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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沒什麼,我不是說不一定嗎?也就是說有可能還是能去。”
“那就去!”
“但也有可能不能去啊。”
“那你千方百計也要去!”
“事有輕重緩急。”
“看電影就是重,就是急!”
“……”
那天晚上我磨蕭然磨到11點多,在他表示要下線的時候,我給了他一個最終結論:“反正明天晚上六點四十五我在你們宿舍樓下等你,一直等到你為止!”
我覺得蕭然一直以來給我的印象都不是心太硬的人,至少對我就從來沒有心太硬過,所以我豁出去把苦肉計都用上了——不對,是號稱要用上。
不過他的臨時反悔可能性還是讓我悻悻的挺喪氣,所以他下線之後,雖然要去輪滑協會的活動也還來得及,可我也沒心情去了,直接上床睡覺。
我對蕭然的判斷到底沒錯,他狠不下那條心——我總願意專門強調地說,他“對我”狠不下那條心——第二天晚上六點五十,我就在他們宿舍樓下等到了他。
然後我馬上就明白他說的那件可能導致他不能跟我一起去看電影的事情是什麼了。
這件事讓我的心一時間又酸又疼又軟又甜,以至於以我的性子,在這種情況下本該衝動得衝上去一把抱住他的,結果卻竟然像個普通的忸怩小女生那樣,呆在原地只會傻瞪著眼痴痴地看著他。
☆、第七章
蕭然受傷了。
倒也不是什麼嚴重的傷,但是傷在了臉上,包在厚厚一層紗布下的鼻子還是能看出肥了一號,眉心也有剛剛縫過針的痕跡。為了掩飾自己此時破損的容顏,他在溫度已然不低的五月夜晚也還是穿了件風衣,像周杰倫那樣把衣領上的帽子拉得很低,遮住小半張臉,而且始終在尋找避開燈光陰影濃重的位置。
我心疼極了:“怎麼弄的啊?你不會跟人打架了吧?”
他搖頭苦笑,因為傷了鼻子的緣故,說話帶著些鼻音:“昨晚上做完家教回來的時候沒注意到路邊有個掀開井蓋的下水口,腳踏車一頭就栽進去了,臉磕在車把上,鼻樑骨折了,眉心縫了三針。”
我聽著聽著就開始挽袖子:“咱們告市政去!”
他一把拉住我,哭笑不得:“行了,大晚上的,不是軟硬兼施地逼我出來陪你看電影麼?還看不看了?”
那場電影如人們所傳說的那樣既甜蜜又心酸,一如我的心情。我為了蕭然顯然十分在乎他在我面前的形象而甜蜜——男亦為悅己者容啊,怪不得他不想出來見我呢——也為了他的受傷以及受傷背後的根本原因而心酸。說到底還是他的經濟問題,如果不是非得大晚上的跑出去做家教,也不會遇到這種事了。其實只要是走夜路,總會存在著各種各樣的危險,如果他能不去做這些事就好了。
從來沒有什麼時候,我如此後悔且慚愧於自己過去花錢的大手大腳。
於是電影散場之後,我們倆並肩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時,我十分十分嚴肅認真地對他說:“蕭然,明天我也要去找幾份勤工儉學,我要幫你分擔壓力,你不許拒絕,聽見沒有?”
他聽見了,卻也拒絕了:“別胡說,那怎麼行?!你就算想鍛鍊自己,也只能在學校裡做,女孩子出去很危險知道嗎?”
我很欣喜:“你擔心我啊?”
他有些不自在地別開臉:“又來了!反正你別胡來,你沒必要去打工,安安心心學習快快樂樂生活就行了,就算你去掙了錢我也不會要的!”
“為什麼?”我歪著腦袋追問。
他被這個問題問住了,往往越是明知故問的問題,越讓人難以回答。
他快走了幾步,似乎又有些不耐煩了,每次他答不上話的時候都會這麼色厲內荏:“你又沒這個義務,我憑什麼用你的錢?”
每一個進攻時機我都是不會放過滴:“那好辦啊,你讓我做你女朋友,不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用我的錢了嗎?”
“你……”如斯窘境他已遭遇了無數次,卻還是會辭窮,“就算你是我女朋友……哪怕你是我……老婆,我堂堂男子漢,又怎麼能吃軟飯?”
我很滿意他自己主動提到了老婆這個詞兒:“我是幫你分擔,又不是養你,怎麼能算是吃軟飯呢?到時候我也會用你的錢嘛對不對?——哎呀,什麼你的我的,到時就是夫妻共同財產了,法官都分不清,你還計較什麼呀?”
蕭然紅了臉,這才意識到自己被繞進了個什麼樣的雷池:“你這個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