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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勇氣打算硬著頭皮把話說完的,結果剛開個頭就被理莎的大呼小叫打斷了。
“等等!你說你叫潘雲?”理莎的驚訝程度讓潘雲也有些吃驚,他一早介紹了自己,這位大小姐都沒有好好聽人說話的習慣的嗎?他嗯了一聲,以示確認。緊接著潘雲就覺得耳膜發痛,那頭的分貝實在是高得有些離譜。
“本尊啊!我竟然還有幸在有生之年見到本尊嗎!快進來吧!我是理莎,是未風的姐姐。”一改先前的不耐煩,這位大小姐突然變得熱情萬分,也顧不上對方是否是真的潘雲了,先讓他進來,看看“活體”飽眼福再說,抱著這樣的想法,理莎毫不猶豫地開門讓潘雲進門了。
對方態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讓潘雲覺得頭皮發麻,絕對有鬼,進門的時候反倒是更加拘束了,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得什麼藥,他也不好掉以輕心。
還沒走到正門口,就有個穿著純色連身裙,盤著發的年輕女人來開門了。她身材很好,金色的頭髮碧色的眸和未風長得很像,站在門口擺出熱烈歡迎的架勢,看得潘雲心裡直打鼓,只期待不要遇上什麼奇怪的角色。
理莎迎潘雲進門後,便就沒個消停,倒不是忙著端茶送水,而是忙著替潘雲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照相,弄得潘雲渾身不自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偏偏又知道眼前這個有著歐美血統的大小姐是未風的姐姐,是現在自己唯一的希望,不好開罪,只好僵硬地任由理莎擺弄。
拍了約莫一分鐘,理莎終於收起了相機,大嘆大功告成,邀著潘雲坐下了。
活了二十八年,潘雲第一次遇上這麼個奇怪的女人,只能將她種種怪異的行徑歸為文化差異,應了一聲,就乖乖坐下了。
“你是來問未風那小子的情況的對吧。”正在潘雲盤算該怎麼把話題轉到正題上的時候,理莎那頭反倒是主動迴歸正題了。
“嗯。”潘雲的雙手交握,心裡有些緊張,不知道應該怎麼和理莎解釋比較好。“我聽說未風要結婚了是嗎?”
“是。”理莎回答得毫不含糊,整個人向後稍微挺了挺,雙手放在膝上,做出談正事的姿態,“對於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嗎?”
潘雲聽她這麼問有些奇怪,卻迅速明白過來,未風那小子曾經這麼胡鬧,未家人估計都是知道他和未風的事情的,想必這個自稱未風姐姐的理莎也對他的來頭一清二楚。
“我……我只是覺得怎麼會這麼突然。”潘雲稍微垂眼,看茶几上冒著熱氣的綠茶。
雖已經知道對方大概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但心聲梗在喉嚨口,等說出口時就變得婉轉了許多。
“就想問這個麼?”理莎稍微收斂了笑意,碧色的眸中有了一絲的輕慢,口氣也不由地更加疏冷起來。
潘雲愣了一愣,又問了句:“現在婚禮進行得如何了?”他本來到這就只打算稍微摸清楚情況的,原本就沒打算把自己心急如火的心情袒露,所以雖然知道理莎這句話的深意,卻也沒再多說其它。
理莎卻是直腸子的人,從不習慣彎彎繞的試探,乾乾脆脆地冷笑了一聲,暗歎未風情途多舛愛了個悶騷的彎腸子禍害。“我想,婚禮是否倉促和進行到哪裡,我沒有義務和個外人彙報吧,如果你過來就想問這個,那真是不好意思,或許是我認錯了同名的人,請回吧。”
果然說女人是最多變的,未家女人的思想就更是令人難以預測,潘雲腦子還沒轉過彎,就被對方下了逐客令。
“這是什麼意思!”潘雲終於還是有點著急了,他可聽說了,未風的婚禮並非開放式進行,凡是到場的客人都要憑著請柬才能夠入堂,而顯然他沒有收到請柬,本想著來這一探究竟順便騙張請柬的,可對方這架勢似乎是不想和他再多說半句了。
“沒什麼意思。”理莎冷哼一聲,“只是百聞不如一見,一見大失所望而已。”理莎站起身,開了門,直截了當地叫潘雲快點滾,不要在她眼前扎眼。
潘雲愣了一愣,頂著潘家少爺的名號,從小到大,他從未被這麼對待過,眼前這個五官精緻的窈窕女人骨子裡竟是粗暴直接到極致的人。但就這麼被趕出來,潘雲還是不甘心。不僅什麼都沒問到,反倒是和未風身邊的人,結了仇。雖然他現在仍舊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是哪點得罪了這個喜怒無常的大小姐。
見他只是愣著,不肯走。理莎到也沒真做出什麼粗暴的事情,只是把門開得更大了些,然後重新回到客廳坐下,視潘云為無物,自顧自地翻起放在茶几左側的雜誌來。
而潘雲乾坐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就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