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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擔心胎教的事了。
半晌,石蝶衣才從浴室裡出來。
她先跟眾人道了歉,才又坐回原先的沙發上,只是從頭到尾都沒向龍搴烜看上一眼。
丁玉筠一見她回來,立即熱心地為兩人介紹對方,開心過度的她壓根兒沒注意到兩人生硬冷淡的表情。
兩人介紹完後,她丟下了句“要到廚房準備晚餐”,便拉著不情願的丈夫,開心地走進廚房,一心一意地想讓石蝶衣與龍搴烜兩人在晚餐前有獨處的時間,好進一步多瞭解對方。
一等到木巖夫婦的身影消失,龍搴烜神色冷漠地看向石蝶衣,捺不住心中的刺痛,他終於開口質問道:“為什麼騙我?”
石蝶衣神色和他一樣漠然,雖然聽見他的問話,她卻撇開臉不肯看向他,更不肯回答他的話。她心裡又痛又酸、又憤又惱,氣得不想再搭理他。
龍搴烜瞪著她姣好的側臉,驀然神色一變,氣憤地低吼:“為什麼不說話?”她以為不說話就可以躲開一切嗎?
石蝶衣心中又酸又苦,雙手緊緊互絞著,深怕控制不住地朝他破口大吼。但一再聽到他咄咄逼人的語氣,她氣得回過臉,“你憑什麼質問我?”他自己不也瞞著她出現在這兒。
龍搴烜聞言愣了下,心口登時像是被刀刺了一下,痛得他誤解她指的是他沒有立場質問她。
“是啊,我有什麼立場質問你。”他低下頭輕聲喃喃自語。
他們倆什麼都不是,連最基本的男女朋友都算不上,他憑什麼質問她?
石蝶衣見他難過得低下頭,頓時心口抽痛了起來。
也許她話說得重了些。才這麼一想,她決定開口向他道歉,順便解釋自己會來這兒的來龍去脈。
龍搴烜卻在這時抬起頭來,冷淡地注視著她,嘲弄她笑道:“你說得沒錯,我是沒資格教訓你。畢竟我們倆什麼都不是,我這個什麼都不算的外人,又憑什麼質問教訓你。”
“你——”她明明不是那個意思。
龍搴烜又嘲諷地輕笑了聲,笑聲卻空洞地令人難過。
“你放心,從今以後你不用再覺得心煩氣悶。更不用擔心一個投資格質問你的人在你跟前閒晃,礙著你石大小姐的眼。”
石蝶衣咬著唇,好半天才問道:“你……什麼意思?”
“順了你的意,你還會不懂嗎?”他冷笑地反問。
看著他的神情,石蝶衣登時心痛得明白他是認真的。
他這樣的表情是她從沒見過的,也不似平時他鬧牌氣的模樣。
是啊,他說得一點都沒錯。像她這種外表妖媚的女人,她又能期望別人對她認真什麼?
他怕是早就厭煩她,想找適當的理由甩掉她罷了。
她一向知道自己不可能遇上對她真心的男人,也一向清楚自己這輩子大概除了換掉這張臉外,別想要有男人會愛她。
可是,她為什麼會這麼難過,這麼傷心?
為什麼她會心痛得直想回家痛哭一場?
這一刻,沉默的氣氛籠罩著整個客廳,龍搴烜與石蝶衣兩人心痛得看了對方一眼,隨即像是想逃離什麼地連忙轉開眼,不再看向對方。
之後,兩人默默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把原先沒有什麼的情況,添油加醋地想象得更加嚴重。
直到丁玉筠高亢的音量遠遠從廚房傳出,吆喝兩人到飯廳吃飯,才打破了兩人之問的沉默。
兩人有默契地看了對方一眼,決定不把兩人相識的事讓他們夫妻知道。
反正過了今天之後,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就如船過水無痕一般,再也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等龍搴烜和石蝶衣兩人在飯廳坐走後,丁玉筠馬上發揮她長袖善舞的功夫。
“搴烜,你還不趕快替蝶衣夾菜。”她大聲吆喝著。“有些蝶衣喜歡的菜離她太遠,你坐得比較近,記得替人家服務。”
龍搴烜鄙夷地睨了眼菜色,哼!這女人要請客人到家裡吃飯,客人的喜好也不先打探清楚,擺了滿桌的菜,沒一道蝶衣喜歡吃的。
丁玉筠壓根兒沒注意龍搴烜鄙夷的眼神,心裡只當他仍在氣憤她硬逼他前來相親的事。
“蝶衣,你別看搴烜一臉花心,其實搴烜才不花呢,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還孤家寡人一個。”她轉向石蝶衣,熱絡地向她細數龍搴烜的各項優點。
又過了一會兒,丁玉筠見龍搴烜雖然聽從她的話替石蝶衣夾菜,卻遲遲沒有為她舀湯,不禁為他的愚蠢皺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