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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都會回覆正常的,那時,她再燉個去肝火的涼湯給他吧!
可第二天,辛步愁還是沒喝著依姣的煲湯。
不是不領她的情,而是因為他離開了鬼墓山,不單離開,還燒了靈樞屋!
燒屋前,他已將屋中重要典籍、針砭藥具另置他處,除了屋子,藥具未毀。
既然如此,他燒屋究竟是為了什麼?
一個個問題湧生在鬼墓山頭其他人心上,卻沒人敢多嘴問冷著顏的華延壽。
連別人都不敢問了,依姣自是噤若寒蟬。
只是,她著實想不透,那個有辦法引得爹爹和師兄起了爭執的人究竟是誰?
何以竟有如此魅力驅使向來視師如父的辛步愁,甘冒叛門之罪和師尊決裂?
雖百思不解,她確定的卻是她恨透那斯!
恨之入骨!
是那人勾走她師兄,碎了她的夢的!
第二章
“不可能呀!方才我明明見小姐往這邊過來的,怎地一晃眼便不見影?”
“誰知道?”應聲的人嘆著氣,很長很長的氣,“你知道小姐多本事,她就有辦法咻地一聲隱了影,你又能怎地?”
“不成的,不成的,”不大不小的跺足聲響著,“苟夫子已在書裡候著了,再尋不著人,我怎生向夫人交代?”
“除了說實話又能怎地?”又是一個嘆氣聲,方才的更加綿長,“夫人知道小姐脾氣,她不會怪罪咱們下人的。”
“要不?”一個小小聲音響起,“咱們進裡頭搜搜?”
“你不要命啦!”應聲之人雖是壓低了嗓,可還是甩不脫驚惶,“祁康沒出府就代表……”下頭沒了聲音,說話的人自動吞了聲音。
“王爺在府裡?”一個小小驚呼引來了一疊連的噓聲。
“輕點呀!輕點呀!你活得不耐煩啦?”
足音此起彼落,先是輕輕,次是緩緩,再是匆匆,最後是落荒而逃。
“不懂,”幾個小丫環裡有人邊跑邊問了,“王爺明明整日笑嘻嘻地,幹麼大家夥兒都這麼怕他?”
“你新來的呀?”
“我之前在膳房跑堂的。”
“難怪!”人雖在跑,出聲的人還不忘哼氣,“怕不怕老虎?”
“怕呀!會吃人的猛獸誰不怕?”
“那麼,如果一隻老虎出現在你眼前,即使它是微笑著的,你怕不怕?”
“微……笑……的老……虎?!”
聲音漸離漸道,廂房中沉默著“不小心”聽到對話的人相覷著。
房中是一男一女,一個二十多歲男子和個及笄不久的少女。
兩人隔著書牘分坐兩頭,男人單手支頤,狀似悠閒,細長指頭在眼前紫檀木桌邊緣漫不經心地叩著,臉上,是渾不在乎的笑。
“會微笑的老虎?”男人哼了聲,睇著眼前吐著丁香小舌的少女,“拜星婼郡主之賜,我總算知道了小王在這些下人心目中的地位了。”
“不錯呀!”少女正是彰榮王府小郡主朱星婼,她笑嘻嘻地覷著兄長,“至少,她們沒說你是會吃人的猛虎。”
“所以。”朱佑壬皮笑肉不笑地道:“我該拜謝天恩?”
她猛點頭,那一臉的嘻皮笑臉和兄長慣常掛在臉頰上的笑容有幾分相似。
“收回你的笑容,會微笑的老虎的妹妹!”朱佑壬順手抄起奏疏一把敲上妹妹的頭,“給我乖乖回書見苟夫子!”
“不回。”捱了揍,卻打不落朱星婼涎笑,“沒道理的,哪有人同‘狗’研習學問的?”
“此苟非彼狗!”他面無表情。
“可叫聲似絕!”她硬是死賴著不動。
“成!”朱佑壬起身推開椅,“不想學就別學了,”他睇著妹妹突然笑了,笑得親切,可朱星婼卻不得不想到方才丫環們形容的──
一隻會微笑的老虎!
“女孩兒學這麼多也沒用,遲早是要嫁人的,城西靖北衚衕吏部王尚書同我提過幾次了,他那‘犬子’對舍妹心儀甚久,只望能有機會與我朱家結親。”
“不!”朱星媚躍起身大喊,本來皮皮賴笑全收了,“大哥,你沒真打算讓我嫁給那王二麻子。”
“王二麻子?”他涼涼地笑,“話說得太缺德當心有報應,人家姓王沒錯,排行老二也沒錯,可你又沒見過對方,憑什麼吶說人家是麻子?”
“沒見過兒子卻見過老子!”她自鼻中哼出聲,“那王尚書整日找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