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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專注地想著往昔舊事,對屋內乍響的門鈴聲全然不感興趣,等到反應過來時,信蟬已自告奮勇地代替主人跑到門前探問來者何人。
來者隔著鐵門望著信蟬,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倒是信蟬和顏悅色地開了門,親切地對不速之客笑笑,招手要他進屋說話。
邢穀風沒踏過門坎,眼光飄向客廳,與不動聲色的于敏容四目接觸後,見女主人沒表態的意思,反而拘謹有禮地清了喉說:“我沒料到蟬姐會在這裡,我改天再跟於小姐約時間好了。”
信蟬見平素酷得不得了,決斷力強的邢穀風也有溫吞、卻步的時候,忙先下手為強地拎起擱在門邊的提包,表示道:“既來之、則安之,你還是先進門,跟女主人打過招呼後再說。至於我,正打算上醫院去陪阿城,你有沒有話要我轉給他?”
一提到雷干城,邢穀風馬上恢復了乎日的機靈,“請他安心養病,別做無謂的操心。”
信蟬很感謝邢穀風體恤病人的用意,鼓勵似的跟他眨了眨眼,回身對靜默下語的于敏容輕呼一句,“敏容,有朋友來找你,我先走了,咱們改天再聯絡。”
說完後便將門帶上,把女主人與不速之客關在門裡。
于敏容原地站著,良久沒吭聲。
邢穀風只好比比身後的門,擺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問:“你要我改天再來嗎?”
她的意識這才回復過來,“對不起,我沒有不歡迎你的意思,請你務必留下。”說話時,她一手攙在痠疼的腰背上,另一隻手則整理起沙發上的靠墊,擺出請上座的手勢。
邢穀風坐下後,瞄到堆疊一地的紀念冊,再有所領悟地看了于敏容一眼,這才注意到她身著彈性韻律褲裝。
以一個妊娠近七個月的孕婦而言,她豐潤的嬌軀仍是極為引人注目的,邢穀風深深地被她悠然散發的女人味所吸引,完全沒想到自己對她流連忘返、情不自禁的舉措會加重她的不自在。
為了轉移開他熾盛的目光,她勉為其難地問一句,“你想喝什麼?我這就去準備。”
“白開水。”他簡單地說,目光從她身上撒開,再度停在敞開的紀念冊上,尋到自己年少時期的照片。
見他挪了眼,于敏容本該鬆一口氣的,因為有紀念冊為憑證,她不必跟他多談自己遲至今日才搞懂他的真實身分,那會讓她感到愚蠢失面子的。
但不知為何,一股不受他青睞的失落感卻在瞬間竄上她的心頭。
她這才恍然大悟,女為悅己者容的道理,她其實很在乎他的看法,也滿心歡喜被他注視的,因為,他看她的模樣總讓她覺得自己是朵待採的盛放花朵。
本於盡一個女主人的職責,她覺得只奉上白開水算不上待客之道,於是建議說:“我冰箱裡有果汁、啤酒;櫥子裡有紅白葡萄酒、白蘭地及威士忌,或者你喜歡清酒或竹葉青?”
其殷勤的程度簡直可用“討好”兩個字來形容。
對於她的轉變,邢穀風是受寵若驚的,但他沒招呼她一聲就跑來已談不上禮貌,現下若讓她費心張羅招待,更是過意不去,他於是堅決保證,“我不是在跟你客套,真的一杯清涼白開水就夠了。”
“哦!好。”她感激他的解釋,倒來一大杯白開水,放在他伸手可及的茶几上,然後將落在頰邊的一撮發挽到耳後,打算往他對面的沙發椅走去。
邢穀風適時地輕挽住她的肘,“我不會突然攻擊你,坐我身邊聊一下好嗎?”
“好。”她應聲在他旁邊坐下,緊張之餘,她沒算準間隔距離,落坐的位置恰好緊靠在他身側。
他們肩抵肩、腿貼腿,膝碰膝地黏在一起,四眼互望,花掉的焦距滑稽得可以,而他的手肘則被她圓滾強勢的肚子逼得不知該放哪裡才好。
為了表示她信任他不會攻擊人,她沒有立即調整位置,一徑地繃著緊撐的神經,大氣不敢喘地危坐他身側。
一股彆扭正在兩人之間醞釀著,他感覺得出她坐立不安,於是主動往旁挪開了幾吋,提醒她,“這是你的地盤,你何不放輕鬆一點?”
她投給他古怪的一瞥,“我知道,但沒法剋制自己……”
她的眼光變得矇矓而脆弱,情緒也跟著激動起來,淚沒來由地在她的眼眶邊溢滿,如串的淚珠在眨眼之間便滾下了頰。
他以為是自己說錯話惹哭了她,想過去給她一個安慰的擁抱,又沒把握她會領情,於是兩臂交握胸膛,憂心忡忡地望著她。
于敏容抽搐地解釋自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