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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應該能少受點池魚之殃吧…
絕望地閉上眼睛等待想象中的疼痛…
然而等待了許久也不見玻璃杯砸下,偷偷睜開一隻眼想去瞧個究竟,卻被一個聲音給再度驚得閉上眼睛。
一個熟悉帶著責備的聲音在我上方響起。
“錢四寶,你能不能有一會兒安分的時候?”
我抬頭,看到池白浩把手裡握著那個玻璃杯重新在桌上放好,然後低頭看我。
他一向清淨的下巴處有青青的胡茬,雖然依舊風清明月,眼下有黑黑的淡影,但看我的眼裡卻帶著微微的不滿和惱意。
而且,我絕望地注意到!
即使在我手打繃帶一身病號服這樣狼狽尷尬脆弱的時刻,他口中喚的竟然還是錢四寶!
我們真的就那麼不可親近麼!
我惱羞成怒地看池白浩風輕雲淡地看我,他黑如曜石的眼裡蘊著微微的笑意,一語不發地看我醜態百出!
這人哪是清淡,分明就是冷感加冷淡!
“不要你管!”一時間我也有些惱,拍拍屁股就要站起來。無奈手裡纏著繃帶,一個重心不穩,“啪”一聲又坐回了地上。
“嘶——”老孃傷的是手,這個時候後腦勺痛個什麼勁兒啊!
我踢了踢池白浩腳上的皮鞋,以洩此刻不滿的情緒。
“靠!我都這樣了,你就不會扶我一把?”
他的唇角勾了勾,然後蹲下來,在我的驚呼中橫抱起我。
這個這個這個…
或許是因為勞累緣故,他的襯衫釦子開了幾個,卻正好露出他弧度完美的鎖骨,原本身上帶著的柚木香味,此刻仍然存著淡淡的味道,只是身上卻出現了另一種心曠神怡的味道,竟出奇的合宜好聞。我左嗅嗅右嗅嗅,恨不能吸個過癮,於是情不自禁地用頭往他懷裡蹭了一蹭。
“你用的是哪個牌子的香水?”
感覺他腳下的步伐頓了一頓,卻也沒停步,走到床邊,眼裡帶著好笑戲謔地看了我一眼,“汗水…”
頓時滿臉黑線……|
囧!這人到底有沒有幽默細胞?我默默地看向他,卻對上他此刻溫柔的眼神,清亮澄澈卻又帶著一絲我說不明白的意味,對著我笑,彎彎的,煞是好看。
許久以後,我才知道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叫寵溺。
縱然我長了張二皮臉此刻竟然也經不住地面紅耳赤。我朝他胸口揮了一爪子,口是心非,“嘖!難怪那麼難聞!還不快去洗洗!”
他把我放在床上,替我掖被角的時候小心地繞過我的手,無奈地看我,眼角眉梢帶著笑意,衝我眨眨眼,道,“是想去洗來著,可是有人不讓!”
看著他眉宇間有掩飾不了的倦意,我突然明白過來我夢裡的溫暖是來自何方了,心中一暖,心臟最柔軟的那個地方彷彿被狠狠揉 壓過一番,帶著星星點點的痠疼漫延四肢。
我傻傻地看著他笑,他亦笑著看我。我們就這麼相笑兩不厭之後,我突然注意到剛剛被我忽略的掛在他唇角的那道紅紅的傷口。
心裡一動,一個忍不住伸手便去觸按,誰想那個傷口彷彿就像一個按鈕,手甫一觸上,他方才還溫柔的神色便消失了。
皺了皺眉,握住我的手,沒有再向過去那樣略顯嫌惡地推開,反而順著他的方向輕輕一拉。我便一頭撞入他的懷中。
他的下巴頂在我的腦袋上方,輕輕地撫著我的背,然後嘆息一聲,雙手環上了我的腰,卻不是太用力。我拍拍他的背道,以示安慰。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他低聲在我耳邊喃喃,清靜卻帶著幾分失而復得的謹慎聲線此刻令我分外安心。
不期然,一抹溫熱落在了我的額上,然後逐漸的,逐漸的向下,最後,落在了我的唇上。
頓時,就好像是海風溫暖甜蜜的氣息吹來,周身都好像洋溢著無數幸福的小泡沫,在我的血液裡膨脹,綻放。
驀然間,我明白感受到一種從心裡迸發的喜悅。
醫生檢查過後告訴池白浩我除了右手筋脈挫傷還有輕微的腦震盪。也就是說,我那能吃飯能拿刀的右手,算是廢了。
在醫院的這兩天過得實在是風生水起,每天酒足飯飽閒來無事,還有雜誌社那邊為了安慰我派發的內部雜誌免費看,裡邊新添了雨雪霏霏和桃之灼灼互相PK,倆人觀點相反掐得如雷似火,看得我好生快樂,捧腹大笑不止。
期間探病的人鮮少,讓我嗟嘆自己咋就那麼淒涼?一直到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