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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女人走了過來,風情萬種地往他旁邊一坐。
“先生,怎麼一個人喝悶酒呢?”
她的手搭上了司徒赤魑的肩。
他不予理會。
“我是個傾吐心事的好物件喲!”
她幾乎要把半個身子給壓在他身上。
他斜睨她一眼,仍是一臉漠然。
“你叫什麼名字,嗯?”她不屈不撓,繼續嬌嗔地問。
“紅鬼。”他沉聲吐出兩個字,有些不耐。
“紅鬼?”她一怔,回神後抬起塗著鮮麗蔻丹的食指輕輕颳了一下他的頰。“你別開我玩笑呀,先生,我可不是被嚇唬大的。”
司徒赤魑嘲弄地一笑。
“怎麼?有人規定不許取名為紅鬼?”
她頓了頓,接著又堆滿了笑意,聳聳肩。
“沒人規定,我只是覺得非常特別、有創意。先生,我在這坐了這麼久,你不請我喝一杯嗎?”
司徒赤魑以眼神示意酒保倒一杯酒給她。
“喝完後,請離開。”
“聊聊天,不好嗎?借酒澆愁,愁更愁。有心事,不是和著酒一塊往肚裡吞,而是找個人發洩發洩,這樣才對。”她曖昧的語氣充滿挑逗之意。
“不需要。”
“會憋壞身體的。”
她吐氣如蘭,熱風直往他耳邊送。
他一轉頭,她即主動湊上她的唇,以柔軟的舌尖誘惑他。
他一閃神,不由自主了。
霸氣地掐住她的後頸,使兩人更為貼近。
這個地方,擁吻的畫面隨處可見,不論男與女、男與男或女與女,因此,周遭並無大驚小怪的呼聲傳出,畢竟,都司空見慣了。
這女人的接吻技巧很棒,她的確有本事惹得男人心神盪漾,有經驗與沒經驗果然有所差別,秡妮和她比較起來,差得多了。
這想法忽然跳進他腦中,他一怔忡,當下推開了懷裡的女人。
她不明所以,一度暗忖她是退步了或出錯了,迷惑且帶著怯意的眸子不敢直視他的眼,因為他看起來生氣極了。
司徒赤魑面無表情地瞪視她良久,繼而從皮夾抽出三張千元大鈔往吧檯一丟,走了。
車子在街上繞了好幾圈,但他複雜的心緒並沒因此獲得平靜。
最後,他累了,只有回家。
客廳為他留了盞小燈。他走上樓,房門風向洩出了光線,顯示丁秡妮在房裡而且尚未就寢。
他在門口躊躇了一會兒,旋門而入。
“老公,你回來啦?”
丁秡妮看見他,一副高興的模樣。
他頷了下頭算回應。
“你喝酒了?”丁秡妮接過他西裝外套時皺了下鼻。
“應酬。”
“咦?可是黑魘說你下班前二十分鐘就走了呀,而且晚上並沒有安排應酬。”
“我有沒有應酬難不成還得向他——或你報備?”他用牙縫擠出這話。
丁秡妮退了一步,不知他怒氣從何而來。
是工作不順嗎?但從黑魘身上並無發出絲亳徵兆呀!
“倒是你,你下午去哪了?”
“我去——找一個朋友。”
“一個而已?去哪找?找他做怎麼?”他咄咄逼問著。
“你的口氣像在審犯人。”她睇凝他,平緩地指控道。
“是你心虛。”他反駁。
“我心虛?我為什麼要心虛?我只不過是出去找個朋友,難道這都不行?莫非你和我爸交易的條件中還包括軟禁我?”
她不是有意挑釁,也並非存心口不擇言,她被他鄙視的口吻刺傷和激怒,而她不明白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她。
“我瞧見了。”司徒赤魑邊解開襯衫鈕釦邊說,看都不看她。
“瞧見什麼?”
“從你出校門後的每一個舉動。”
“你——”她不禁瞠大眸子。
司徒赤魑撇唇一笑。
“意外、驚慌、始料未及?回學校是幌子,會情郎才是真的吧?故伎重施,老套。”
“不,你誤會了,你聽我說——”
“我已經聽過一次了,事實結果是讓我變成傻瓜。如果今天下午我沒有到學校去接你,也許我就這麼一直被蒙鼓裡,繼續當個傻子。而今,你還想怎麼自圓其說?你不知分寸、不懂自愛,太教我失望了!”司徒赤魑打斷她,不留餘地地譴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