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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的原因。“人家已經警告過我,懷孕後別動不動就哭,以免傷到胎氣……”
瞭解錯不在己,著實讓邢穀風大鬆一口氣,他伸長手臂輕搭上她的肩。“你想哭就哭,憋著情緒不發洩反而傷身。”
她撇過頭,目光略過停在他象徵性施惠的手,調轉到他深藏不露的臉。
他那彬彬有禮,含蓄自持的標準模式跟她初次在夜總會撞上他時如出一轍!
這個發現不但沒讓她好過些,反而凸顯出一個她害怕承認的事——
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那一晚,主動搭訕說要請她喝酒的人是他,但拉著他的領帶拖著他去開房的人卻是她。
原來,她才是那個促成不幸的一夜的罪魁禍首!
而更糟的是,他們兩人連手都沒牽過,就有了肌膚之親,這未經儀式祝福與背書的後果正在肚子裡日漸孵化。
于敏容總算接受自己沒有在他面前哀聲嘆氣的權利,於是說:“我沒故作姿態以博取你的憐憫的意思,只是覺得自己與你之間陌生得可怕,我們連手都沒牽過,孩子卻要來這個世上報到,而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他將身子湊近她,溫情打量著她耳垂後的髮絲,欣賞著她弧形優美的頸項,閒閒地問了一句,“我們當真沒牽過手嗎?”
她搖搖頭,繼續沉迷在自我譴責中,“我當初若拒絕你的搭訕,就不會對你提出過夜的要求……少了那一夜,你我之間是井水不犯河水……”
他將鼻頭湊上她巧麗的耳垂,慢騰騰地搓揉著,嗄聲問了一句,“誰是井水?誰又是河水?”說罷,就將她的嫩垂含在嘴裡扯弄著。
自艾自憐的于敏容被他打了岔,突然清醒了,她抽離他,捂著熱紅的耳,不解地望著他,“誰是井水或河水不是重點好嗎?我只是藉此打一個比方罷了。還有,你說不攻擊人的,怎麼現在竟咬起人來了?”
他瞅著她,也打了一個比方給她聽,“牽手或耳鬢廝磨等求偶方式,對你來說哪一個親密?”
她委屈地看著他,解釋著,“依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