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便由著他捆抱了。
動也不能動地躺在榻上任人舔咬吮吻,且不管下手的人是男、是女,感覺自是羞辱至極,也幸得他來得夠快,她膚上雖留下一堆殷紫吻痕,卻並未受到更深的傷害,僅是覺得好難堪,傲氣大折。
“我其實還好。她、她正在……正在……然後你來了。你、你還是及時趕來了。”話說得結結巴巴,她面紅耳赤,不再嚷著要他放開,兩手反倒悄悄抓住他衣袍,進而環住他的腰。
傅長霄渾身一震,手未放,僅緩慢抬頭,端詳著貼在胸前的小臉。
“你不怒我、惱我了?”
她略咬唇,搖首,眸光不自覺瞥向他頸側紅腫的牙印。“……很疼是不?”
他撫著她的發,一遍又一逼順撫,眉宇間的風雲詭譎稍淡,不答反道:“說你在意我。”
她先是一愣,微斂的眼回到他臉上,與他糾纏。
“我要聽你說。說你在意我,心裡有我。”琉璃眼爍著野蠻,他幾近逼迫,五指插入她豐軟的髮絲中,託持著她的後腦勺,絕不允她閃避。
白霜月低聲嘆息,吐氣如蘭。“既成夫妻,我自是在意你,心裡有你。若非這般……當初怎肯由著你拐來拜堂成親?”
她臉容暈暖,眼前陡黯,唇已被他銜住。
男性薄唇來回廝磨著她的,剋制著、不敢吻得太重,因她下唇有著自個兒咬傷的小口子,可她卻不領情,張嘴含住他的唇舌,深入到彼此的氣息裡,久久不願歇上。
深吻轉為細啄,纏綿間,他抵著她的小嘴,再次逼迫道:“告訴我,你心裡明白。”
“……明白什麼?”她喘息不已。
“明白我對隱秀說那些話,是情非得已。明白我、我……”
他忽而放鬆懷抱,一袖沿著她的腿側撫下,直到袖中大掌握住她的腳踝,細細愛撫那踝膚上專屬他一人、永不褪澤的印記。他呼息灼灼,似極難啟口,掙扎片刻終又道:“……明白我亦是在意你。”
猛地記起她毫無預警消失在眼前的那刻,血肉猶似剝離了,痛得他驚懼難抑。
以往,她曾為他身受重創,那時的心境一樣痛徹至極,但受傷的她教他圈抱在懷,他能救她、護她,而不像這一次,她在他眼前遭劫,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教他既瘋又狂。
“告訴我。”他以命令的語氣再次索求。
白霜月心跳飛急,望著他執拗的峻顏,思緒幾番動盪。
他說,他亦是在意她……這已然夠了吧?她與他皆是冷然的性情,如此這般,應也足用,求不來太甜膩的話語啊!
娶她為妻,因她大有用途……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兩人之所以結為連理,是他們彼此在意著對方,她心裡有他,他、他心裡亦然,不是因為她的“大有用途”……
她白家與你“滄海傅家”結的樑子不小啊,你不取她性命,當真釋懷、沒往心裡頭去了?
發寒似的,白霜月心頭一凜,被那似有若無的迷音攪亂思緒。那是當日傅隱秀丟給霄的嘲語,生根般盤踞在她腦子中,教她想過又想,忍不住一遍遍細思,卻總是徒勞。但……這又何必?何必啊……
她信他的,不是嗎?
她信他、信他、信他。
將那模模糊糊的迷惘壓下,她頷首,對著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牽起唇角。“我明白。明白你也是在意我:心裡有我……”
她話音未歇,又茫茫然跌進男人寬實的懷裡。
他的吻沒欺上她帶傷的小嘴,卻狂猛地吻了她的頰、她的耳、她柔潤的肩頸,而後,親吻的力道一轉溫柔,似水般的溫柔,更如草海南風那樣的溫柔,浸潤著她、輕拂過她,讓那酥心軟意的溫柔啊,靜靜覆蓋至每一處留在她肌上的紅痕,教她只記得他……
兩日後。
往湘陰大城的上道上,越近大城,往來的百姓越多,怕不小心傷著旁人,女子忽地放緩韁繩,讓疾馳的馬蹄改作輕踏,她後頭的男子也控制住胯下座騎,慢吞吞地跟著,但隱在帷帽下的銀藍眼透過黑紗盯住女子背影時,卻露出幾分火氣。
該死!
這差不多是傅長霄近日以來最常掛在嘴邊的話。
如果可以,他只想帶她返回西塞,把她安全地護在那裡,其他的事他自然有辦法解決,不需要她插手,更不要她過問。若非這回事情鬧開,惹得她淚眼垂垂、氣苦難受,他根本沒打算讓她知道隱秀的事。
妻子根本就不是乖乖聽話的脾性,他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