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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聶蘭將皇甫曜生下來。
但是皇甫涵除了將財產給了他們母子,幾乎從來不曾回家,別說是愛,一個慈愛的眼神都懶得施捨,皇甫曜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
他還記得五歲的生日宴上,是父親第一次握著他的手切蛋糕,那也是他從出生長到五歲,這五年間第一次與父親的肢體接觸,興奮的都全身都在發抖。
可是當所有人都在歡呼著鼓掌,分享著他足有8層的蛋糕塔時。他興奮的打算把奶油最多的一塊蛋糕分給皇甫涵,卻只見到他急匆匆離去的背影。
小小的皇甫曜端著那塊蛋糕追上去,一直追到飯店門口,然後看到街邊停著父親的賓士車。後座的車門開啟,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小男孩跑過來,一左一右的抱住自己的父親脖子。
他就楞楞地停住了腳步,遠遠看著他一向威嚴、不苟言笑的父親蹲下身子,用力的手臂將分外將兩個男孩拖起來。
他眼睜睜看著那個自己只要一貼近,他就嫌惡地避開的、有‘潔癖’一樣的父親,任那兩個孩子鞋上的泥土踢髒了他昂貴的禮服。他仍然笑得慈愛,鼻尖親暱蹭著他們的臉頰。
“快走吧,我們都餓了呢。”車上傳來溫潤的女人聲音,催促。
父親哄著兩個孩子,抱著他們走過去。
兩個男孩開心的歡呼聲,刮痛皇甫曜的耳膜,蛋糕上的奶油融化在小小的手掌。他忘了自己站了多久,只是一直在那裡站著,直到那輛載著幸福的車子遠去。
寒風吹著他筆挺的白色燕尾服,小小年紀卻像個高貴的王子,走到哪裡都是同伴豔羨的目光。但是他多羨慕那個穿著毛衫,隨意撒嬌的男孩。
母親的手無聲搭上他的肩膀,他回眸,母親依然笑得端莊秀麗,可是他從母親的眼裡看到與自己一樣悲哀的色彩。
從那以後,他不再叫皇甫涵爸爸,在皇甫涵他不得不回老宅的日子裡。他學會了肆無忌憚地笑,不再小心翼翼地用討好的眼神看著他,甚至常常視而不見。有時皇甫涵在不經意間與他目光相對,那比自己更冷更利的眸光,都會讓皇甫涵感到暗暗心驚。
十三歲的時候,皇甫涵帶著姓韓的女人,和他們疼愛兒子去冰城滑雪,結果車子翻到了雪山裡,兩個大人當場死亡。然後皇甫御帶回了韓少瑋和韓少琛,聶蘭不同意他們留下來,便仍然在外面養著。
直到二十一歲的時候,兩兄弟與皇甫曜再次碰撞,然後在酒吧裡大打出手。他沒有傷到,韓少琛替韓少瑋捱了一個酒瓶,碎玻璃插進心臟的位置。
沒有生命危險,只是住了兩個月的醫院。卻在聶蘭的不依不饒下,韓氏兄弟就被送去了美國。(也就是那時候,喬可遇與韓少琛被迫分離,這一走便是四年。)
“只可惜啊,去的時候還是相親相愛的兩個人,為什麼就你自己回來了?”他假意的嘆著,卻是一邊笑著一邊會往人心口窩上踹的人。
韓少瑋的臉色果然變得不好,他的手有點抖,像是控制不住自己,問:“是不是你乾的?”
“什麼是不是我乾的?不是你自己惹的事,連累了自己的兄弟?”他仍然在笑,笑得春風和煦,灼人眼球。
韓少瑋只覺得氣血上湧,一拳朝著他那張礙眼的笑容揮過去,卻被皇甫曜閃身躲開,砸在了柯尼賽柯的車身上,警報大響,引得來來往往的人駐足側目。
沒有給他翻身的機會,皇甫曜將他的手反剪,膝蓋頂住他的腿窩,強壓著他一條腿跪在地上,將他的頭死壓在銀灰色的車身上。
“不是很能裝?為什麼不接著裝下去?”褪卻溫和的表象,他的眼裡只有狠絕。
“皇甫曜,你也不要太得意。哪天被喬可遇發現了你幹了什麼,她會恨死你的。”他唇角努力地扯著笑,吼著。
皇甫曜輕嗤:“她憑什麼?為了你?”顯然並不放在眼裡。
“皇甫曜,你太自以為是了。你瞭解她嗎?究竟知不知道她心裡愛得人是誰?愛到曾經可以為他去死!你真以為自己用幾個臭錢,就能完全掌控她?”臉被擠壓得有些變形,卻還在努力得意的笑。
也分不清是在試探皇甫曜到底在不在乎她,還是有意拖喬可遇下水。
皇甫曜只覺得他唇角的笑很刺目,手下的力道加大,想把那笑意碾碎,說:“不能嗎?她再不甘心,不還是乖乖躺在床上隨便我玩,而你只能遠遠看著,摸都摸不到是不是?”
“很嫉妒是不是?本少原本玩得就有點膩了,為了你才留她到現在。放心,我會好好待她的,我倒要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