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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從未被人戰勝和征服過,即使人類窮經皓首發明製造的靈丹妙藥也只能在非常有限的範圍內延長生命而已,因此死亡對人來說始終是個難解的迷!但是我相信隨著人類科學技術一天天的發展人類終會解決這個難題!我也不敢多想,我只希望人類能有200年質量的生命就行了,若我們每個人有200年壽命的話,應在0-20歲時是快樂的童青少年,20-180歲是幹事業的壯年,180-200歲是安享的晚年,人一生如能既無病又這樣的活200年就好了!”
阿北的話把阿東等三個人逗的哈哈大笑。
笑過後阿東道:“科學告訴我們生與死是對立的兩極,是一種對抗性的關係,但是哲學與宗教等方面則否認生死是對立的兩極,這種否認是透過將死亡放入生死來世的輪迴之中來完成的,在他們看來死亡常表明了向一種不同的存在狀態的轉換,即死乃是永恆的睡眠,是對庇廕的世界或天堂的酬謝,死亡意味著生之廷續。”
阿南微笑道:“其實凡事有始有終,生命的自然終止就是死,但一般人都肯定生而否定死,即使是好談死而少談生的文人,說是在述懷其實在現實態度中仍然是否定死的,文人的感傷和虛構帶有一種很重的渲染誇張的成份,當然文人談死也有一定的道理,生死雖為兩極但畢竟相通,無生即無死,無死則無生,死必須用生來界說,反之,生也只能靠死來定義,連孔子都說“未知生,焉知死?”所以說生和死是有機地聯絡在一起的。”
阿西感嘆道:“是啊!人們在面對死亡時有兩大類:①是積極地面對死亡;②是消極地面對死亡,這兩大類反映了不同的人在人生態度上的差異,這與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有關,死亡是一個臨界點,它將人的生命推向極至,在面臨這一生命的極致時,人的人生態度也常常被推向極至。”
阿北道:“我看過許多書,上面有許多故事講一些人對死的體驗,就是所謂的垂死體驗,看了後令我覺得人類對這個世界知道的東西還是太少,人們對死的害怕主要是下面的幾個原因:
①對未知物的恐懼;
②對孤獨的恐懼;
③對失去家人和朋友的恐懼;
④對失去身體的恐懼;
⑤對失去自我控制的恐懼;
⑥對失去同一性的恐懼;
⑦對迴歸的恐懼。”
阿東點頭道:“嗯!死亡是人不可迴避的,但是死亡的方式卻有很多也有很大的差別,人在選擇死亡時最為典型的表現形式便是“自殺!而人為什麼自殺?一個人一但選擇了自殺,則說明他已處於極端的矛盾中,這個矛盾他無力解決,於是只好借死來解脫,這可能是他認為的最好的解決方式。”
阿西嘿嘿一冷笑道:“自殺的人都是懦弱的人,俗話說好死還不如賴活著。”
阿北道:“關於死,影響中華民族幾千年的三大宗教及思想都有不同的解釋,佛教是生死輪迴,道教是生死齊一,而儒家是重生輕死,佛教的《心地觀經》中卷三道:“有情輪迴生六道,猶如車輪無始終”之說,這名話是說:一切有生命的東西如果不去解脫,則永遠在六道——天、人、阿修羅、餓鬼、畜生、地獄中生死相續無有止境,猶如車輪迴旋不停,佛教是用輪迴來解釋人世的痛苦的,而它的生死觀還體現在轉世上,例如西藏的“活佛”之說。
道教的生死觀是順應自然的生死觀,含有辨證法的因素,即把生死看作是對立的統一,如莊子道:“方生方死,方死方生,”他認為生死是連續一體的,而老子道:“雖有壽夭,相去幾何?須臾之說道,”意思是人的壽命雖有長短但終究相差無幾,人的一生只是片刻之間而已,老子還說明萬事萬物的生死變化是相存相依的道理,莊子還認為:“死生、命道,”他認為生死同由命定而非人為能夠改變的,當然道家的觀點含有許多消極厭世的因素。
而儒家對於生死來說是持一種積極和務實的入世態度,儒家首先肯定的是“生”,儒家的觀點是“生命是重要的,死亡是次要的,”當然這並不妨礙儒家注重的“厚葬。”
阿西接著道:“阿北講的是中國人的生死觀,而據我所知西方人對生死也是有他們的觀念的,例如西方文明之源的基督教也有其死亡之觀,它把重心放在來世的拯救上,即重在救渡與天堂!另外宗教都反對自殺。”
阿南道:“安樂死這個詞你們都聽說過吧?”見三個人點頭,他又道:“如今人們老在思考一個人是否有死的權利?所謂的安樂死,其實說白了就是優死,人類既然有優生就應該有優死。