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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跟什麼呀,這都扯哪兒去了?!”
他每次出現這種小兒郎態都會益發刺激我的調戲慾望及靈感:“反正我不管,有危險嘛,那我就更要去啦!我還就想出點兒什麼危險,這樣你就得對我負責了,看你還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兒!”
我這人大大咧咧慣了,想到什麼說什麼,沒想到這話還真讓蕭然有些怒了:“你這是什麼話?女孩子家怎麼能說想出危險呢?你什麼時候才能矜持點兒?”
我有點被唬著了,弱弱地問:“你要不要這麼兇啊?你是不是已經把自己當我家長了呀?是不是?是不是嘛?你說是我就聽你的,你讓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不讓我怎麼樣我就不怎麼樣,一切以你的最高指示為準!”
蕭然沒好氣地快步走開,一副急於擺脫我的樣子:“你不覺得你說這話就還是很不矜持嗎?”
我撅著嘴頑強地跟在他後面:“那又怎麼樣嘛?蕭然,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矜持的女生很多很多,可我就只有這麼一個,你要是錯過了我,可就過了這村沒這店了啊!”
那天晚上把暫時破相的蕭然送回宿舍之後,我心情爆好地拉上顧曉寧,跟著王奶牛,第一次去參加了輪滑協會的活動。
輪滑協會特臭美地實行什麼學徒制,就是每個新入會的成員都要拜個師父,無論你是否需要學習,哪怕水平再高,這個名份也還是要定的。而我和顧曉寧都是真格兒不會輪滑,於是都需要一個既有名又有實的師父。
安排給顧曉寧的師父本來是個男生,結果顧曉寧倒好,完全辜負了我帶她來這兒的美意,一臉堅貞地要求給她換個女生。
目送走了那個滿臉尷尬轉身離去的男生,我恨鐵不成鋼地直用胳膊肘捅顧曉寧:“你傻呀?男師父多好,不說別的,他能比女生更有本事看好你不讓你摔疼!”
顧曉寧在我跟前倒是挺放得開:“我現在這個體重,一般女生也看得好我的好不好?再說了,我要為我喜歡的那個人守身如玉!”
我無奈放棄:“好吧好吧,連人家名字都還叫不出來呢就這樣了,我總算見識到什麼叫做處女座的道德潔癖了……”
安排給我的師父也是個男生,而且是輪滑協會的副會長。王奶牛熱情洋溢地向我介紹:“雪曉芙(我為他當著外人的面還對我使用這個稱呼而默默地汗了一下),來來快見過你師父——這是肖蔚洋,咱們輪滑協會水平最高的高手,牛人中的大牛!別看他和我們同級,人家從小就是速滑的專業選手,轉輪滑之後去韓國參加過比賽拿過大獎的!要不是他無心凡務只願掛個閒職,他任副會長誰還敢任會長啊?”
我看了看肖蔚洋,覺得很受傷:“那你們給我安排了這麼個師父……是因為覺得我特別笨麼?”
肖蔚洋和王奶牛同時大窘。肖蔚洋有些侷促卻似乎相當急於澄清什麼似的開了口:“不是……你要知道,通常自己水平太高的人,往往也就未必那麼會教人。”
我一愕,剛想擠兌他說那他們派你來給我當師父是不歡迎我入會的意思麼,就聽王奶牛接過了話頭:“什麼亂七八糟的呀這都是?蔚洋你今兒怎麼話都不會說了?雪曉芙你沒看過金庸小說嗎?高手都是收的天分高的徒弟,一般點兒的他們還看不上呢。要說他們不會教人吧,那也有可能,所以才要收天分高的徒弟啊,只有天分高的徒弟才能跟著這種人也學得會嘛!”
我聽這一番瞎掰也扯得差不多了,便笑一笑收住話頭,對肖蔚洋伸出手:“好啦好啦,開玩笑而已,師父別當真哦!得師如此,徒復何求,師父,徒兒不勝榮幸,不過我可不叫雪曉芙啊,我叫紀珂嬈。”
肖蔚洋似乎放鬆了一些,又似乎更侷促了,總之,昏暗的路燈之下我看不清他的神態,不過我伸出的手他還是大大方方握住了:“我知道。你昨天說要來的,後來沒來。”
我又默默地汗了:這就是我留給我師父的第一印象麼……
初見時的肖蔚洋並不太有大牛風範,不過熟了之後,我就覺得他還是有,而且不是一般地有。他其實長得說不上有多帥,也就是看著還挺舒服而已,可也許是一直練輪滑且技術很好的緣故,他身材很棒,氣質也很陽光,總之一句話——給人的感覺很帥。
而且他對我可比蕭然對我好多了,牛歸牛,一點架子都沒有,在我第一次穿上輪滑鞋之前就掏出一套護具給我,周到地替我戴上護膝護腕和護掌,就連我的鞋帶都是他親自系的,弄得我這麼臉皮厚的人都有些扛不住了,慌忙攔著:“不用了師父,這怎麼敢當啊?我自己來吧!”
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