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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看下面這張字條。
王玉:
關於我說文菊莉怪話的事情,你叫我好好地想一想。我認為沒有什麼可想的。我講文菊莉並不等於罵你王玉。你要問我,那人家說我,我又會怎樣?那就請你和你的所謂朋友來講我也可以。我可沒有你那麼會耍奸。
前天晚上你對我說,要我不要把你的那件事外傳。我現在再次地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跟別人說。如你發現我跟別人說,那毫無疑問,後果我自負。你也不止一次地對我說,你相信我,那我就要問你一句,你那天晚上為什麼要找我?為什麼要再三地告誡我?難道這就是你對我的相信和信任嗎?恰恰相反,這反而暴露了你自己。
我也曾經在你面前說過某些人的事情,這個我也相信,你不會傳出去。我也經常說,有好多事情悶在肚子裡。你也叫我說過,但我沒有說。因為我現在還不能對你說,我也沒有對其他的人講過。你也常說我的脾氣不好,這個我承認。但我絕對不會改掉這怪脾氣而向文菊莉那脾氣轉化。在這裡,我認為沒有必要對你談我對文菊莉同學的看法。如果我跟你說了,也許你會說我酈麗麗沒良心,過河拆橋。但我絕對不會忘恩負義,以怨抱德。這個,你信不信也由你自己。
酈麗麗是班上,也是學校最漂亮的女孩,學習成績名列前茅。老師喜歡她。她活躍,常和男同學在一起玩。
王玉是班上最貪玩的男孩,學習上甘居中游。老師對他的喜歡,是另一種喜歡。他非常聰明,接受能力很強。他活潑,基本上只和幾個男女同學玩得來。他驕傲,不大看得起一般的同學。對那些看不慣的同學,更是不理。
王玉喜歡和同學辯論,不論男女同學,辯論上,他沒有敵手。辯論起來,王玉只關注爭論的話題和內容,不重視爭論的結果。從不留意對方的態度。不管對方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他都要把對方辯倒。他的充足的、有力的論據,嚴密的說理,敏捷的思維,是他立於不敗之地的銳利武器。辯論起來,他有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氣概。
今天看著這張字條,上面的委屈、不滿,顯而易見,差不多滿紙都是。那會,王玉只注意到她說了什麼。
不注意別人的態度和內心反應,是王玉當時不成熟和粗心的最突出的標誌之一。
酈麗麗是在隱晦地對王玉表露委屈,向他尋求理解。玩心那麼重的王玉,當時怎麼會懂得姑娘的這點小心眼。尤其是在那種只許革命和以大批判開路的年代裡,培養的是反潮流的鬥士,不是講情調的小資產階級分子。
那個時代啊!王玉讀姑娘的感情這本他從未捧讀過的專著,簡直比讀無字天書還難懂!
字條上,酈麗麗寫的要她不要外傳的那件事情,指的什麼事情,今天,王玉費了一番腦筋,也想不起來是指什麼事情。
難道是指那天晚上,南曉林和他講的那件有關文菊莉和石衛兵談戀愛的事情?不會的。這樣怕出問題的大事情,當時王玉和南曉林就商定了,不對任何人說的,應該也不會對酈麗麗說。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問題,而是不應該說。這樣的事情,萬一叫學校知道,文菊莉和石衛兵會受紀律處分。那個學期裡,班裡就有個大齡女同學,因涉嫌與外地人寫戀愛信而被學校作了警告處分。那個年代裡的人,把受任何處分都看作是,十分丟人的事情。當學生的更加怕受處分。
班上的女同學中,文菊莉對王玉很友好。王玉為人很講義氣,決不會做任何對不起朋友的事情。字條上講的朋友,可能是指文菊莉,也可能不是。是不是,今天想想,也無關緊要。
“那又是什麼事情呢?”王玉還是想竭力回憶點什麼。想著想著,思緒又飛到對別的一些事情回憶之中去了。 。。
第四章
四
夜色,被教室裡的少男少女丟忘在窗戶的外邊。乳白髮藍的日光燈燈光,給同學們的青春,披上了薄薄的一層霧一樣的輕紗。教室裡面,浮動著迷人的秀色,瀰漫著清淡淡的神秘。被學習氣氛按捺著的安靜,外表上是,對眼前青春歷歷的所見無動於衷,而在心海間,多時已然躁動著載滿朦朦朧朧的情緒的小舟。
到了高中,同學之間的男女界線,不像小學生那麼清楚了。可交往起來,還是有所顧忌。交往中,男同學的顧忌似乎比女同學多些。
女同學找王玉說話,好象勇敢一些,喜歡在沒人的地方去說。王玉有事情和女同學說,起初是,在哪兒碰上,就在哪兒說,說完了就走,不加多想。自從那天晚上,下了晚自習課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