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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秋天,沒有股權,沒有工作我還有副業啊,既然不可能餓死,那你還哭什麼?”傅靜燃一隻手撐在紀晚秋身後的椅背上,湊過去對紀晚秋說。
紀晚秋猛地轉過臉,看著傅靜燃,他的一臉認真讓她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伸出手環上傅靜燃的脖子,吻了他一下,然後看著傅靜燃很鄭重地問:“靜燃,你這麼做都是因為你愛我,對不對?”
傅靜燃笑,就說自己不做虧本生意的。
“原來,我家秋天不僅帶了腦袋,而且還是個聰明的腦袋。”傅靜燃貼著紀晚秋的耳朵小聲說。
紀晚秋把傅靜燃摟得更緊,說了句:“我們回家吧!”
車子順著酒店的車道往下,只是車內的兩人都太把注意力放在對方身上,並沒有注意到站在車道旁邊的陸靜衍,沒人知道他在這裡站了多久。
陸靜衍手中還拿著傅靜燃剛才在酒會上給他的資料夾,愣愣地看著車子從眼前經過,手中的資料夾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
“你的東西掉了。”
陸靜衍轉身,發現是李楠楠,她手中正拿著那份股權讓渡書。
“謝謝。”陸靜衍接過資料夾,整了整臉色,掩飾自己情緒。
“其實照片上的人是你,對嗎?”
陸靜衍神色一頓,帶著研究的神情看向李楠楠,但是並不答話。
“雖然離得遠拍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是你。傅靜燃之所以把所有的事情攬到自己身上,恐怕還是為了維護晚秋。我想,他很愛她。”李楠楠說這些話的同時,觀察陸靜衍的反應,或許只有那麼一瞬間,但她仍然看出來陸靜衍在她說最後一句話時,臉上匆忙閃過的神情。
“或許吧!”陸靜衍有些掙扎,紀晚秋之前在街心公園說過的話,他記憶猶新。
“我跟晚秋認識的時間差不多有六七年了,我瞭解她,要她愛一個人很不容易,但是一旦愛上了,就很難放手,對賀一是這樣,那麼傅靜燃也不會例外。”
“你知道她愛賀一?”陸靜衍以為她不知道,一般女人如果發現有女人愛上自己的未婚夫,不應該儘量減少他們見面的機率嗎?她看起來似乎不阻止他們的見面。
“從一開始的時候就知道,可又能怎樣,感情是勉強不來的,不是嗎?”李楠楠低著頭,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陸靜衍苦笑,感情的確是勉強不來的。
“那你為什麼還會讓他們見面?”
“愛和被愛是每個人的權利,我不能剝奪別人的權利。”
李楠楠的話讓陸靜衍對她刮目相看,他以為她是個不會體諒人的千金小姐,但是她能這麼說,倒是出乎陸靜衍的意料,對李楠楠多了一分敬意。
“那賀一愛她嗎?”紀晚秋為了賀一差點自殺,如果他們都愛對方的話,怎麼可能允許錯過彼此呢?
“不知道,”李楠楠苦笑,“很諷刺,是嗎?身為他的未婚妻,我都不知道,我當初會推遲婚禮,和這點不無關係,賀一對晚秋的事情很上心,我越來越不確定嫁給他會不會幸福了。”
“先結婚或許是個不錯的主意。”陸靜衍看向車道盡頭,靜燃和晚秋不就是先結婚嗎?至少佔了先機。
“或許吧!不過你不覺得一條本是兩個人走的路,突然多出來一個人會很擠。”李楠楠意有所指。
陸靜衍並不知道她所謂的第三個人指的是誰?晚秋?賀一?還是靜燃?抑或是……
陸靜衍陷入沉思,但是很快被李楠楠的一聲噴嚏聲打斷。
李楠楠身上還穿著酒會上的晚禮服,這麼冷的天很容易感冒,出於紳士禮儀,陸靜衍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遞給李楠楠。
“謝謝。”李楠楠披上陸靜衍的外套。
“外面挺冷的,不如進去吧!”
李楠楠點點頭,跟在陸靜衍身後往大廳裡走。
在走道上路燈的映照下,陸靜衍的影子長長地拖在地上,看起來很孤獨。
宴會廳裡的陸致禮被傅靜燃毫無預兆的一番話氣得一肚子火,但是鑑於眾多媒體在場,實在不好發作。
陸致禮之前從大兒子那裡拿到邀請函時,還覺得奇怪,自己剛來中國,雜誌社怎麼會知道?今天到場後,傅靜燃對媒體的一番話,讓陸致禮頓時明白了七八分,再加上現場的商煜希,陸致禮連推測都不需要,今天的事絕對是兩人自編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陸致禮明白兒子之所以會這麼做,多半情況下都是為了保全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