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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打了一通電話來,我才知道,當時受傷後到現在我足足昏迷了兩天。期間我被轉到當地的醫院以後又不知因為什麼原因,突然就被弄回了自己的城市。
問了當時在我身邊削蘋果的池白浩,他也一臉諱莫如深。我也只好作罷,反正應該也不是什麼大事!
但是!
“這次不是有你的作品發表,你本人不在那沒有關係嗎?”我的臉埋在雜誌後邊,百無聊賴地問他。
他削蘋果的手頓了頓,隨後直接把蘋果賭在了我嘴裡,很沒氣質地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受傷了還那麼多廢話?快吃!”
我翻了翻白眼,受傷的是手又不是嘴,你至於那麼惡聲惡氣的麼?
況且某人最近一反常態,三餐五點心地殷勤看待,如此這般風花雪月雪中送炭情意綿綿……
人生如此夫復何求啊!
但是有人偏偏不識好歹要破壞我這份來之不易的幸福。
“錢四寶,別胡鬧,走了!”
我無尾熊狀扒雙腳扒住床架,手裡還拿著來不及丟掉的蘋果,“不走,不走,我還沒康復你就趕我走,看我是個病號你還欺負我你太不厚道了!”
“醫生說了,你已經可以出院了!”他皺起眉,原地看著我耍賴撒潑。
看到我一陣鬼哭狼嚎的神情,池白浩在一旁滿臉黑線。
一旁的醫生在旁不住抹汗作為難狀,“錢小姐,這段時間在家靜養一段時間,很快就會康復。”
“我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小女子,右手不能用,這簡直就是讓我在家坐傷等死啊啊啊!”
“誰說要讓你回家了?”他瞪我。
我悲憤地看他,“難道你想把棄在荒野讓狗啃讓狼叼?”
這下輪到醫生滿臉黑線了。厚厚的金絲眼鏡後,他看了看池白浩,欲言又止。
“你走不走?”氣氛冷默了一會兒,池白浩看向我,眼神陰沉,嚴肅得像是在做最後宣言。
但我當時偏偏沒看到,頭一昂,腳一瞪,一副士可殺不可辱的模樣衝著他吼,“不——走!”走不走是我的權利,縱使前頭淫威當道;那也神聖不可侵犯!
老半天沒聽到有動靜,我頓時靜止下來,淚眼汪汪地…咬了一口手裡的蘋果。
只見池白浩衝那名醫生點點頭,道了句,“失禮!”,然後便亦步亦趨地向我走來。
等我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麼的時候,臉又一次地和他背後的襯衫來了次親密接觸。
靠!又扛我!
“放手!快放手!我是個病號病員傷患,你不能這麼對我!醫生醫生!你再不救我我就香消玉損了你不能袖手旁……”
但那個醫生,竟然衝我無謂地聳了聳肩。
然後,他很畢恭畢敬地交待池白浩我該注意什麼,末了,他微笑著對一直在他肩膀上不惜傷到胳膊也要奮力掙扎的我說,“錢小姐,倒吊對您的傷口不會有礙,甚至很有幫助,你要相信我。”
相信你個大頭…靠!
儘管街邊的風景不斷地從我目不斜視地側臉呼嘯而過,我還是相當有骨氣地意識到了不對勁!
“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家不往那兒走!”想他才貌雙全,卻是個路痴,還真白瞎了!到底他是怎麼考到駕照的?於是好心給他指路,“吶,你從這個路口倒回去,在那邊向左轉才是我…”
他微微側了側臉,很乾脆地打斷我的一片好心 ,“我家不往那兒走!”
“快掉頭啦!離市中心越來越遠了…等等!你家?”我難以置信,但只是一瞬間就反應過來了,“你是要回去拿完東西再把我送回家,是吧?”
“不是。”肯定又決絕地回答。
見他一點也沒有要理我的意思,我只好自己開口,小心翼翼,“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白了我一眼,道,“ 就是字面上那個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思索了一下,他他他難道真的想潛規則掉我?
想到這裡,我不禁捂緊了胸,驚恐而又緊張地看向了他。
正文 Part 32
盯著出現在我眼前那排素雅又不失大氣的公寓樓的時候我張口結舌道,“你帶我到這裡做什麼?”
儘管我很清楚一個男人帶一個女人回家意味著什麼,但情況用在我身上的話,應該不一樣吧。何況我還是個傷員!
但一進門,我就呆掉了。
因為鞋架旁放著的那個行李箱實在太過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