥急急想拽她的手兒,奪過玉枕。林碧玉一陣心慌,手中的玉枕擲了出去,他也不避,直直磕在手背上。林碧玉一連聲喊道:「秋菊!秋菊!來人啊!」
哪有人影兒來?那秋菊早支開了人,才放蕭興哥入房。
蕭興哥顧不得手疼,搶步上前,又要摟她。林碧玉喘吁吁地又是踢,又是打,待到給他制住了手腳,鏽紅了眼只要咬他。
兩人扭作一處,蕭興哥是放柔了手腕,林碧玉是下了死勁地撕咬,不一會兒,蕭興哥手上臉上就掛了幾處幌子,不好強著她,道:「才不多時,妹妹怎的這樣粗野?」說完話,鬆了手。
林碧玉跳下榻,衝到外間,沒有一個人;蕭興哥追了出來,見她要掀了珠簾要往花廊走,忙拉著她的袖子,道:「妹妹,別走!」林碧玉流著淚,掙著只要走,蕭興哥急道:「你瞧瞧你身上的衣裳。」
林碧玉低頭一看,小衣上的鈿扣全散了,露出一隻高高的雪白的奶兒,又是羞又是氣,一路往裡屋走,一路高聲道:「你到底想如何?你到底想如何?你要逼死我才作數嗎?」怒目望向他。
蕭興哥道:「這話從何說起?我愛你還不及呢,作甚要逼死你?」林碧玉道:「你愛我?你愛我?」說著,淚兒不覺又落下,道:「如果你愛我,就不該設下毒計,李代桃僵,讓我和爹……」哽噎得說不下話。
蕭興哥沉默不語。林碧玉哭道:「如果你愛我,就該來提親,如果你愛我,就該早點來找我,如果你愛我……」眼淚滔滔地流了下來。
蕭興哥心道:「看她這模樣,那時必是真心愛我了。我只道她和妹妹一樣是個騷不過的人兒,定下親還放出媚人手段來讓我入她,想著白得個美人兒睡睡,何曾想過她是真心對我?念著她不過是因著她那小嫩|穴兒又香又緊,恁地銷人魂,想尋機操她才入的王府。誰知她是這樣的痴心人兒?」想著,心兒也酸了,淚也不能止。
因說道:「你莫要哭,我這就走。」言畢,頭也不回地走了。
蕭興哥來到外面,只見秋菊坐樹蔭下吃糖松子仁兒。那秋菊迎了上去,詫異道:「你哭什麼?」蕭興哥拿手一揩,滿手是淚,不知心裡是何滋味,並不理秋菊,只管走他的。
秋菊無法,亦步亦趨地跟著他,看他臉上手上劃有四五道血口子,心道:「可不是她抓的?抓便抓了唄,吃得鹹魚抵得渴,這會子倒流起馬尿來。」想著這賊漢子這般的形象兒,自己從未見過,心裡越想越發沒意思。
正發怔時,忽見幾個養娘忙忙的從那邊走來,對她笑道:「小馮將軍來了,快請王妃娘娘。」秋菊道:「這是說的什麼話?小馮將軍來了,請王爺便是了,忽辣辣地請王妃作什麼?」養娘們笑道:「已經請王爺了,隨行的還有小馮將軍的內眷,請娘娘去呢。」秋菊道:「娘娘睡覺呢,待我去請罷。」又囑她們去準備梳洗。
一時,進了裡間,見林碧玉粉面猶帶淚痕,只作不知方才的事,亶明瞭事由,便服侍她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