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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會為了誰尋死覓活?”皇甫曜將他甩開,這話說得特別自信。
被放開的韓少瑋頭上,淌出了許多的血。
皇甫曜沒有再看他一眼,銀灰色的柯尼賽格開出醫院,速度很快,風呼呼地颳著耳膜。
耳邊突然飄來她夢裡的那一句呢喃:“琛哥哥。”他瞳孔收縮了一下。
——分隔線——
自那一天之後,皇甫曜四天都沒有出現過。但是他說:“小喬兒,你又多了一條不能離開我的理由。”薄唇的弧度和那句篤定的話,卻總在不經意冒出來。
喬可遇每次都固執地甩甩頭,強行將那個畫面從腦子裡剔除。輸完每天固定的幾瓶藥,她照常穿著病服去看望喬媽媽。偶爾,喬媽媽也會旁敲側擊地尋問皇甫曜一些情況,她都含糊地應對。次數多了,喬媽媽也便不再問。
而喬媽媽的病情卻漸漸好轉很多,短短几日,便可以拄著柺杖走上幾步。她雖沒再提出院的事,但是喬可遇看得出來,母親其實很想早點離開這裡。
或許母親心裡已經明白些什麼,只是不再逼她而已。
而喬可遇,本想還能在醫院裡躲幾天清靜的,心裡甚至僥倖地盼著,皇甫曜能把自己忘到九霄雲外去,她樂得陪母親。結果從樓上下來,便見蘭嫂在她的病床上收拾。
“蘭嫂,你怎麼來了?”她詫異地問。
“少爺說喬小姐的身體沒什麼大礙了,讓我接你回去。”蘭嫂回答著,態度理所當然,收拾的動作也沒停頓。
他沒有通知自己,就這樣決定?
喬可遇突然覺得有點生氣,正想爭辯兩句,張嘴又想到這跟蘭嫂也沒關糸,她不過就是個聽差的。還有自己,想到樓上的母親情況,唇角不由苦笑。其實自己跟蘭嫂也沒什麼區別,哪有說不的權利?
“喬小姐,司機已經在樓下候著了。你要不要先跟你母親去說一聲?”這幾日,關於皇甫曜和喬可遇的關糸,蘭嫂也大體清楚了,但並沒有看輕她的意思。
喬可遇聞言,對她勉強笑了笑,說:“不用了,我回頭打個電話就行。”這時候,她更覺得沒有辦法面對母親信任的目光。
站起身來,將遮擋的布簾拉上,她很俐落地換了衣服,然後隨蘭嫂下樓。
司機果然停在樓下,是輛黑色的寶馬。看到他們出現,很殷勤地接過她手裡的東西,忙著開車門。車子開得也沉穩,很順利地就回到瞰園。
在病床上躺了幾天,雖然渾身都軟綿綿的,但是自理完全沒有問題。喬可遇便讓蘭嫂不必管她,打發她回老宅去了。中午煮了點粥吃,到了晚上皇甫曜也沒回來,她又煮了碗麵裹腹。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覺有隻手在自己身上作亂,睜開眼睛,看到皇甫曜覆在上方的臉。不意外,只是有點無奈,但已經學會慢慢接受。
“住了幾天院,是不是胖了?”他邪笑著,手用力捏了捏她敏感的尖挺。
喬可遇低喘,提醒他:“我還沒完全好,會傳染給你的。”
“你上次在病房,好像也這麼提醒過我。”他的眸子與她平視,離得那樣近,每一根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喬可遇不習慣他那灼灼的目光,便低垂下眸子去,兩人的睫毛碰了一下。
皇甫曜卻不喜歡她逃避,捏著她的下巴,示意她抬眸。他喜歡她看著自己,喜歡看著她的瞳孔裡映出自己的模樣。
喬可遇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
他俯下頭,蜻蜓點水地吻著她,一下一下啄著她柔軟豐潤的唇,充滿愛戀。
她閉上眼睛,假裝這一刻自己被愛,不管壓在身上的這個男人是誰,只是貪戀這種被珍視的錯覺。
她的溫馴迎合,無疑是對他最大的激勵。心頭湧上難言的欣喜,這種感覺從未有過,想急切的擁有她,深深埋進她的身體衝撞,又怕動作粗暴弄傷了她,所以變得小心翼翼。
他一遍一遍吻著她的敏感部位,她的急喘噴在他的耳畔,兩人的氣息緊密地糾纏在一起,帶著無限曖昧。靜謐的空間,柔軟的床鋪,昏黃的暖色光線下,牆上起伏的剪影交疊,男人與女人的汗水肆意揮灑,彼此交融。
**抵達的那一刻,他卻意外地撤了出來,撕開了事先準備好的套套。喬可遇訝異,因為在一起這麼久,他從來沒有用過,而皇甫曜沒有解釋。
雖然隔著一層隔膜,卻似乎並沒有影響感官達到極致,不止身體,就連心都脹得滿滿,那該是一種極致的饜足。
激情纏綿過後,她疲備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