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笑說:“怎麼,你想繼續站在這裡淋雨?這會兒根本打不到車。”趙蕭君心一急,也就不再堅持,一頭鑽了進去。成微看她流露出的焦急的臉色,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趙蕭君胡亂的點了點頭,說:“能不能去一趟中日醫院?”成微不再說話,掉頭往醫院的方向開去。
可是北京這地兒,只要一下雨,路就特別堵,還在三環路上,車就堵的見不到頭,密密麻麻全是一動不動的車海,趙蕭君坐立不安,連連抬起身子檢視前面的路況,乾著急。一路上不斷的想,是不是因為自己沒有去看陳喬其比賽,使的他勃然大怒,大受打擊,才會受傷的呢?這樣一想,更加著急,加上自責愧疚,眼淚都要急出來了。成微乾脆熄了火,看著她泛淚的眼眸,安慰說:“不用擔心,沒事的。”趙蕭君聽他這麼一說,強壓住的眼淚怎麼都壓不住,連忙轉頭裝作看窗外的風景。任由眼淚急急的流下來。也不好意思伸手去擦。
成微透過玻璃窗,看到裡面泛光的眼睛。徐徐的說:“我有一次開車從東直門的一條小巷子裡出來,剛要轉上大路的時候,橫地裡一個人影衝出來,嚇的我連踩剎車和離合器。幸虧來得及,沒有釀成大禍。可是那個人可能受了驚嚇,跌在地上好一會兒也沒有起來。我於是下車扶她起來,見她哭的滿臉的淚水。以為她傷著了,連聲問她要不要去醫院,有沒有傷到哪裡,她也不回答,只是一個勁的哭,把我弄的不知所措。見她手肘上一片殷紅,於是掏出手帕給她止血。對她說:‘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把車停好,然後送你去醫院。’她也呆呆的沒有回答。眼淚只是流個不停。等我轉身停好車的時候,她人已經不見了,地上還留著我的手帕,一片濡溼。後來我想,她大概是遇到什麼事了,所以才會哭的那麼傷心,連自己受傷了都不知道。這件事給我留下很深的印像。”
趙蕭君轉頭驚愕的看著他,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腦中一片茫然。成微遞給她一方潔白的手帕,看著她說:“擦擦眼淚吧。”趙蕭君一時嚇住了,沒有接過來。成微塞在她手裡,笑說:“希望這次不要扔到外面去。”趙蕭君才呆呆的接過來,卻用手背胡亂的擦了擦眼淚。成微轉頭看正前方似乎有些鬆動的車流,緩緩說:“其實我很想知道那天她為什麼哭的那麼傷心,好像整個世界都消失不見了似的。哭的那麼痛快淋漓,旁若無人。”趙蕭君看著他的側臉,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成微又接上去說了一句:“只是好奇而已。”然後發動引擎,匯入車海里。
趙蕭君過了半天才懦懦的說:“我一點都不記得了。”成微看了她一眼,說:“是嗎?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趙蕭君有些尷尬。幸好這次沒有再堵,經過橋底下的時候,看見警車在那裡維持秩序,原來是兩輛私家車追尾了。這次很順暢的就開到了醫院。趙蕭君擔心陳喬其的傷勢,車還沒有停穩就急急忙忙的開啟車門。對成微道了謝,就要走。成微喊住她,微笑說:“其實不管出了什麼事,總會過去的。看著別人哭可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不管怎麼說,希望你的生活越來越好。沒有什麼煩惱是最好了。”趙蕭君愣了一下,說謝謝。然後說她要進去了。成微點頭,說:“那我走了。”掉頭離開了。
趙蕭君站在醫院的過道里,一直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剛才那番交談好像做夢一樣,跟外面的輕煙溼雨一樣沒有痕跡,輕飄飄的沒有重量。剛才成微說的那個人指的是她嗎?可是她半點印像都沒有,一點都不記得了。走了幾步,才記起來手裡還纂著他的手帕,擦了擦有些溼漉漉的頭髮,心裡猶豫著要不要還給他。打了電話問清楚陳喬其的房間,立馬將這種懷疑拋到腦後去了。
喘氣推開病房,見陳喬其蒼白著臉躺在病床上,沒有生命危險,大鬆了一口氣,稍稍站了一會兒。從她這邊看過去,恰好看到他一隻腳包的跟種子一樣,旁邊站滿了同學。連忙鑽進去,焦急的問:“陳喬其,怎麼了,怎麼了?”陳喬其見到她,將頭轉到一邊,抿著唇沒有說話,臉色嚇人。他的老師在一邊解釋,原來陳喬其立定跳遠扭到了腳,所以送他來醫院,並沒有什麼死人的大事。趙蕭君問清楚後,連聲感謝老師和同學,將大家全部送到外面才回來。
陳喬其仍然瞪著她,半句話都沒有。趙蕭君坐在他床邊問:“痛不痛,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陳喬其冷哼一聲,看都不看她。趙蕭君念在他是病人,不和他計較,只是問:“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想吃什麼我下去買。”趙蕭君耐著性子等了他半天,見他還是臭著一張臉不肯應半聲。有些火大,強壓住,深呼吸一下,問:“要不,我們先回去?”陳喬其乾脆斜躺下來。趙蕭君火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