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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阿輝和小蓉驚恐的看著夫人的屍體。
急速旋轉的風扇葉切斷了她的後頸,鮮血咕嘟嘟從手指頭長的傷口處冒出來,眨眼的功夫染紅了大半張桌子。
“怎麼辦?怎麼辦?”
阿輝看著桌上的死屍,自言自語道:“我們可以報警!”
“不行啊,不可以報警!不如這樣,我們剁碎她,包起來丟掉,對就這樣,就這樣!埋在灶底”小蓉已經因為恐懼語無倫次了。
“不行啊小蓉,要報警,不可以埋在灶底!我們一起去報警!”
“不能報警啊!”
“你別喊出來”阿輝緊緊抱住小蓉,強行扳著她的腦袋,放在自己肩膀上。
“我,我好怕啊,阿輝”
“沒事,不要怕,有我在……”
小蓉依靠在阿輝的肩膀上,情緒逐漸穩定下來。
“你不要害怕,我們可以報警,有法律在蘇雄傷害不了我們的”
穩定住小蓉的情緒後,阿輝扛著夫人的屍體,準備將其藏起來。
桌子上的血被戲袍潦草的擦了擦,緩慢旋轉的電風扇葉上,還有迸濺已經乾涸的鮮血。
剛打了一通電話的阿輝坐在沙發上,極不自在擦著額頭上汗珠。
手開啟一看,卻是鮮紅的血!
十幾分鍾後,一個戴著眼鏡,西裝革履的男人來了。
“範教授,你是我的老師,在法律界你又認識這麼多人,請你給我一點意見。所有的假賬簿,假檔案,都可以用來指正他,而且他還牽涉了幾起謀殺案!”
範教授悶不做聲的翻看完所有證據,抬起頭來問道:“你真打算用這些證據指正雄爺?”
“是啊,證據夠不夠?”
“夠是夠了,但是你這麼做,不怕沒有靠山嗎?”
阿輝搖頭:“我不想要什麼靠山,我只想獲得自由,我想和小蓉在一起,而且發生了這種事,雄爺不會放過我的,求求你了,幫幫我”
範教授卻說出句耐人尋味的話來:“如果我幫你,豈不是到我失去靠山?”
“這話什麼意思?”阿輝聽出了不對勁。
“哐!”
門被踹開,蘇雄揹著手,帶著一群手下走了進來。
阿輝和小蓉兩人嚇的站起來。
“我給他的錢足夠他過下半輩子了,想出賣我?沒那麼容易!”蘇雄得意,至於房中的血跡,他毫不在意,衣服壞了就再買新的嘛,何況是穿久了,私下裡不知道被多少人穿過的破衣服。
“教授,究竟是為什麼?”
教授臉『色』黯然道:“我窮了大半輩子才知道,骨氣,是不可以吃的,你到了我這個年紀……”
“哎!”蘇雄抬手,攔住了教授接下來要說的話。
“他不會有你這個年紀的,沒你的事了,你可以滾了”
範教授灰溜溜的走出去。
“蘇雄,你究竟想怎麼樣?”
阿輝想威脅對方,自己最大的倚仗就在剛才已經承認做了蘇雄的狗,跟了蘇雄幾年,他深切瞭解蘇雄的手段。
他的態度又迅速的轉變:“求求你放過小蓉,小蓉對這些事絲毫不知道的。”
看著生死之際,還互相牽掛的阿輝和小蓉,蘇雄突然一笑。
“小蓉,你是不是很喜歡他啊?”
“是!”在蘇雄的臉上,小蓉似乎看到了希望。
阿輝在一旁搖頭,可惜沒被小蓉看見。
“好!”蘇雄笑意收斂:“把他給我砍了,丟到海里喂鯊魚!”
一個文弱律師,如何打得過刀頭『舔』血的打手?阿輝幾乎在一招下就被困住,按在地上一頓毒打。
“我這個人,這輩子最恨別人吃裡扒外了。”
“吃裡扒外?哈哈,蘇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才有的今天,要說吃裡扒……啊!”『亂』拳打在阿輝臉上,打掉了幾顆牙,也打斷了他的話。
“動作快點!”蘇雄一輩子最不想被人提起的就是這件事。
“雄爺!我求求你了,放過阿輝,我可以給你當牛做馬!”小蓉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哎~,當牛做馬?很多人都可以給我當牛做馬啊,但是你不同,像你這種姿『色』就很適合給我當情/『婦』~”
“不,我不要對不起阿輝!”
“過來吧你,哈哈!”蘇雄抬手掃掉了書桌上的檔案,筆墨,將毫無掙扎力度可言的小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