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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原以為是順順利利的跑路計劃,被這兩個男人弄砸了,還害她扭傷了腳,這回要怎麼辦才好,哪裡都去不成了。
一旁扶著她的漢子,看了看他覺得“衣衫不整”的阮若弱,又看了看那公子哥,慣常的往套路上去想,正氣凜然地開了口:“這位公子,如此深宵,你追著這位姑娘,莫不是意圖不軌?”
“是呀!你想動歪念頭是吧?這位壯士,你一定要救奴家。”有英雄站出來救美,阮若弱樂得順水推舟扮弱小,讓人替她出頭。
“你胡說什麼呀!”公子哥的眼睛瞪得有銅鈴大,先是看著那漢子說話,“我會對她意圖不軌?她可是我妹妹!”再看著阮若弱說話,“三妹妹,你不要裝不認識我。說,你半夜三更鬼鬼祟祟地從牆頭翻出來,想去哪?”
阮若弱整個人都傻了,原來眼前的這個公子哥,居然是阮府大少爺阮若龍,是她的兄長,虧她還想栽他一個“意圖不軌”的罪名來脫身,結果卻成了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沒有回答他,阮若弱只是垂著頭半晌不說話。她能說什麼呢?總不能說:阮大少爺,我不是裝不認識你,我是真不認識你。心裡只是一迭聲的叫苦,不知要如何收場才好。
《有緣千里來相會》第五節(1)
那漢子顯然也被搞糊塗了,再一次看看阮若弱又看看阮若龍,遲遲疑疑地問:“姑娘,他……他真是你的兄長嗎?”
阮若弱半晌作不得聲,承認?還是不承認?一時竟拿不定主意。承認吧,這趟跑路計劃就完全宣告失敗了,又得被逮回阮府去,再想照本宣科重來一次可就不那麼容易了。不承認吧,以她目前的情況來看,瘸著一隻腳也無處可去。何去何從好呢?
她這裡猶豫著,那端阮若龍已經大呼小叫起來,點著名喚她:“阮若弱,你說話呀!怎麼不吭聲啊你?”
在一旁候了半天的青衣小廝也幫腔:“三小姐,您就說句話吧。”
阮若弱實在是說不出話來,場面正僵持著,那邊的馬車車門開啟了,一個人跳下車來。漢子忙半彎下腰去,極為恭敬地垂首喚了一聲:“公子。”
馬車上下來的是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年公子,眉宇軒軒,目光炯炯,通身一種清華高貴的氣派。午夜的街道似一條深幽河流,一身白衣皎皎的他,就如同水面上的一道月華分明,朗朗有清輝,自然而然地吸引人的視線朝他看過去。
阮若龍乍見這樣一位丰神如玉的白衣公子,一怔之下,立馬做出錯誤判斷:“咦,三妹妹,你莫不是半夜出來私會情郎?”
阮若弱還沒答話,那漢子已經面帶薄怒了:“休得胡言,有損我家公子清譽。”顯然極維護他的主人。
阮若弱也趕緊撇清關係:“不是不是,我根本不認識他。”邊說邊在心裡遺憾,這個少年郎,真正是良人如玉,若果如你所言,半夜翻牆,是為著“今宵好向郎邊去”的旖旎繾綣就好了,可惜不是。
那白衣公子一雙亮若晨星的眼睛,帶著幾分審視之意,朝阮若龍定定一看,再看向阮若弱,卻旋即移開眼神,清朗的聲音問道:“姑娘何以衣衫不整?”
什麼?阮若弱一時還沒反應過來,阮若龍卻猛然醒過神來,他一個箭步衝到阮若弱身旁,把扶著她的漢子推開,自己扶著,再一探手,將她系高的裙裾揪下來,遮住那一雙如玉的腿。
“三妹妹,你怎麼把裙子穿成這樣?”阮若龍既驚且惱。
阮若弱怔了半響,方才聲如細蟻的答:“不這樣子,怎麼翻牆啊!”
“半夜三更的,你翻哪門子牆啊?”阮若龍愈發驚惱了,“還有,你怎麼會爬得上那堵牆的?就你平時那多愁多病的身,多走幾步路都要喘,風吹吹就得病三天了,這會子你居然能翻牆?你……”這變化之巨讓他說不下去了。
青衣小廝在一旁接言道:“三小姐,我剛才看到你翻牆,比看到牆翻你還要吃驚。”
彷彿一枝百合花突然變成了一簇仙人掌,同一個人的前後反差如此之大,一時無法解釋清楚,阮若弱只得避重就輕地答:“大哥,我也是沒法子,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你以為我願意半夜三更的去翻牆啊!”
阮若龍還來不及細問緣故,一旁靜聽的白衣公子先開了口:“看來兩位果然是兄妹,此刻又有家事要敘,在下不便多聽,告辭了!”言罷轉身便要上車去。
“你等會。”阮若弱忙開口叫住他。
白衣公子聞言止步:“姑娘還有什麼事情嗎?”
“當然,你想就這樣走啊!拜你所賜,我的腳還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