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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縣。撇下陸敏情思勃然,難以遏禁,見府中的俊僕蕭興哥那物英偉,不由毛遂自薦,請他像Cao女人一樣Cao他一Cao,又許下錢財和前途。蕭興哥雖不甘願,奈何人在矮簷下,焉能不低頭?
這陸敏也是個妙人,得了興哥,一顆心繫於他身上,就像興哥是他的漢子,他是興哥的娘子。任憑要什麼,陸敏一一順從,就是要Cao他的嬌妻美婢,也雙手奉上。過了半年,有些不堪話傳到陸老夫人耳中,陸老夫人得知獨子做了家裡僕人的小官,怒不可遏,要打殺興哥。倉促下,陸敏只得編了一套說辭央了表叔趙王爺將蕭興哥收做侍衛,以逃一死。有人報知了趙榮訊息並牽出林碧玉的軼事,趙榮聽了哈哈大笑,收留了蕭興哥。
蕭興哥長相既美,又是個有算計有心事的,且有個大值錢的胯下物件。見王府中的養娘和女侍們多是青年女子,滿懷春意,極易上手,就舍了臉皮,結交了三四個有用的,著實奉承。
一日,天色已晚,蕭興哥帶了林碧玉貼身女侍秋菊到園子的竹林裡好生做了一番那事。
事畢,蕭興哥閒閒地道:「咱們王妃回這趟孃家忒回得久了,累我想死你。」
秋菊撇嘴道:「你這賊精,既這樣想我,趁我不在府裡,和海棠那賤蹄子在我房裡操,打量我不知道哩。」
蕭興哥臉上堆笑,道:「親親,她哪點如你?我的好人兒。」說罷,嘴接著嘴親她。親完,秋菊嗤的笑了,說道:「她哪一點不如我,你說了我聽,我好學了臊臊她的脾。」蕭興哥急了,投了陽物進秋菊的陰滬裡狠入。
幹了一個時辰,蕭興哥道:「親親,倘我們二人之事,給王妃娘娘知道了,可怎麼是好?」秋菊道:「好沒意思!我們自做我們的,大不了求了王爺,放我們出去做對小夫妻。難不成還為這砍我們的頭?關王妃娘娘什麼事兒?」蕭興哥知她起了疑,只得將與趙王妃林碧玉的那段往事擇些可說的說了出來。
秋菊聽得呆了,道:「我看王妃不像是個淫的,怎的做女兒時招你Cao她?空長了這等好模樣,卻是個養漢的。」蕭興哥道:「我的嬌嬌,因是我破了她黃花,只怕她呷你的醋,壞了你我的好事。這可不屈死你?」秋菊啐道:「放你的臭屁!
痴了心的胡塗賊漢子,王爺哪一樣不強過你,她倒不愛他,愛起你來?「細想了一回,道:」我知你打著什麼主意,我勸你收了心罷。要是給王爺知道了,她倒沒事,你沒地兒死呢。「
蕭興哥苦苦哀告,又使了許多花樣,弄得秋菊神魂與授,浪叫道:「親哥哥,愛肉肉,我依了你,只不許有了她便丟了我!」蕭興哥一聽此言,怎能不應允,遂加多幾成肉緊,操得她呀呀喊快。
時逢六伏天,趙榮王爺攜王妃林碧玉去別莊避暑,一眾侍衛中也有蕭興哥隨行護衛。恰巧莊上有一對嬌滴滴的姐妹花。這對姐妹花一個年方二九,一個才二八年紀,很是標緻,是趙榮的堂表侄女兒。趙榮和她們日日敘舊情,夜夜貪雲雨。
直把自己那天仙似的王妃拋在腦後,戀起這閒花野蔓。
俗語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著的又不如偷不著的。真個是男人心,海底針。任你是月裡嫦娥下降,新鮮勁兒一過便丟開手。
(18)風雨故人來(7)
這天,一大早,趙榮合姐妹倆遊湖去。臨行時,林碧玉給他的小衣繫上了大紅汗巾子,道:「多早晚回來?我好叫人備了洗澡水。」趙榮伸手往她粉臉上一摸,笑道:「湖裡有一湖子水呢,撲通往裡一跳算洗完了。」說著,吃了一會那小嘴兒,又道:「昨晚我要你過去,你只撒手擰頭,諸多借口。你不知她們自小磨慣豆腐,對女子也在行哩。」
林碧玉羞紅了臉,扭身不理他。趙榮由背後攬住了她的纖腰,道:「現下跟前沒人,你要是願意讓她們伺候你,我讓她們今晚來。」林碧玉拍開他的手,正色道:「你又來了,我是你的娘子,你卻鎮日尋我晦氣,把我推給這個,推給那個的。別招得我氣性上來,你才後悔哩。」
趙榮下巴正掛在她香肩上,鳳眼一斜,道:「噯呦,什麼這個,那個的,說得我好似開私窠子的,你爹是嫖客,不同的只是我沒錢銀得,還賠上個花枝一樣的老婆。」
又說道:「你巴巴兒地往孃家趕,回了家又不見他,躲在你娘房裡。敢是吃你那二表姐的醋?」林碧玉嘆氣,道:「我知道的,你要他引些女眷給你,才許他見我。我不惱他,只惱你拿我和那些混帳人比。」說完,眼圈一紅,還想說什麼,恐惹他不痛快,忙止住口。
趙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