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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直盯著人家。還有,你記得要有禮貌些,別冷淡得像塊冰一樣。”
要不是因為他長得一臉邪氣,每回盯著女孩子都看得人家想入非非,認為他是個風流花花公子,她幹嘛像個老媽子一樣在他身後叨唸個沒完?
龍搴烜懶得回頭,仍舊往前走。“知道了。”這女人越來越囉唆,也越來越像他老媽了。
惡瞪著他的背影,丁玉筠在心中咒罵著:死豬!竟敢用那種敷衍的口氣對她。要不是看在青梅竹馬的份上,要她幫他介紹女朋友,等下輩子吧。
哼!他要是一輩子打光棍,她絕對放鞭炮慶祝。
不理會身後兩道惡狠的目光,龍搴烜大剌剌地走進客廳,懶得看向正起身向他問好的男人,直接在背對著他的女人對面坐下,好看清楚丁玉筠那個笨女人說了半天,到底介紹什麼樣的女人給他。
見那女人綾緩轉過身來,龍搴烜沒好氣地淡淡道:“你好,我——”倏地,他瞪大眼,不敢相信地看著正和他一樣反應的石蝶衣。
“你——”他怎麼含在這兒?石蝶衣目瞪口呆地朢著龍搴烜。他不是說一下班就會回家的嗎?怎麼會出現在這?
相似的問題同一時刻出現在龍搴烜的腦海之中。
蝶衣怎麼會在這兒?她不是說今晚要加班,沒法子跟他出去吃飯、看電影,反倒出現在丁玉筠家中?
丁玉筠勾著木巖的手臂,眉開眼笑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她就知道這兩人有可能。瞧他們兩人一看到對方就看呆了眼,整個人傻愣愣地活像根木頭一樣。
哈!她就知道這兩人大有可為。
雖然丁玉鐲是如此樂觀的想法,可是,站在她身旁的木巖可比她精明心細多了。
木巖看著眼前呆愣得只能互瞪對方的兩人,心裡不禁疑雲叢生。
這兩人見到對方時,第一眼的表情絕對不是什麼驚豔之類的神情,更不是他老婆所想的一見鍾情。
相反的,他認為蝶衣與龍搴烜的神情倒像是舊識,只是非常意外對方會出現在這兒。
老實說,他覺得他們兩人現在的表情,像極了捉到偷腥的丈大或是妻子似的。
瞥見他們兩人的神色由最初的錯愕震驚,到現在的猙獰氣憤,嗯……他敢大膽臆測這兩人的關係匪淺,絕對沒有他們以為的簡單。
只是,他們倆到底是怎麼認識的?他怎麼從沒聽過蝶衣提及龍搴烜這號人物?
這時,龍搴烜從震驚中回過神,他臉色陰冷下來,心情極為複雜,還有一堆又酸又苦的泡泡從胃疧冒了上來,直衝他的心口。
他看著石蝶衣的眼神也從初見時的震驚到現在的酸澀憤慨,五味雜陳地讓他說不出話,只覺得自已被她背叛、被她欺騙了。
蝶衣會出現在這兒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她就是丁玉筠一直要推銷給他相親的女人。可是,她為什麼要答應丁玉筠來這兒相親?
為什麼還騙他說要在公司里加班?為什麼不告訴他實話?
一連串的為什麼,接二連三地出現在龍搴烜的腦海,讓他又苦又酸地說不出話,只能直勾勾地瞪著眼前的佳人。
石蝶衣臉色慘白地看著坐在對面的龍搴烜,心裡突然湧起一陣苦澀的感覺,苦得她快哭了。
她用力咬著下唇,試著逼退眼底那股懸淚欲泣的酸澀感,直視龍搴烜的眼神也從初時的驚愕不信,到最後的氣憤不平。
為什麼他要答應表嫂來這兒相親?
為什麼下午通電話的時候不告訴她實情?
為什麼他要騙她?
石蝶衣心痛地瞪著龍搴烜,難過地紅了眼眶。
為了掩飾快流下的熱淚,她連忙低下頭,輕聲向在場的三人說了何“對不起”後,抓起皮包急忙衝向浴室。
見著眼前混亂的情況,丁玉筠卻少根筋地在老公耳邊得意地誇耀道:“老公你看,我說得沒錯吧?我就說他們兩個人絕對會對彼此有意思。你沒看到剛才他們兩個互看得都忘了我們的存在,還有,剛才蝶衣還不好意思地衝到浴室補妝呢。”
木巖一臉錯愕地瞪著老婆,他知道老婆有些少根筋,但也不至於那麼糟啊!
眼前這種情況也能稱為“郎情妹意”?她是近視,還是怎麼的?
況且,蝶衣是紅著眼眶跑進浴室,不是不好意思跑進浴室補妝,這其中差別可大了。
唉!自從知道老婆懷孕後,他從沒擔心過的問題此刻卻躍上了心頭,老婆肚裡的孩子可千萬別像她。從現在開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