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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回帖就針對這一點,引用了錢鍾書的一段話:“女人有女人特別的聰明,輕盈活潑得跟她的舉動一樣。比了這種聰明,才學不過是沉澱渣滓。說女人有才學,就彷彿讚美一朵花,說它在天平上稱起來有白菜番薯的斤兩。真聰明的女人決不用功要做成才女,她只巧妙的偷懶。”
我看見這篇回帖,登時大喜。當時我和蕭然正在圖書館,我指著電腦念給他聽,一邊翹起大拇指拼命往自己身上指,尤其是當唸到“巧妙地偷懶”時,指得尤其賣力。
蕭然鄙夷到無奈:“說你沒文化你還真就沒文化!這段話你知道是從哪兒來的嗎?是《圍城》裡方鴻漸說的,並不代表是錢鍾書本人的觀點。你自己是女人,難道都不覺得這段話有點歧視女性的意味嗎?居然還要主動拿來證明自己行為的合理性!你這傢伙,明明可以是才女的,為啥非要當傻子?”
我愣了一下,索性噘著嘴耍起了賴:“不嘛不嘛,我是鮮花,不是白菜,不是番薯;我是鮮花,不是白菜,不是番薯……”
他無奈,為了能夠趕緊結束這個無聊的話題回到書本上而草草安撫了我一句:“好吧好吧,你就是小傻子,小傻子就是你!”
接下來的口語課,我們愈加發現了一本正經的Doug事實上比誰都逗。那年是紀念抗戰勝利的一個比較重大的年份,準日子是在暑假裡,於是隨著夏天臨近,各種各樣的紀念活動也越來越多,有一節課上,Doug也組織我們討論,而且話題比較勁爆——慰安婦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