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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苑戲團,
悠揚的唱腔從戲院臺上,傳到門外。
臺上唱的是《水漫金山》的大戲,臺上白蛇雖然得了幾分神韻,可青蛇的戲調兒更讓人滿意。
一齣戲唱完,下方響起了雷鳴的掌聲。
“白蛇”來到後臺,氣的一巴掌甩在“青蛇”臉上。
“這才多長時間的功夫,你就敢搶我的風頭,是不是以後打算直接把我壓在身底下!”
“不,我不敢啊……”
“青蛇”捱了一巴掌,一邊臉又紅又腫,卻不敢隨意抬手捂。
“夫人,為什麼生這麼大氣啊?”
“雄爺,你看這個丫頭!在臺上竟然比我還風光!”夫人依偎在趕到後臺的雄爺懷裡,撒嬌埋怨。
雄爺轉頭看著“青蛇”,輕輕一笑:“本來就是小蓉唱的比較好嘛”
“雄爺,你~”
“哈哈哈,好啦好啦,她是你帶出來的,以後也要高興才對”
說著,雄爺一雙眼落在小蓉身上,『色』/眯/眯的雙眼透『露』出的光十分扎人,小蓉被嚇的不斷縮頭。
“等不及了嗎?雄爺,不如你伺候好我,我就把她送給你?”
“這可是你說的,別後悔!”
雄爺大吼一聲,抱著“白蛇”鑽進了更衣隔間裡,更衣隔間和後臺化妝間只隔了一層紗帳。
“別啊雄爺,外面還有人……哎呦,哎呦,啊~”
影子裡倒映著雄爺按倒了夫人,用的是絕技推車,聲音聽的其他人面紅耳赤,還好他們早有了經驗,一個個乖巧的退去。
年輕律師走出了西苑戲團,看著一個小男孩兒和幾個小女孩一起跳皮筋,無奈的搖頭。
“哎呦!”
男孩兒被皮筋絆倒,捂著額頭大哭。
“你啊!”律師微笑著走過去將男孩兒扶起來。
遠處,正賣甘蔗的『婦』女擠了過來:“小亮,我聽說你哭了,怎麼回事兒?”
“大嫂,孩子已經到了上學的年齡了,這有點錢,你拿去讓孩子上學吧”
“不行啊阿輝,你平常已經幫我們家很多了,我們不能再要你的錢了”
那鈔票不是一張兩張,而是厚厚一小沓,她們家賣多少年甘蔗也賺不到這麼多的。
“讓你拿著就拿著吧,總不能兒子做個文盲,以後當律師,還是警察都挺好的”
『婦』女勉強點了點頭,她不想孩子就這麼普普通透過一輩子,連去爭的機會都沒有。
“小亮你聽到了沒?以後如果叔叔有需要,就算拿命,也要報答叔叔,這是你欠叔叔的,一定要還!”
“知道了”
“說的太嚴重了,大嫂”律師『揉』了『揉』男孩兒的腦袋道:“我還有事要幫雄爺做,大嫂以後有時間再見”
“你是大忙人,趕緊去做事,可別因為我們耽誤了”
啃上甘蔗的男孩兒早就不喊疼了,不過被自己老媽揪著耳朵,也不敢和女孩兒一起玩跳繩,明天開始他就要去上學了。
夜晚,雄爺家。
路過那一間被稱作“養老”的房間,阿輝走進了房間。
“夫人”
見雄爺的老婆深夜還坐在桌前化妝,阿輝闆闆整整的打了個招呼。
“阿輝,你個死鬼,怎麼才來啊~”
夫人親熱的摟住了阿輝的手臂,被阿輝極不自然的掙脫開,但對方很快又黏了上來。
“雄爺今晚不回來,我要幫他趕兩個稿件的”
“那個傢伙自己在外面有十幾個女人,我會不知道嗎?”夫人冷哼一聲:“他在外面找,我就在家裡找,阿輝,春宵一夜值千金啊!”
眼看著夫人的腳尖蹭著自己的小/腿肚,阿輝不自然的推開她站起來道:“夫人,夫人,這個我想起來,雄爺還安排了我有其他工作,今晚必須昨晚,就不打擾了!”
說完,推門離去。
“哼!”沒吃到肉的夫人冷哼一聲,心情極其不爽。
阿輝走在院子裡,看著那寂靜無人的小院落,心中一動走了進去。
“三哥?”走到門口,阿輝發現平常做跑腿工作的底層小弟,正打著哈欠守在門口。
“是輝哥啊,輝哥大晚上不睡來這裡,是有事?”阿輝是雄爺身邊的紅人,誰人不知?一個底層小弟可惹不起。
“這個,我今晚有雄爺吩咐的事,所以到了這邊來……”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