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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卻輕笑一聲,“未風在回去之前告訴我,如果你要他的電話就給你。”
潘雲有些驚訝,他原來有再提到我?
“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潘雲下意識地就接了:“代表什麼?”
陸離站得筆直的身子稍微傾斜一手抱臂,做出十足嘲笑的姿態來。“這代表他是真的放下你了,放棄你了。”
溫陌沒想到陸離會說這麼直接的話,拉了拉陸離的衣襬,陸離低頭看他,溫陌皺著眉頭搖頭,讓陸離少說兩句,陸離卻只是握住了溫陌的手,示意讓他不要多管。
“未風那個人我瞭解他,他不在意的事情就會處之淡然,他很懂得帷幄。有出乎年齡的人際交往能力,不會輕易結敵。所以他特地告訴我說可以把電話給你,就說明他可以像對待普通的任何人一樣對待你了。對他而言你不再是什麼特別的人了。”
不再是特別的人嗎?潘雲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眯攏了些,然後迅速模糊。他是潘雲啊!怎麼會為了這種事情掉眼淚呢,這連潘雲自己都覺得驚訝。原來真正的落淚,不需要大悲大喜做鋪引,只是一句話,甚至一個詞。
真的要和那個會黏人,霸道惡劣的未風變成點頭之交了,這種認知讓潘雲覺得真的很可怕。
“怎麼?你還想要他的電話嗎?”陸離嘴角噙笑無比嘲謔地問潘雲。
潘雲一口回絕,話說到這個程度上,他怎麼可能還有臉要呢?陸離沒想到潘雲會有這樣的反應,有些驚訝地“喔”了一聲。
“老子要那小子的住址!”潘雲爆發了,壓抑了許久的憤懣爆發出來震得陸離耳膜嗡嗡地響,下意識地就把手機舉遠了些,一手堵住了耳朵。“聽到了,等下發簡訊給你。”隨後不想再聽任何話,也不想再觸潘雲的黴頭,直接掛電話。
“沒想到你竟然會對他說出這麼惡毒的話。”溫陌的眉頭還是皺著緊緊的,似乎對陸離的行徑很是不滿。
陸離卻低頭髮著簡訊,說了句:“這哪算是什麼惡毒的話呢?”潘雲對未風說的那些不可能在一起的話對為他特意從法國跑回國的未風而言才是真正的殘忍。
潘雲絕對、絕對是行動派的;剛得到未風的地址;便立刻電話給公司的秘書,火急火燎地辦起簽證定起機票來,而他自己則嘗試打探未風在法國的情況,這個時候才真正覺得有個秘書挺好使喚,並且慶幸自己是潘融的兒子,至少有個未家世交之子的名號在頭上掛著,打探起來總不是這麼困難。
直截了當去未家公司瞭解情況是肯定不可能的了,潘雲想了很久,不是沒想過透過父親那邊去探探情況,但最終還是決定乾脆磊落些,買了些水果,直接登門拜訪。
開車的時候,頭有點暈,嗓子也有點痛,喝了點冷水也就沒太在意。
下車的時候,潘雲對這後視鏡看了看,除了眼圈稍微黑了點外還算精神。
實話是這是他這麼些年第一次到未家拜訪,最近的一次拜訪也似乎在十多年前了,潘雲早已記得不真切。雖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在按洋房外鐵門旁的門鈴時卻還是有一些緊張,不知道該怎麼說比較好。
按門鈴後,許久都沒人來應門,乾站著的潘雲有一點小忐忑,考慮是不是要回車裡坐著等,但還是站著沒動,伸手又摁了次門鈴。
這回過後,門旁的監視器燈閃了幾下,有個女人的聲音從裡頭傳出來,心情不佳的樣子,問“是誰”時的語氣很差。
潘雲有點驚訝於對方的語氣,卻沒有過分糾結於這細枝末節的小事。“我是潘氏的潘雲,是來拜訪未伯伯的。”
那頭的女人沒好氣地說:“我爸回法國準備參加我弟的婚禮,現在不在,你改日再來吧。”說罷便準備掛。
潘雲有點急了,顧不上婉轉:“那麼你就是未風的姐姐了吧!那我找你也成!”潘雲是真的顧不上什麼含蓄了,只想著能夠見到未家的人,瞭解現在法國那頭未風的情況,雖然簽證很快差不多幾天就能下來,但是他可是一點都不想含糊,想立刻知道未風那個突如其來的婚禮到底進行到那個步驟了。“拜託了,我不會浪費你太長時間的,我就是想問件事,問完就走。”
“哎?那你現在就問吧,幹嘛要進門呢?”家裡沒人,就她一個女孩子,雖未遙集團處事向來懂得帷幄,但畢竟是生意人,結仇是在所難免的,因此饒是理莎也不得不防著些。
“我……”潘雲覺得脊樑骨發寒,被人關在門口的侷促和尷尬他還真沒體會過,這回還要在這份侷促不安中問自己難以啟齒的問題。“我想問未風……”好不容易才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