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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她也放棄自我催眠了,在浴室裡磨磨蹭蹭洗完澡,吹乾頭髮,又拿著梳子梳了半天頭才出去。
推開浴室門出去,發現臥室的大燈全關了,走廊拐角的一盞地燈開著。
紀晚秋趴上床,鑽進被子。另一側的傅靜燃背對著她躺著,沒有任何動靜。
面對睡著的他,她倒是稍微平靜了點,不過又有點悵然若失。
“豬,睡覺。”紀晚秋命令頭腦清醒的自己睡覺。
不過這實在不怎麼容易,她完全睡不著,折騰了一會,她側撐著身子朝傅靜燃靠過去,平時都是他抱著她睡,或許那樣就能睡著了。
結果紀晚秋手剛捱到傅靜燃,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整個人就被拽著手一滾壓在了身下。看著上方傅靜燃晶亮的眼睛,紀晚秋才知道他根本沒睡著。
“你塗了好多沐浴露,而且,還是我的?”
CHAPTER 40 嫉妒
傅靜燃一手撐在紀晚秋身側以承擔自己大部分重量,戲謔地看著她。
紀晚秋這會呼吸都很困難,傅靜燃壓著她,兩個人離得好近,又被同樣的沐浴露香味包圍著,紀晚秋不用猜都知道自己現在的臉特別紅,還好沒開大燈。
發現紀晚秋不講話,傅靜燃知道她肯定在不好意思,但就是想逗她。他故意將自己的鼻子靠近紀晚秋的耳朵根聞了聞。
“KENZO,也是我的,”傅靜燃吻了一下紀晚秋的耳朵,手貼著她腰側遊走。
紀晚秋縮了一下脖子,臉都快燒起來了。
“秋天?這算不算是邀請?”傅靜燃用手描繪著紀晚秋睡裙的領口,他得承認,他喜歡她這件裙子。
紀晚秋越來越希望傅靜燃的腦袋能偶爾當個機,不用事事都這麼敏銳。
傅靜燃笑,讓她承認估計是不可能了,不過無所謂,不說話有不說話的好處。
傅靜燃低頭,細密的吻從紀晚秋的額頭開始一路往下,不同於之前在浴室的溫柔,紀晚秋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慾望,感受到自己逐漸被這種慾望吞噬,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整個人漂浮在雲端,慾望的潮水一波一波朝她襲來,每一次都將她推向更高的地方,這樣的感覺如此熟悉而又如此陌生,讓紀晚秋難以捕捉真切,任由傅靜燃帶著她在這片海里沉沉浮浮,當浪花把他們送到最高點時,紀晚秋意識完全模糊,只是一遍一遍叫著傅靜燃的名字。
當紀晚秋意識逐漸恢復的時候,傅靜燃把她摟在懷裡,她的頭貼在傅靜燃胸口,聽著他沉穩的心跳,她又開始犯困,或許這是他們結婚以來第一次這麼瘋狂。
傅靜燃低著頭吻了一下紀晚秋的發頂,然後又用下巴抵著她的頭,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環住紀晚秋的肩膀。
“秋天?”
“嗯?”紀晚秋又往傅靜燃懷裡鑽了鑽,思維已經有點不清晰了,應聲也很模糊。
“我愛你!”
紀晚秋笑,仰頭吻了吻傅靜燃的下巴。
“我知道。”她開始明白晚上的不踏實感從哪來了,她還是想聽他親口對她說,而現在她心滿意足,而且很快樂,調整了下睡姿,她開始昏昏欲睡。
“我更希望你換三個字。”
“嗯。”紀晚秋直覺地應聲。
傅靜燃低頭,發現她的眼睛已經閉了起來,好像已經睡著了,他再問她。
“你知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第一次遇見的?”
“嗯。”
傅靜燃笑,果然睡著了。他今天晚上是有點失控,她估計是真的累了。
“傻瓜,我到底該告訴你,還是讓你自己去發現?”
愛情是一種病,有的病的快樂,有人病的憂傷。
紀晚秋是前者,只是她比較後知後覺。
酒會過後的幾天,報紙真的如同傅靜燃說的那樣,輿論導向已經不在他們這裡。
因為傅靜燃之前在宴會上滴水不漏的宣告,媒體本來就已經沒多少東西可挖,別人為保護妻子動手,本是天經地義的舉動,折騰也折騰不出什麼大新聞,再加上商煜希的一點小手段,媒體基本把注意力都放到對選秀明星個人素質的討論上,各種評論文章層出不窮,而且那位小明星事後的退賽風波,把大眾的熱情都引了過去,紀晚秋這邊基本上已是風平浪靜。
這件事情過後,紀晚秋更加覺得傅靜燃深不可測,不管面對什麼事情他都是淡定從容的樣子,他的字典裡似乎永遠也不會有“慌亂”二字。紀晚秋想,這一切多半是源於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