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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的確是十分喜歡這匹雄峻的漢諾威馬,便欣喜地接受了下來。
“呵呵,不得不說,小夥子,你十分懂得討女孩子的歡心。”這時,一旁的子爵終於站出來道:“我想,等你的父親回來之後,我可以跟他商議一下共辦馬場的事。之前他就曾經提過這樣的建議,我想,現在是時候了。”
“天哪,我聽到了什麼?子爵大人說的是馬場嗎?”立時,貴族人群中又是一片沸騰。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長久以來因為各種原因,肯特郡都不是一個產馬的地區。儘管在郡中同樣擁有一片品質優良的草場,但是這片位於肯特郡中部區域的牧場卻因為地界分割的原因一直荒廢著,更多的只是作為放牧牛羊的場所。
現在,如果索爾克子爵與恩斯博格男爵聯合起來,那麼這兩個家族共同的草場面積將足以開辦一家中等規模的馬場。而此後,肯特郡也將擺脫不產馬的舊面貌,甚至整個肯特郡在王國內的政治地位也可能發生一定程度的變化。
當然,本郡的另外一位子爵麥理倫會如何看待這件事,是對抗還是合作,或者一貫善於左右逢源、將效益最大化的恩斯博格男爵是否會主動把麥理倫家族也拉入夥,眼下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只要有可能,在場的每一個貴族都希望能參與甚至參股到這個未來的馬場之中。這其中的政治利益和金錢利益,實在是太大了。更不要說,這將是一個擁有漢諾威的馬場了。
不過,必定有一個人是興奮不起來的。
福克斯木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恨不得自己立即死掉。
僅僅因為一場賽馬,家族的體面、個人的尊嚴、馬場的財富、政治的同盟、索爾克明珠的垂青,所有的這一切,都已經化作一縷青煙,消失得無影無蹤。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福克斯寧願跟摩里亞蒂來一場生死決鬥,也決不會再提什麼該死的賽馬。
只可惜,羅言塔爵士的失落和悲哀註定無法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對於索爾克子爵突然丟擲的金色橄欖枝,摩里亞蒂則微笑著將之穩穩接過,表示會盡快向男爵父親稟告相關事宜。
至此,如同戲劇一般的“溫莎堡馬賽”落下了帷幕。
踏著天際最後的餘暉,貴族們簇擁著索爾克子爵和恩斯博格爵士,回到了城堡之中。
那裡,僕人們早已將一切準備就緒。
一張巨大的長方形餐桌已準確擺放在了大廳的正中央。
雪白的餐檯上,銀光閃閃的燭臺被列成了一條直線,一支支不斷散發出清新蜜蠟香味的白燭已點燃了起來。用鮮花織就的花球精心地點綴在了餐桌的各個角落,而珍貴的瓷器圓盤則在燭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溫和的色彩。
當見到主人和來賓重新紛紛歸來,訓練有素的僕人們立即上前,將貴賓們恭謹地引至各自的座位。
摩里亞蒂的座次被安排在了最靠近索爾克子爵主位的左手邊,這自然是匹配恩斯博格家族的地位的。至於主位的右手邊,則是索爾克明珠的坐席。
而在摩里亞蒂的左手位,原來是屬於羅言塔爵士的。但是,剛剛完成了一場“艱苦”賽馬的福克斯聲稱自己身體不適,已經向主人告辭,提前離開了溫莎堡。
對於羅言塔爵士的離去,眾人倒也紛紛表示了理解和慰問。畢竟,繼續留在這裡只會讓他感到屈辱和無奈。在送上了祝福和關切後,福克斯和他的隨從便在貴族們的目送下消失在了漸濃的夜色裡。
現在,代替羅言塔爵士坐在摩里亞蒂身旁的是赫琳勳爵。
這位年屆六十歲的老貴族在肯特郡一直享有學者的美譽,其在文學、貴族禮儀、紋章學等多個領域中都是首屈一指的大師。而且,因為共同的藝術愛好,一直以來赫琳家族與恩斯博格家族的關係都相當不錯。
可見,索爾克子爵的新安排顯然是照顧了摩里亞蒂的情況,同時也是希望在之後的晚宴中不要在發生什麼不愉快的意外。
“赫琳勳爵,我聽父親說您即將出版一本有關貴族紋章學的大作。對此,我深感期待,幾乎已經等不及想要好好拜讀一番了。”用溫熱的手巾擦去了臉龐和手上的汗漬後,摩里亞蒂轉頭對老勳爵恭敬道。
“呵呵,提起這本書,菲利浦也可說是作者之一。要不是男爵花費心力從王國各地找回的那些古老貴族文獻,我也無法真正把書寫出來。”老勳爵與恩斯博格男爵看起來十分熟捻,而他望著摩里亞蒂的目光也更向是看著一個親近的子弟。
“的確。而且父親也曾說過,那些寶貴的文獻資料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